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不过老夫一双神目。”
黑衣矮人冷笑一声,探手人杯摸出一面绣各自风的三角小旗一挥,驼背老人和四个黑衣大汉立时躬身垂首,向那白凤令旗致敬,黑衣矮人冷讽热刺地说道:“欧驼子,你见了主人的白风令旗,还不跪下听候令谕,大模大样的摆给老夫看吗?”说着话,突然把今旗高高举起。驼背老人一见令旗高举,竟然依言跪拜下去。黑衣矮人微微一笑,道:“欧驼子,咱们洛阳见啦!”忽的收了令旗,转身飞奔而去。
驼背老人站起身,高声骂道:“胡矮子,这笔帐咱们总有清算之日。”左手一挥,当先疾奔而去。
四个黑衣劲装大汉紧随那驼背老人身后急迫,几人身法均快,去如惊霆迅雷,转瞬间身影已古。
徐元平望着那驼背老人的背影,心底泛起一阵莫名的感慨,他觉出那驼背老人的武功,似乎不输于慧果大师,其掌劲刚猛之处,似还过之,少林寺慧字辈的高僧,已是老成凋谢,所余无几,硕果仅存的只不过三数人而且,其成就之高,威望之重,被武林中尊奉为泰山北斗,而这从未听闻过的驼背老人,武功竟似和少林寺慧字辈高僧的武功相去在伯仲之间,难道这驼背老人是一位极具威望的武林名宿不成…
他又想到那身材矮小的黑衣老叟,他虽未正式和那黑衣老叟动手相搏,但已肯定那分开他和驼背老人相搏的破空力道,是他发出无疑,而且,他已感觉那一股潜力是一种极为阴柔之力,弹震之劲极强,但来的却无声无息,和那驼背老人掌劲带起破空啸风的刚猛之势,大不相同,想来那黑衣老臾的武功,纵然不比驼背老人高俚,但也不会相差太远,以这两人功力之高,竟然自甘卑贱,为人仆从。果真如此,那黑衣老者口中的主人,不知是个什么样人物了。
他想到驼背老人对那面绣着白风的小旗毕恭毕敬的神情,此事似无置疑之处,一个好奇的念头,闪电般在他脑际掠过,暗道:“我何不赶到洛阳去瞧瞧那人是什么样子?”
忽间身侧响起了一个娇柔的声音,道:“你在想什么心事,这样入神?”
徐元平如梦初醒,回头望了站在他身侧的白衣少女一眼,微笑道:“我在想那驼背老人的事。”
这时,白衣女早已把面具取下,道:“那驼背老人的武功很好,但他比起你来还是差了一些。”
徐元乎并没有因白在女的称颂,而感觉欢愉,道:“令姐不知哪甲去了…”
他话还未完,一掷路处响起了一个女子口音道:“我哪里也没有去,一直就守在此地看你们和人动手。”声音虽甚好听,但语音冷峭,听来甚不受用。
徐元平抑脸望望天色,问道:“现下已四更过后,想来那金老二是不会来了。”
只听脚步细碎,暗影里缓缓走出来那黑衣少女,纤手一举,揭下了脸上的人皮面具,道:“谁说他没有来?”
徐元平听的一呆,道:“来了?”
黑衣女道:“哼!来了很久啦…”
徐元平举目向四外张望了一下,急道:“在什么地方?”
黑衣女冷冷地接道:“早就跑啦!你还瞧什么呢?”
徐元平心头一急,道:“那剑匣对我至关重要,他既然来了,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对黑衣女缓缓举起右手,闲情逸致的理理鬃边散发,冷漠一笑,道:“你正和人家打的难解难分,告诉了你,你也没有办法和他动手,有什么用?”
徐元平气得一跺脚,道:“唉!这么说来,是没法再找到他了?”
黑衣女道:“又不是我的剑匣,我干吗要急着找他。”
徐元平只听得证了一怔,道:“什么?你不管啦?”
黑衣女做做一笑,道:“怎么样?难道我一定要管不成?”
徐元平略一沉忖,道:“不错,那剑匣乃我徐某之物,姑娘既不愿多管闲事,在下自是不敢勉强。”说完,转身缓步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