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了他乃聋哑之人,当下一笑住口。
“虬髯神判”不知贞儿搞什堋鬼?回头用手势问傅玉琪。
傅玉琪用手在地上写出了贞儿要他一同去学习“江南醉儒”的“伏龙八掌”和“天星笔法”之意。
“虬髯神判”看完后,也在地上写道:“师门无此禁忌。”
贞儿咯咯一笑,拉著傅玉琪左腕说道:“醉师叔已经在等我们了,咱们得快些赶去。”
也不待傅玉琪答覆,用力一带,把他拉出室门,放腿急奔而去。
陆天霖望着两人的背影,微微一笑。
自言自语的说道:“这两个孩子,倒是珠联壁辉,各极其美。”
方云飞道:“美中不足的是贞儿太过聪慧,如能稍稍稳重一些,那就更好!”只见“虬髯神判”缓步走到竹榻旁边,侧身闭目,运功调息。
陆天霖细看他眉宇之间,隐隐现出倦容。
心中甚感奇怪。暗自忖道:“他既未和人动手,又未做什堋劳累之事,怎的会满脸困倦之色?”
他本乃是一代侠医,本身的武功,又帮助他医道精深不少,是以,有妙手回春之能,被人尊称为“圣手医隐”
他凝神望着“虬髯神判”眉宇间涌现的困倦之色,在经过半个时辰以上的调息之后,仍难完全消失,心中更是怀疑?
回头低声问方云飞道:“三弟,你仔细的看看琪儿的大师兄,可有什堋和平日不同之处吗?”
方云飞瞪著双目,望了“虬髯神判”一阵道:“我看不出有什堋不同之处。”
陆天霖道:“你看他是否带著困倦之色?”
方云飞道:“不错!略现疲乏之容,不过,那也是极为平常之事,白象崖距这茅舍,一上一下,足有数里远近,如果奔行太快…”
陆天霖微微一笑,道:“他在东岳和唐一民动手比剑的一场龙争虎斗,是何等惊心动魄,事后他虽露困倦之容,但就我记忆所及,似并不比此次严重,以他深厚内功基础,别说区区几里山路,就是和人动手打上一夜不休息,也不致现露出那等困倦之色,何况,他已运气调息这长时间,仍不见倦容消失…”
方云飞道:“也许他怀念师父,思虑过度,以致…”
陆天霖点点头笑道:“果真如此,我能在半月时间之内,疗好他聋哑残疾,使他尽复昔日雄风!”
方云飞听得一怔,道:“什堋?这可不是玩笑之事,他那聋哑残缺已有十数年之久,早成痼疾,以‘瞎仙铁笛’罗老前辈,那等精博武功之人,尚且无能疗治好他的伤势,你岂可随便…”下面之言,尚未出口,忽然想到他胸罗深博医学,一笑住口。
陆天霖轻轻叹息一声道:“一个人生命有限,纵是天生奇才,也不能把世间所有学问,完全学得,在武功上大成之人,未必就能通博医理,罗老前辈虽然武功绝世无匹,深通人身各脉各穴,能以本身真气,打通伤病人身奇经脉穴,但在用药之上,未必就比我强,所以,他虽知门下弟子著了‘玉蜂娘子’暗算,服下毒药,但只能仗本身深厚的内功,把那毒性逼集一处,凝聚不散,保得他的性命,使他一身武功,也不致因中毒失去,但却无法下药,化去他服下药物的毒性。”
方云飞知他乃异常稳重之人,如果没有把握,绝不会信口开河,当下面现喜色,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