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大盗,武功也还不错,但比起我,他还差一截!”
点点头,夏松楚道:
“你把他摆平了?”
阮莫叹摇摇头,苦笑,道:
“我没有机会,不过我碎了他-颗照子!”
夏松楚嘿嘿笑道:
“这么说来,你倒几乎被对方做了!”
阮莫叹忙又笑道:
“大师伯,当时他们有两人,两个皆非弱者,而我又是一天两夜未合眼,本想回我的住处睡上一天,再赶回来给大师伯母二位请安的,可是这两个早在我住的地方候着我了,我是硬起头皮干的!”边伸出右手在袋子里好一阵掏,一把银票抓在手上,笑道:
“孤雁山庄三五年的开销全有了,大师伯你收起来!”
是的“孤雁山庄”上住的尽是残废之人,这些人全得活下去,年复一年的开销,绝非是小数目,一切就全靠阮莫叹一人去张罗,三十岁大男人,至今连个老婆也没有,便他本人不急,夏松楚夫妇也急了!
如今又见阮莫叹伤重,丁玲玲关切的道:
“莫叹的肩头上肉碎骨现,他的这条左臂将来…”
呵呵笑起来“独脚神医”水悠悠道:
“老嫂子,孤雁庄只要有我独脚水在,便是骨碎我也照样能把他治成原来样!”
点点头,夏松楚道:
“莫叹比我们幸运多了,想当年盘龙浴一战,如果当时水贤弟在场,老夫至少可以保住一腿,而你也就不会脚骨碎后烂得连治疗的机会也没有!”
水悠悠指着阮莫叹肩胛骨,道:
“这是利爪所伤,力量分散在爪上,所以肩骨并未碎裂,大腿左臂也是皮肉之伤,不出十天半月,这孩子又会生龙活虎,老哥哥尽放宽心!”
聚集在屋子里的人闻得水大夫如此说,便个个点头露出欢愉之情,熊大开已高声吼道:
“回去!回去!且让少主人静养!”
夏松楚把银票塞在丁玲玲手中,道:
“回屋子去歇着,莫叹看来真是好多了,我想在这儿陪陪孩子!”
阮莫叹已缓缓闭起双眼,浓浊的呼吸也渐渐变得缓慢,铜罗绣榻,绵被皮裘,华丽的摆设,一切看来皆是那么的高雅美丽,檀木玉石桌面上,两个哑巴已把山雉人参汤与桃汁甜浆送上,这些皆是水悠悠专为阮莫叹开出的补血疗伤食谱,一日七餐,餐餐两样圣品外,一日还有两次换药两次服药!
“阎王舅”夏松楚一直靠在阮莫叹身边,直到第二天一早,阮莫叹还未醒转,门口,扬州洗澡大师父王觉已走进房来,道:
“庄主,热水已放好,我背庄主去洗澡吧!”
夏松楚双目直视熟睡中的阮莫叹,摇摇头,道:
“今天不洗了,你去吧!”
就在这时,阮莫叹已睁开眼来,见大师伯坐在床里,由不得笑问道:
“大师伯,你在这儿坐了一夜?何苦呢?”
夏松楚声音有些抖的道:
“孩子,从你八岁跟着我学艺,二十多年了,你大师伯已把你当成身上一块肉,宠你,疼你之外,盼望的是你能在道上扬名立万,大师伯一直认为,黑道不乏正义之士,跳梁小丑尽难成气候,夜来听你梦中呓语,你心中必然有着风狼激荡,大师伯想听听这些天你在外面所遇到的一切,同时也想知道那么多银票的来路!”
阮莫叹想直起身,但一阵刺痛他又平躺在软床上,紧皱起双眉,道:
“大师伯,首先我按规矩向大师伯报告,这些银票的来路全是咱们该得的,黑心银子打死我也不会伸手要!”
点点头“阎王舅”夏松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