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追击任怨,恰好就等于躲开了另外五个人的攻击。
“牵牛尊者”一击不中,但敌方也击不着他。
不过,任怨这时却又反击了。
“鹤立霜田竹叶三”
“牵牛尊者”拆开了他的“霜田竹叶掌”但避不开他倏然一记“鹤踢”
这一脚就踢在“牵牛尊者”的腰间上。
也等于把他强逼住的“恙”毒全踢了出来。
正好,这时,蔡小头一刀砍至。
蔡小头砍的是“牵牛尊者”的手。
他知道这人走不了。
所以他不急于杀他。
不过令他诧异的是:
他这一刀竟砍下了“牵牛尊者”的头。
当然,是“牵牛尊者”自己把手换成了头。
这种情形之下,他不是要求生。
而是求死。
只求速死。
于是“牵牛尊者”死。
任怨微吁了一口气“又一个。”
然后向大伙儿示众地道:“这便是顽抗的结果。”
他虽然已杀了“牵牛尊者”但两番遇险,也受了点惊吓,心中恼极,一面说着,一面自大厅的兵器架上,抽出一把长枪,说一个字,枪尖便向“牵牛尊者”的头刺一下。
直刺得鲜血淋漓,脑浆四溢,一颗人头已全是密密麻麻的血洞,再也不似是人头,他才问:“刚才是谁起哄,叫什么兔崽子来着?”
说着,他斜睨向已断了一手一足的赵天容,柔声问:“是你?”
赵天容已成残废,只求一死,脸色全白,顽强地道:“你有种就一枪杀了我!”
任怨却笑道:“我没种,你有种,可惜世上一向都是没种的人来折磨有种的人。”
他笑笑又道:“你有种,所以给我折磨。”
然后又向群众道:“你们都有种,所以还嘴硬,只不过,不消一会,你们的骨头就要跟舌头一般硬了。”
他羞赧地笑道:“我先给你们看看热闹吧!”又问花枯发:“听说你有个儿子?谁是你的儿子?”
他又故意在每一个人面前走过去,端详着,走过花晴洲,似没留意,待走过了之后,却忽然回首,问:
“是你吧?”
花晴洲不过二十岁,唇红齿白,倒真未有江湖阅历,哪见过此等场面,而今生死关头,更吓得牙关打战,答不上话来。
花枯发沉声叱道:“好孩儿,别丢脸!”
“丢脸?”任怨神神秘秘地笑道“你稍等一会,倒管他面也没了,人也丢了,儿子也当没生过了。”
花枯发怒喝道:“你想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