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不行我也不知，就看杜鹃在不在京城一带现了。我想他一定会现。”

“丫！这也不能怪他。如果是神秘的杜鹃叫他这样，他又怎敢不依从？或者他也不想累及我们。”

“这行吗？”

小怪一怔：“他怎会知我有这一门本领了？”

婉儿说：“三，这一下我们可以肯定书呆不是杜鹃了。”

“人家可不是犯人呵！”

“我们雇一辆车直去京城，不就可以了吗？”

“笨办法？”

小神女蓦然想起一件事来，说：“四妹，我们可能忽略一样东西。”

“丫，人的相貌和说话的声音，可以化装或用药改变，何况没人看见过杜鹃真正的面容。”

小怪说：“那好，三，你们明天盯着这个书呆，不准他在这一带四走，以免又坏了我的追踪。”

“守株待兔？”

“小兄弟，这还不明白？你们所追踪的杜鹃，在清苑消失了。所闻的却是书呆的气味。显然，这位神秘的杜鹃，不但知你有这一门奇特的追人本领，也知自己的气味，与书呆的气味一模一样，他想摆脱你的跟踪，只有和书呆混在一起，才是最好的办法，令你追错了人，他就可以从容而走了。”

婉儿说：“没有呀！我们在黄昏时城，便投店住宿，哪儿也没有去过。”

“三，我们忽略什么了？”

“不错！只有这样，才能将一切不可思议的情形说得通。他们气味相同。有书呆现的地方，往往就有神秘的杜鹃现，说不定这一对双胞兄弟，早已商量好了，一个在明，一个在暗，相互掩护。每每书呆遇到危难时，杜鹃就现了。前来救书呆，在长沙是这样，在重庆也是这样，在剑阁山庄，也是这样，将我们都糊涂了。”

“慢着，我想问问，今天你们和书呆城，有没有到其它地方游玩或走动过？”

“三，你越说越像了。”

“好呀！明天我们问这书呆去。”

小怪起来：“不行！我非要找到他不可！”

“丫，你别忘了，在那小镇上，掉小镇皇帝的宝贝儿，不是我们，也不是小兄弟，当时，我们还以为慕容白掉的，现在想来，一定是神秘杜鹃的，只是我们没有想到而已。”

婉儿说：“三，我有一个办法，叫这书呆更不能四下走。”

小怪愕然：“那我怎么办？”

小神女说：“清苑北有徐河，西有清苑河，杜鹃真的像你所说，借遁走，或者化装成渔夫，一直在面上隐藏十天半个月，你怎么去寻找？”

“是！三，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杜鹃在京师一带现，恐怕志在掉东厂的那三位星君，尤其是混元星君，他更不会放过。他是要铲除魏忠贤边这几只可恶的鹰犬，震慑东厂其他的走狗。所以我们去京城等着他好了，不必再去追踪。”

“嗨！我怎么也没想到，他们竟然是一对孪生兄弟的。”

“他们如果有心隐瞒，你去问，书呆什么也不会说，反而打草惊蛇，令他们更加提防我们了。”

婉儿想了一下说：“三，可是在永丰小镇上，书呆遇到了危难，怎不见杜鹃现，还不是靠我们将书呆和棋儿救了来？”

小怪说：“就是到了京师，也不准他四走。”

“书呆可能有一个双胞胎的兄弟，跟他一模一样，所以上的气味才这么相同，令小兄弟也分辨不来，他这个孪生兄弟，就是神秘的杜鹃。会不会有这可能？”

一阵风说：“小兄弟，看来我们只有用这个笨办法了。”

“三，不会吧？风叔叔和小怪都说杜鹃是一个半百的老，连东厂的人都是这么说。如果是孪生兄弟，年龄会相差这么远吗？”

“我们总不能了他的吧？”

小神女说：“你放心吧！明天一早我们就盯着他，除了上京那条路外，我们哪儿也不去。”

“是呀！这办法是守株待兔。”

婉儿说：“这怎么可以？他要去买笔墨纸砚的，我们也不准吗？”

“三，你不说，我也会这样办的，风叔叔，我们走吧！”

是今天的气味了？”

“这个书呆，枉我们这么关心他，他却对我们这般的不老实，欺骗我们。”

小怪想了一下说：“我怎么也不甘心，杜鹃这般的戏我，我要先在这一带四寻找，找不到再上京城。”

“我们装着什么也不知，像往日一样。其实这个书呆，别看他呆呆脑的，他早已有心防着我们了。”

“只有这样，一切疑团才解释得通。”

可是就在这一天夜里，正当小怪和一阵风在清苑一带四追寻杜鹃下落时，神秘的杜鹃却在京城现了。他血洗了一位京官满门，一家大小上下十六条人命，全伏尸在地上，现场留下了一束鲜红的杜鹃。这一血案又震惊了朝野，震惊了武林。

“最好将他关起来，锁在一个房间里，哪儿也不准去。”

小神女说：“小兄弟，你别蛮来。这样吧！他不论去哪里，都由我们陪着他去，有他的气味，也有我们的气味，你就不会错人了。没有我们的气味，那必定是杜鹃无疑，你就追踪下去，不论他是什么人，迅速手了他的位，将他提来见我。”

“他这么机警过人，你在四川的行踪，他还有不知的？说不定他早已知书呆会从这一条路而来，见摆脱不了你的追踪，有意来这里和书呆混在一起了。”

这样，小怪和一阵风匆匆而来，又匆匆而去，没有惊动客栈里的任何人。书呆墨滴和棋儿，自然在自己的房间熟睡不醒。

一阵风说：“不错！不错！以杜鹃的狡猾和机警，的确是这样，要不，他吗不直接从山东济南直上京师，而兜了这么一个大圈，跑来这里与书呆会合？小兄弟，看来，我们两个，都给杜鹃捉了。”

“哦！？什么办法？”

“这也好，那你和风叔叔先在这一带寻找，找不到，便去京城，我们在升客栈会面。”

这一桩京城血案，小神女和婉儿不知，小怪和一阵风

“那我们怎么办？什么也不问？”

“他没带笔墨纸砚？”

“小兄弟，我们脆来一个笨办法。”

“丫，你千万别说去！这只是我的猜测，是不是，等找到了杜鹃才知。”

“那么说，书呆和杜鹃真是一对孪生兄弟？”

小神女一时不声，心想：要是说书呆不是杜鹃，有很多事是难以解释；说他是嘛，那除非书呆真的会分术。婉儿见小神女不声，又问：“三，你不会仍怀疑这个书呆是杜鹃吧？”

“他这是上京考试吗？他这是跑去京城玩耍。不行！哪儿也不准他去。”

一阵风说：“不错！不错！最好一直去到京城升客栈才下车。”

“他呀！除了带随换洗衣服外，几乎什么也不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