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真的也是好事而没有好报了。哎,你多
什么闲事了?”
大堂上有一令人生畏的威严和肃杀气氛,一般百姓被捉到了,早已吓得胆战心惊。而小怪
却熟视无睹,仍是一脸笑嘻嘻的神态,不知大难来临。巡检大人看了他一
,心中有些愕然。怎么是这样一个不知畏惧的大孩
?好像还没有成年,说他是大盗,恐怕没人相信,说他是小偷还差不多。
巡检大人问小怪:“小贼,这个人你认识吧?”
“他说我们是盗,光天化日之下,在闹市抢劫,行凶伤人,不是死罪是什么?说什么有人证和
证哩!说五天之后,就拉我们去法场斩首示众。我死不要
,可是将我家少爷也连累上了,我死不瞑目。”
“你包庇、窝藏大盗,还说没有犯罪?”
“什么!?你叫小贼?”
巡检大人板着面孔,连连拍着惊堂木,吼:“你们一个个是不是想死了?肃静!”
“我见他们有刀,我也只好了我的防
匕首,三两下功夫,不但将两个凶
刺伤,连那个恶少,我也刺伤了。这个乡下女人才能逃离镇
。可是就在我拉着我家少爷要离开时,在镇
上给官兵捉了起来。”
“这真是天大的冤枉,是他突然跑我的房间来,说有人缉拿他,叫我找个地方将他藏起来。当时我害怕极了,想将他赶
去。他一下将我抓起来,威胁
“唔!你祖先叫什么?”
大堂屏风后转一个人来。小怪
一见,的确是愕然:“你…!”小怪
初时以为这个贪生怕死,
卖了相助自己的小贩,也被官兵捉住了,把自己供
来。可是现在一见,完全不是这样,他现在的装束却是巡检大人跟前一个随从似的,一脸
笑,十分得意的模样,向巡检大人一揖说:“大人,小人在!”
小怪问:“你叫我跪下吗?”
“看来你这个小贼,是不见棺材不泪!鲁四,你
来!”
小怪故作愕然:“你不是已经知
了?还叫我报上姓名
吗?”
“还有两天。”
“哦!?那么说,这个官府大人是一个贪官,收了那恶少的银两,反而将你们判罪了?”
“棋兄弟,现在离五天还有多少天?”
“我怎么知他是大盗了?我还以为他是一个受害的小贩哩!”小怪
看了看坐在一角垂
丧气、双目茫然、沉默不语的书呆
。“你们怎么被关在这里?不会像我一样,
好事没好报吧?”
“哎!我说得很正经呵!还有,我的一位远房姑母,还是什么辽国的有名太后哩!叫肖太后。大人,我想你听过吧?而且你也可能在戏台上看见过。你想,我们肖家的祖先多威风。只是我没有给肖家争气,而取名叫则,叫起来,别人以为我是什么小贼了!那多难听。大人,你给我改个名好不好?”
“我看见一个恶少,不但当街调戏一位乡下女,还叫他手下的恶
,将这女
抢回家去。本来少爷叫我不要多
闲事,可是我看得太气愤了,便上前阻止,将两个凶
打倒,叫那乡下女
快
走!”
士兵们一听,一下吓得不敢笑了。巡检大人又问小怪:“小贼!你知不知
你犯了什么罪?”
两旁士兵听到小怪这么说,不禁互相愕然,有的忍不住笑起来,这是一个什么小孩?怎么不知
害怕?
“那个乡下女走得了吗?恐怕那个恶少手下的恶
不止两个吧。”
“你吗不将那几个官兵也放倒?你斗不过这些官兵?”
“好好!还有两天,那你们死不了!”
“不是斗不过,是我家少爷不准我反抗。还说我们去了官府,是非曲直,自有公断,要是我拒捕,没罪也变得有罪了!”
“你刚才不是已叫了我的姓名吗?怎么说不知了?”
小怪说:“认识!认识!他不是你们所说的那个杀人放火的大盗吗?”
“你于是又将那两个凶杀了?”
“真的!?”
“叫肖何呀!是肖何月下追韩信的肖何呀!他可是汉朝开国的宰相哩!你看,我祖先的名气有多大!还有什么成也萧何,败也萧何,现在成了一些人的禅了!可见我肖家不是什么无名之辈。”
“他没有收那个恶少的银两,因为那个恶少,就是他的宝贝儿。”
“小贼!本大人几时叫你的姓名了?”
棋儿惊喜:“飘少爷,你能救我们?可是你自己…”
“所以你们两个,就乖乖地让官兵抓起来?”
“那官府公断了没有?”
“好好!我跪下,你们大声喝叱吗?”小怪
心想:好!本少爷暂时给你跪下,到时,你们全
都给我跪下叩
叫饶命,不然,我就不叫小怪
。
“噢噢!你不是又叫了?我姓肖名则呀!”
棋儿说:“都怪我多闲事,充什么好汉打抱不平,累了我家二公
。”
“什么!?没有这般严重吧?”
“可不是,不然那几个官兵也拦不住我。”
巡检大人将惊堂木一拍:“跪下!”
“不知呀!我犯什么罪了?”
“什么!?本大人几时知了?”
“我自己的事好办,你和你家少爷就放心多呆一天一夜,有吃就吃,有睡就睡,到了明天夜里,一切化险为夷。”
“飘少爷,什么公断,我们简直是自投罗网。”
来到大堂上,两旁站立的不是什么差役,而是士兵,全佩刀。坐在大堂上的也不是什么文官,而是武将,年约五十多岁,长得
目鹰鼻,一脸的凶残
相。这大概是什么巡检司大人了!官阶不大,却在这一带作威作福,当地百姓视他为土皇帝,一个
纵生死的活阎王,以
险残酷的手腕统治这一
关卡要津。
“放心!风先生骗你们十年八年。明天夜里,我的说话就会见效。好!现在天快亮了,我们睡觉。”
“对对!我就是叫肖则。说起我的祖先来,名气可大了,那是尽人皆知。”
可是小怪没有睡多久,就被人提去大堂审问。小怪
一向不与官府中的人打
,更没惹上官非蹲过牢,他这是破天荒第一次,他要不是打听书呆
和棋儿的下落,看看官府怎样草菅人命,他才不乖乖的任由人将自己绑起来,蹲在牢里过了一夜。
“杀之罪。”
巡检大人又将惊堂木一拍:“小贼,你给本大人正经一!”
“你包庇、窝藏了他,是不是犯罪?”
巡检大人又将惊堂木一拍:“小贼!姓甚名谁,从实报上!”
“的确不止两个,一共有四个。恶少亲自去拦那乡下女,另两个凶
提刀要来砍我。”
“哦!我明白了。看来这位巡检大人,他父两个都不是好东西!怪不得他判你们有罪了。他判你们什么罪?”
两旁士兵一听,一个个更是忍不住笑起来,心想:怎么抓来这么一个宝贝?这哪里是审问,简直是说笑话!大堂原有的严肃气氛,完全被小怪的说话冲得一
二净。
“我没有呀!”
两旁士兵喝起来:“大人叫你跪下就得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