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恭之态,但此人心地,却是光明磊落,大有侠风。”上官嵩道。“兄弟久闻宗涛其人冷怪难缠,今宵一见,果然不错。哼,日后他如到西北道上,兄弟非得给他一点颜色看看不可。”
易天行道:“那倒不必了。据兄弟所知此人口头之上虽然刻薄,但他待人却极纯厚,排难解纷,甚获侠誉。”
上官嵩略一沉吟,叹道:“易兄的风度胸襟,实叫兄弟佩服,宗涛那等冷讽热刺的对你,易兄居然还要替他辩护,无怪江湖上黑白两道,一提到易兄之名,无不肃然起敬,神州一君之名,果非虚传,今宵惊扰,心已不安,不敢再叨光酒饭,兄弟也就此告辞了。”说完,长挥拜别。
易天行抱拳笑道:“上官兄辞意坚决,恕兄弟不远送了。”
上官嵩走到门口,突然回过身来说道:“易兄待人这等宽宏大量,实叫兄弟感到惭愧…”他顿一顿,又道:“兄弟有几句话,如鲠在喉,不吐不快。”
易无行道:“上宜兄有话尽管请说,兄弟这里洗耳恭听。”
上官嵩道:“易兄可知道兄弟今宵来意吗?”
易天行笑道:“上官兄可是为传言中南海门奇书而来吗?”
上官嵩叹道:“易兄猜的小错,现下这洛阳四周,离乱异常,不但一官、二谷、三大堡中都派有耳目在此,就是少林、武当等自行标榜正大门派中,也派遣有人,所以易兄属下掳得那紫衣少女立时传遍了云集在洛阳四周的高手。”
易天行道:“多谢上官兄指点,兄弟对此事一无所闻。”
上官嵩沉吟了一阵,道:“除了易兄掳得那紫衣少女之事以外江湖间还传说着一件大事…”话未说完,但却倏然住四。
易天行笑道:“传说之事,难道也和兄弟有关吗?”
上官嵩脸色庄严,又缓步走了进来,声音十分低沉地说道:“兄弟未见易兄之前,亦为那传言所动,但今宵一见,方知是有人故意中伤,但此事非同小可,易兄还是早做准备的好。”
易天行愕然问道:“什么事这等严重?”
上官嵩证了一怔,道:“怎么?难道易兄真的就没有听得一点风声?”
易天行道:“兄弟实在不知,还望上官兄指点指点。”
上官商道:“近日江湖传出易兄心怀叵测,在天下各大门派,以及一官、二谷、三大堡中,都派有暗桩,所以对天下武林动态均能了如指掌,此事是真是假,兄弟不敢妄作论断;但此事已引起一官、二谷、三堡中人的不安,兄弟快马兼程,由甘南赶来此地,也和此事有关。”
易天行微微一耸眉头,叹道:“唉!江湖风险,实令人防不胜防,不知上官兄对此事看法如何?”
上官嵩回头望了女儿一眼,说道:“兄弟未见易兄之前,对此事半信半疑,因那一直、二谷、三堡之中,对门下能参与机要的弟子身世,早已调查的清清楚楚,甚难鱼目混珠,但传言凿凿,又不能使人不信。”
易天行又恢复镇静的神色,微微笑道:“如若传言如是,各门各派应该先从门下弟子查起才对,不知赶来中原作甚?”
上官嵩轻轻的咳了一声,道:“不知如何传出易兄今宵要在这座荒凉的在院之中,召集潜伏各门各派的暗桩,听取报告,所以各大门派之中,都派了高手来此,以探虚实…”
易无行接道:“姑不论此事真伪,但各大门派能这般看重兄弟,实叫兄弟受宠若惊了。”
上官嵩道:“兄弟就闻得传言,据实相告,尚望易兄不要怪兄弟语无伦次了。”
易天行说道:“上官兄肯和兄弟这等赤胆论交,易无行感激还来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