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孩子的,准是她收养谁的!”
阮莫叹道:
“本想一举搏杀包松一家,但记起大师伯的话,有许多事情要找姓包的,更何况白凤或许知道侄儿身世,所以我暂时放过他们,这件事情就等大师伯来定夺了!”
十分安慰的拍拍阮莫叹,夏松楚道:
“好好养伤,只等你好起来,我们便找姓包的去!”
阮莫叹一惊,道:
“大师伯,该怎么做,只须大师伯交待一声,一切由侄儿自然会做的令大师伯满意,又何必定要亲自出马?”
不料一旁的“千手观音”了玲玲也尖声厉吼,道:
“孩子,有许多事情你还是不理解,人若被整得像我与你大师伯这么惨状,其想法便,与常人不一样,但再怎么说,有-点是十分明显,那就是活一天便绝不忘报仇,如果盘龙谷那次拼杀中,敌人已经全死,也许你大师伯同我也早已自刎也不愿苟活于世了!”
阮莫叹点点头,道:
“伯母,莫叹了解你的苦衷,二十年岁月,苦了你了!”
孤雁山庄上,阮莫叹几乎住了半个月才复原…
小小庄院的亭子里,夏松楚夫妻二人坐在亭中那张玉石圆桌边,桌上摆着的尽是奇珍美味佳肴,玉石透明酒杯中淡红色的陈年女儿红,阮莫叹与水悠悠二人分坐对面,两名俏丽绝俗的哑女站在一旁侍候!
阮莫叹举杯先敬水悠悠,道:
“水叔,你妙手回春,这么快把小侄的伤治好,我敬你!”
呵呵-笑“独脚神医”水悠悠,道:
“孩子,什么时候学会跟水叔客气了?二十年孤雁山安逸日子,吃的是佳肴,住的是世外桃园,穿的用的,哪样不是靠你在外面张罗?我们这些有聋有哑,缺胳臂少腿的这么多人,如果不是你,只怕三顿粗饭也难糊口!”
阮莫叹忙笑道:
“水叔,一切全是小侄份内之事,此生以能侍候大师伯、伯母水叔为最高兴的,今听水叔如此说,小侄顿觉汗颜!”
点点头,夏松楚道:
“你们听听,孩子多么懂事,真没叫我们白疼-场!”
丁玲玲放下酒杯,缓缓道:
“有了姓包的消息,我们也该把力量扭结起来,大家立刻找上灞桥要姓包的人头去!”
夏松楚点头,道:
“既然有姓包的线索,我们也不急于一时,且让莫叹多歇息两日再说!”
阮莫叹一笑,道:
“大师伯,我全好了,有什么吩咐,你就先说吧!”
笑着点头,夏松楚道:“其实也没什么,有几次听你说有几个知心兄弟跟你在道上办事,如果这几人真是那么义薄云天,肯为朋友两肋插刀,你便先把他们带来‘孤雁山庄’,由我亲自见见他们,也许能助我们去找姓包的!”
阮莫叹大喜,不自觉的仰头喝干了杯中酒,道:
“大师伯,你终于答应要我的几个兄弟来见你老了,好,侄儿便立刻把他几个找来,可好,几个崽子不知要高兴成什么模样了,哈哈…”第二天阮莫叹便离开了孤雁山庄,不单是一身轻松,而且精神奇佳,只-冲过河,便拍马往前赶去…
是的,他早就想把石逵、袁小七、甘小猴三人带来孤雁山庄,但因大师伯未允许而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