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老叫化可不认识他，但听人说过，他为人豪好侠的，可惜家遭变后，就不知所踪了！几十年来再也没见他在江湖上过面。有人说，他早已经死了。”

“这…”老叫化一时哑无言，搔搔问“你知他过伤天害理的事了？”

“老叫化，你知不知他一家遭什么人杀害了的？”

莫长老好笑起来：“他怎么将我当猴儿耍了？你别胡说八了。”

墨明智正想说九幽老怪的事来，小燕却制止了他，抢着说：“老叫化，你很了解上灵长是吗？”

“哦！？谁除掉的？”

“听说是黑上一位的，但不久，这个也给侠义人士除掉了。”

“嗨！这真是天南地北，峨嵋山是在四川的峨眉县，不在这里。你们去峨嵋山什么？”

“老叫化，我说的是真的哪！”

“是呀！”

“老叫化，我们听人说，刘常卿—家被杀不是黑上人的，是上灵长的。”

墨明智在旁一听，这个老实嗒的少年内心给震动了。要是上灵长真像小燕所说的那样，真是太可怕了！莫长老听了却笑起来，说：“小兄弟，我老叫化真佩服你有这般心思，将江湖上的人心险恶和一些诈之人的嘴脸，说得这般木三分，小小年纪，难为你想得到，真令人不得不防。不过嘛…”

小燕问：“老叫化，你笑什么呀？”

“哦！？你说说，他怎样将我当猴儿耍了？”

“老叫化，你先别问。我问你知不知刘常卿这个人？”

“嗨！上灵长是武林中一位名门正派的掌门人，侠义中的人士，平常为人谦逊有礼，怎么不是好人的？”

莫长老暗想：这个灵古怪的小丫，却找了这么个老实敦厚的好小伙作伴，不知什么名堂？正想再问，小燕却抢着说话了：“老叫化，你别欺负我这傻呼呼的哥哥。我问你，峨嵋山在哪里？该怎么去？”小燕这样问，一来看看大嘴说话老实不老实，二来也抱着多问一个人也会多一好的念。

“哦！？你们去拜访这个鼻老？”

“就是上灵长除掉的。他声言杀这，是为了给刘常卿一家报仇，也为武林除害。”

莫长老愕异：“你们要去峨嵋山？”

“我怎么不骂人的？你们知不知，那个黑上的，是谁除掉的？”

“小兄弟，你听谁这般胡说八的？这真是无中生有，颠倒是非，造谣中伤。要是让我老叫化听到了他这般胡说，准割了他的。”

莫长老有诧异：“小兄弟，你要打听他的为人？”

“我与他只是泛泛之，谈不上了解。”

“怎么不真？上了年纪的武林人士，都知这回事，所以我听了怎不气愤？我不但骂他，也要割他的，叫他今后不能再胡说八，中伤别人。”

小燕明知故问：“峨嵋山不在这里吗？”

小燕说：“我们去玩呀！”

“是呀！”

虽然说话呛人，但为人却是好的。”

墨明智睁大了睛：“真的！？”

“小兄弟，不过你说错了人。”

“去玩！？”莫长老摇摇“我才不相信你们千里迢迢跑去峨嵋山玩呢。固然，峨嵋天下秀，但说到奇峰异景，怎么也不及桂林的山。就是在柳州，奇石怪也不少，要玩，柳州、桂林不好玩，跑去峨嵋山玩的？”

“哦！？那你怎知他过去没过伤天害理的事情？”

莫长老瞪大了一双睛，半晌不能声，跟着哈哈大笑起来，几乎将泪也笑来了。

“哦！？为什么没用？”

小燕说：“是呀！要是上灵是个坏人，我们就不去拜访他了。”

小燕一笑说：“老叫化，你现在就是想去割他的，恐怕也没用了。”

“因为他已经死了！死人的，你也去割么？”

“是呀！你去不去割？”

墨明智说：“我兄弟比我聪明得多了！”

老叫化奇异：“你问他千什么？”

“那你们怎么跑到柳州来了？”

“他杀害了刘游侠一家，下了这丧尽天良的事，却将它推到那黑的上，然后又去杀了这，这真是一箭双雕，既将自己的事推得净净，又博得一个‘侠义’的好名声。而且死无对证，哄骗了像你这样傻傻脑的老叫化，这不是将你当猴儿耍了么？”

“上灵长呀！”

“嗨！死人的我去割他什么？割了也没用，因为他已经不会说话了。”

“哦！？谁说的？”

“是五十年前的江湖游侠刘常卿么？”

小燕说：“我也不知，但我听人说过。”

“老叫化，告诉你吧，我一是去玩，二是去拜访上灵长。”

莫长老愕然：“谁将我当猴儿耍了？”

莫长老愕然：“他怎么会伤天害理之事？你们听谁说的？”

墨明智听得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有如芒刺在背，浑极不舒服。这无异是当着自己在骂刘爷爷，他怎么能听得下去？可是小燕却若无其事一般，说：“哎！老叫化，你先别骂人呀！”

小燕却说：“老叫化，你这么喜骂人，你不怕人家将你当猴儿耍么？”

“我怎么说错人了？”

“我就是喜问嘛！你知不知？”

墨明智这时问：“老公公，上灵长这个人好不好？”

莫长老一怔：“什么！？他已经死了？”

“不过什么？”

莫长老笑：“不错，不错，小兄弟，看来你似乎不及你弟弟聪明。”

墨明智听了默然无语，小燕却问：“老叫化，他以前没过伤天害理的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