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呢?”
“家师姓庐名云,人称圣手书生,当年在武林中大名鼎鼎,不过近十年来,他老人家已很少再在外面走动,几乎完全过着隐居生活,以小兄弟这年纪,不可能听到过他。”
山上越来越冷,他预料来接的人不可能来了,趁天尚未全暗,必须这就下山,那少年既然住在山腰,天晚必有灯光
,也许不难找到。
虬松下又剩下飞儿一个人。
“大哥是奉谁之命?”
那少年:“就在山腰里,离这里不过一两里路。”
那少年很快便来到跟前,十分关切的问:“小兄弟,要到哪里去?”
他不觉喜望外。
“我叫袁小鹤。”
“我爹和我娘。”
“不会的,一定有人来接我,我爹娘怎会骗我!”
飞儿立时由满怀希望变为失望,转了转珠
:“大哥既然不是来接我的,为什么会到这里来呢?”
那少年脸上先是一片惊愕之,接着摇摇
:“我怎会是来接你的人,小兄弟一定认错人了!”
但再一想自己是在这里等人的,若自己一走,万一有人来接,岂不错失机会,那样一来,以后又如何和父母联络?
他不怨为什么到这时还无人来接,只悔方才为什么不随那少年到山腰暂住一宵再说。
他耐心的等着。
空山寂寂,除了到阵阵凉意,似乎也增添了几分恐怖。
那少年愣了一愣:“小兄弟,你说什么?”
“到别去办事了。”
那少年:“我刚才在山腰看到有个人站在这里,觉得很奇怪,所以才上来看看,想不到是你,小兄弟,你怎么会到这里来?”
那少年:“我也正是来接你的。”
现在呢,暮苍茫,又到哪里去找栖
之
呢?
那少年望望天:“再过一个时辰,天就黑了,你一个小孩
独自在这么
的荒山上,不是闹着玩的,如果你愿意,不妨跟我走,等过了今晚再说。”
袁小鹤从和飞儿一见面起,就觉得他像个大人。不论谈吐和举止,都超过他的年龄很多,因之,也并不勉,决定任由他自己走路。
那少年带些吃惊模样:“你能爬上独秀峰,在习武的人来说,也算得一
轻功了!”
“是谁要你爬到这里来等人呢?”
飞儿只对方没听清楚,连忙又拱了拱手,再
:“我在这里等一个人来接,请问大哥是不是来接我的那人?”
飞儿“哦”了一声:“莫非大哥就是来接我的那人?”
刚要下山,只见一条人影.疾奔而来,正是先前来过的那位少年。
飞儿不愿说真情,微微一顿
:“我小时候爬山爬惯了,这座山还难不倒我。”
这时他才到已是饥
辘辘。
不过,他走在前面,还是不得不放缓脚步,以免飞儿跟不上。
飞儿:“多谢了,我先前对大哥说过,自小爬山爬惯了,这
山路,还难不倒我。”
飞儿两只灵灵的大
睛眨动了一阵
:“大哥的家就在附近么?”
飞儿摇摇:“我不懂什么轻功不轻功,我只是爬上来等一个人来接我。”
“原来是袁大哥,再请问令师是什么人?”
“还没请问大哥上姓名?”
接我的么?”
飞儿有些心动,真想跟着他走。
那少年:“不是不能来,而是一般人不可能攀登到这样陡峭的山巅,尤其小兄弟只是一个孩
,你究竟是怎样爬上来的?”
那少年虽然难免为飞儿担心,却也不能勉,只好转
而去。
袁小鹤又:“山路险峻,小兄弟要不要我帮忙背你一程?”
“家师?”
飞儿:“我正要去找大哥。”
其实,他哪里知
想到这里.他摇摇手:“不行,我不能跟着你去,你若有事,只
自己走吧!”
“如果你在这里等不到人来接,天黑了以后怎么办?”
起初,他似是颇有信心一定会有人来接,但时间在不知不觉间过去,天已渐渐暗了下来。
那少年摇:“我只是奉命来接你暂时到山下住一晚的。”
飞儿虽然父母也是武林中人,但却的确没听说过庐云这个名字。
飞儿两霎霎地反问
:“难
这里不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