!”
阮莫叹摇摇头,道:
“刚才不杀人,现在更不会杀人!”边收起两张银票入怀,立刻高声道:“袁小七!”
袁小七一声叫,道:
“大哥,你吩咐!”
阮莫叹道:
“放了丁管事五个人,叫他们走路!”
甘小猴叫道:
“不能便宜他们呀!”
阮莫叹道:
“叫姓丁的传句话,明日午时正,我弄辆篷车到他们庄门外的石桥上接小小那丫头,只要包小小送来我们的车马连同两万零五百两银子,她爹就会大摇大摆的走回‘上柳庄’,合家团聚,找地方过太平日子,否则,就叫她们变成孤寡可怜人吧!”
三节棍指着篷车上的丁管事,甘小猴道:
“姓丁的,你全都听清楚了吧,用不用我再复诵一遍?”
丁管事骂道:
“老子耳朵没塞驴毛,用不着你再罗嗦!”
包松已狂叫道:
“阮莫叹,你敲了老夫不少银子,到头来竟还黑心肝的掳人勒索,可恶!”
阮莫叹面色一寒,道:
“什么叫掳人勒索?你是欠我的,阮某只是以你的人暂做抵押,如此而已!”
那面,丁管事已叫道:
“赶车的,快走了!”
甘小猴尖嘴一咧,笑道:
“这辆篷车你们就别坐了!”
丁管事骂道:
“我操你亲娘,丁爷腿也被你砸伤,车上还躺个不能动的,你要我们怎么回庄?”
指着另外三个大汉,甘小猴道:
“他三个伤得不重,由他三个背你走!”
就在包松以袖拭面上鲜血,灰发正要拢上头顶,阮莫叹已错身自他身边闪过,两把尖刀已握在手上,笑道:
“这对家伙就叫丁管事替你送给白凤瞧瞧去!”
包松已是无可奈何的坐在地上直喘气…
丁管事五个人走了!
是带着包松的一对双刃尖刀走回“上柳庄”的!
这面,阮莫叹已对袁小七道:
“小七,好生伺候包师爷!”
甘小猴一声尖锐口哨,道:
“回子老兄,你该出来了,赶车进城啦!”
抖着哆嗦,年轻回子活脱一滩泥似的走到篷车前,道:
“原来各位不是财神爷,全是能人…”
轻松的拍拍年轻回回肩头,甘小猴道:
“你别拍,哪回也少不了你的!”
年轻回子心情紧张的驾着篷车——
篷车调转头直驶向长安城,而篷车里面,袁小七一根绳子把包松的双腿提吊在撑篷的铁架子上,上半身则平躺车板上!
阮莫叹摸出一包刀伤药对袁小七吩咐道:
“可不能虐待财神爷,快给包师爷敷药包扎!”
包松毫无挣扎的道:
“虎落平阳被犬欺,王八蛋,你们不得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