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教请教。”言词之中,似已对丁玲大为赞赏。
直至倒脸望了丁玲一眼,笑道:“丁姑娘素有才女之称,定有惊人高论,在下也洗耳恭听。”
他面现洋洋自得之意,显然他早已知悉个中稳秘,至低限度,也知道一点端倪。
丁玲眼珠已转了两转,笑道:“看查兄得意神情,定已知悉个中之秘…”
查玉摇头笑道:“这个吗?兄弟一点也不清楚。”
丁玲笑道:“贵堡和杨家堡虽无交往,但彼此尚无嫌怨,而我鬼王谷交谊深厚,来往较多…”
查玉接道:“查家堡鬼王谷唇齿相依…”
丁玲道:“所以令尊有所谋图之时,常和家父相商,但贵堡和千毒谷却是水火不容,结怨甚深。”
查玉忽然警觉,暗道:这鬼丫头逞我说话,别着了她的道儿,说溜了嘴,让她找出破绽。当下微微一笑,不再接口。
丁玲看他不肯接口,心中暗自急道:他不肯开口说话,我如何能找出他的破绽,看来今日这次大话,非要出丑不可了…
心中虽自暗生焦急,但神色仍甚镇静地说道:“令尊和杨文尧暗相谋计,要我三叔和冷公霄先行涉险…”
偷眼一瞧查玉,果见他脸色激变,赶忙着说道:“令尊和杨文尧好坐收渔利,这法子虽然不错,可惜谋虑不周,一着失错,落得个满盘皆输了。”
查玉微微一怔,道:“哪里谋…”忽然觉出失言,赶忙往口。丁玲微微一笑,道:
“我是说,杨文尧不该放我们姐妹和查少堡主一齐出来,这点他只怕没有想到?”
查玉奇道:“为什么?”
丁玲脸色一整,庄严地说道:“杨文尧外表和蔼,内心却是阴险…”
查玉被丁玲言词桃拨的再也忍耐不下,接道:“利害相关,他难道还敢暗算家父不成?”
丁玲道:“查少堡主只见眼前一时利害,缺乏深谋远虑,令尊和我叔叔,以及那冷公霄等都非平常之八,决不会为小利动心,杨文尧能使他们甘心受命,自是极大的利功诱惑,杨文尧决不甘心把巨大的利益,平均分作四份。最上之策,就是把令尊和家叔利用之后,再予诛害…”
查玉怔了怔,道:“姑娘这话倒是不错。”丁玲道:“决错不了。为令尊安危计,查少堡主应该早作预谋…”
她轻轻叹息一声,道:“本来令尊和家叔及那冷公霄,都是阅厉极丰之人,凭杨文尧那心计,也未必能够算计他们;但一个有心,一个无意,在重利相诱之下,只怕他们鬼迷心窍,失了平日的机智,而且所有谋划行动,均操杨文尧之手,令尊和家叔有如盲人骑在瞎马之上,一切都听人摆布了。”
查玉脸色大变道:“姑娘一语提醒在下,我得赶去知会家父一声。”忽听金老二啊了一声,道:“杨文尧定然带他们赶往孤独之墓去了…”他缓缓扬起断臂,说道:“我这条手臂就送在杨文尧的谋算之下,如非我见机的快,遇上平儿,早已横尸在孤独之墓中了。”
查玉更是焦急,目注丁玲道:“家父和丁老前辈安危相关,此事姑娘总不能袖手不管吧?”
宗涛哈哈大笑,道:“好啊!先让他们自相残杀一场,老叫化可以坐收渔人之利。”
金老二道:“那戮情剑匣已落入神州一君易无行的手中,只怕他也有了行动。”
宗涛笑声更是嘹亮,说道:“那是最好也不过,加上个易天行,这场战斗就更热闹了!”
徐元平忽然回头望了查玉一眼,道:“查兄,令尊可是往孤独之墓中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