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少给!”
甘小猴叹口气,道:
“我正躺在床上养伤,卓长青一个人找上门,当时我还看到卓大姐似乎吃了一惊,哑巴迎上前给卓长青施礼,不料姓卓的连椅子也不坐,三言两语就拉我来找大哥,我是被他拖来的!”
笑笑,阮莫叹道:
“到床上去歇着,想吃什么找小九子要,取银子的事由我一人办!”
袁小七道:
“大哥,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姓卓的既然敢撂下狠话,哥们就得小心为是!”冷哼一声,阮莫叹道:
“官是好官,所用非人,西京长安的总督衙门如何?大哥我还是照闯不误,又何惧一个县衙门!”
阮莫叹说的不错,长安城他是把总督府一番折腾,哥儿四个还是晃着双肩走回来——
现在——
固县城的小客栈里,阮莫叹喝了最后一杯酒,缓缓站起身,笑道:
“今天可是协远镖局的大日子,五千两银子等着我去取,你们三人看大哥的手段吧!哈…”举着油灯走进来,小九子低声道:
“大哥,你要去了?”
点点头,阮莫叹道:
“拿应得的银子呀!”
小九子道:
“改天吧,大哥,卓捕头带了七八个捕快坐在协远镖局里,你何必找麻烦?”
阮莫叹冷笑道:
“大哥又不是去抢,怕什么?”
于是,阮莫叹大摇大摆的往县城门内走去——
此刻——
掌灯时分,协远镖局的正厅上,几位镖师亲自陪着卓捕头坐在那儿喝酒畅谈,关海山胸前缠绕着白布带,上面鲜红一片,三天前石逵几乎开他的胸,他坐在不远的一张太师椅上,双目无神,等着阮莫叹上门!
正厅一边的房间里“灰面熊”巴高峰不时一声干咳,偶尔还问一声:
“姓阮的也该来了!”
另一张桌子上有两个镖师陪同八个捕快在喝酒,正厅上只有卓长青似是精神愉快,举杯畅饮!
从掌灯直到更天,协远镖局上下四十余人,个个面色冷漠,没人愿意开口说句话。
卓长青望望天色,起身笑道:
“阮莫叹是个光棍,他真的不会来了!”
关海山一旁粗声道:
“姓阮的一定会来!”
卓长青道:
“为何至今不见他来?”
关海山咬着牙道:
“姓阮的是个黑心精,卓大人在,他不便出来,因为他还是不愿与官家为敌!”
卓长青缓缓站起身,道:
“三更不来,今日他是不会来了,错过今日,协远镖局照样可以姓阮的不守时间,五千两银子过时不候,他若动粗,叫他找我卓长青要银子!”
关海山道:
“姓阮的怕不会听我们嚷嚷!”
哼了一声,卓长青道:
“对姓阮的说,给银子也要有第三者作保见证,我卓长青就是你们的见证人,叫他找我!”
卓长青已走到正厅门口,八个捕快忙追过来,关海山送走卓长青,刚刚踏进大厅,只见一个青衣瘦汉坐在他刚刚坐过的太师椅子上,那副自在模样,就差没有闭起眼睁睡着!
“你!”关海山几乎破口大骂,因为椅子上坐的正是阮莫叹。
“噗哧”一声笑,阮莫叹道:
“关副总,你们怎么的官商勾结起来了,就为了区区五千两银子?何苦来哉!”
关海山吼道:
“阮莫叹,你何时来的?”
阮莫叹右眉一挑,道:
“早来了!只不过你们双方十分热络,我又是个十分识趣的债权人,所以找地方凉快去了!”
里面,巴高峰已掀帘走出来,沉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