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不着冒这等大险。”
唐天宏望了齐丽儿一眼,道:“不要紧,兄弟对三圣门,已有着好奇之心,希望能够一查究竟。”
齐丽儿道:“可是很危险啊!”唐天宏道:“一个人,活上一百岁,也是难免一死,如是为了揭发这一场江湖上的神秘内情,死而何憾。”
齐丽儿婿然一笑,道:“你很有豪气嘛…”
唐天宏道:“姑娘过奖了。”
齐丽儿道:“我是由衷之言。”
她娇痴无邪,说来一片纯真。
杨凤吟道:“唐兄既有此英雄气度,慕容兄也不用放在心上了。"轻轻叹息一声,又道:“目下除了咱们这些少不更事的年轻人,老一辈的武林名宿,只怕也没有人敢和三圣门正面为敌。”
几句话,只说的慕容云笙和唐天宏豪气奋发,相视一笑,大有慷慨赴义,视死如归的气势。
杨凤吟抬头看看天色,道:“时间不早了,你们也该易装了。”
唐天宏道:“花主和齐姑娘请上路吧!在下相信我等能够应付得来。”
杨凤吟道:“凭两位武功,就算三圣门中围攻,也有突围之能,记着我一句,一旦惊变,不可恋战,咱们只是想瞧瞧三圣门的巢穴何在。”
带着齐丽儿,急急而去。
唐天宏目睹两人背影消失,才和慕容云笙动手改装,找到两具车夫的确体,脱下他们衣服换上,移去尸体,并且把身上划了几处伤痕。
两人改装之后,相互检查了一遍、不见有何破绽,才躺到地上。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耳际间传来了急促的马蹄之声。
两人选择的停身之处,也经过一番心机,启目张望,可见地域甚广,且不易为人发觉。
只见两匹奔行的快马,行近了篷车之后,突然间停了下来。
当先一人,年不过二十五六,一袭白色长衫,赤手空拳,看上去十分斯文。
白衣少年身后,紧随着一个十六七岁的青衣童子。
那白衣人目光转动,四顾了一眼,翻身跃下马背。
青衣童子急急下马,接过那白衣人手中的绳绳,牵着两匹马,随在白衣人身后而行。
白衣人低声说道:“把马拴起来。”
青衣童子应了一声,把两匹健马,拴在道旁一株树身之上,一探手,从马鞍前取下一支长剑,捧在杯中,追上那白衣人。
白衣人很留心那些倒卧在地上的确体,每一具,都看的很仔细,有时,还蹲下身去查看那些尸体的伤口。
逐渐的,白衣人行近了两人停身之处。
双方距离近了,慕容云笙才发觉那斯文的白衣人,有着两道冷电一般的眼神。
就是那两道冷厉的眼神,使得那形貌斯文的白衣人,透出了一种冷肃的杀气。
慕容云笙心中暗暗震骇道:这人决不是好与之辈。
只听那白衣人冷漠地说道:“对方的手段很毒辣,纵然一剑不死,第二剑必被对方刺中要害,我查过了九具体体,人人如此。”
那青衣童子只有连连应是,却是不敢接口。
突然间,那白衣人两道冷厉的目光,射到自己身上,说道:"那边有个活人,快把他抱了过来。”
青衣童子应了一声,急奔而来,抱起了慕容云笙。
慕容云笙运气闭住了部份经脉,使呼吸微弱,以便让人觉着他伤的很重。
那青衣童子把慕容云笙抱到白衣人身前缓缓放下。
白衣道:“那边似是还有一个活人,去把那人也带过来。”
青衣童子应了一声,片刻之后,把唐天宏也抱了来。
白衣人只是冷冷地望着两人,良久不言。
慕容云笙和唐天宏都知道遇上了厉害人物,心中也暗作准备,好在两人早有了默契,还能沉得住气。
足足等过一刻工夫之久,那白衣人才冷冷的说道:“你们是赶车的?”
唐天宏有气无力地应道:“是的。”
白衣人冷漠地道:“你会武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