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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回扑朔杜鹃传奇离(2/7)

魏忠贤听了这个木偶皇帝的话,一时哭笑不得。这个杜鹃不是啼得难听,是来要自己的命,他说:“万岁爷,这个杜鹃不是鸟,是一个人。”

“这书呆昨夜里有什么行动没有?”

雌雄双说:“九千岁,派人追踪、搜捕杜鹃不是办法,这样也徒劳无功,说不定还给隐藏在暗的杜鹃一一掉。”

“放心,有我等俩人时刻不离左右,伤不了九千岁半。”

一阵风和小怪下楼去睡了,小神女对婉儿说:“四妹,挨了一夜,你也回房去睡吧。”

“不错!要是说混元星君真的是杜鹃掉的,书呆的确洗清了一切的嫌疑,杜鹃是另有其人。四妹,这事我们以后看吧。”

“难你还不相信我俩之武功,保护不了九千岁,胜不了杜鹃?”

婉儿说:“三,我看风叔叔有怪怪的,他不会也在怀疑书呆吧?”

“依两位大师意见如何?”

“很难说,说不定风叔叔已看了书呆有什么蛛丝迹哩。”

一阵风愕然了:“什么!?你们将这书呆禁在这里了?”

京城戒严,可以说是破天荒,就是上次血案,也没有戒严,官兵只是严守各城门而已,没有像这次那么大张旗鼓,惊动全城的百姓。百姓们一时不知京城发生了什么大事,纷纷惊疑不已。有的传皇了事,失窃了什么宝;更有的还传有人谋反,举兵侵犯京城;甚至传有金人的密探,混京城来作了。真是谣言一时满天飞,人心惶惶,得朝中大臣也不安了,纷纷上奏皇上,这是魏忠贤怎么也想不到的。这么一来,连昏庸的熹宗皇帝也知了,责问魏忠贤这是怎么一回事。

“什么!?杜鹃是个人?不对吧?朕知,杜鹃是一鸟,或者是一,怎么是一个人了?有人会叫杜鹃的吗?”

这个昏庸糊涂的皇帝,一直生活在皇院中,简直对外的情况一概不知,神秘的杜鹃,在朝中传得沸沸扬扬,皇帝仍蒙在鼓里,他除了吃喝玩乐和木工外,国家大事一概不理,全给魏忠贤理,这时他要一件工了,不耐烦地对魏忠贤说:“好了!不杜鹃是人也好,是鸟也好,别闭城门,得朕的母后也不兴。”

小神女也说:“风叔叔,昨夜里我也一直在暗暗注意着他。他吃过晚饭,在院里散步了一会,就回房读书了,一直在灯下看书看到二更左右,便上床睡了,没任何动静,一直睡到现在还没有醒哩!”

“两位大师打算怎样对付杜鹃?”

“解除戒严,撤消追捕,甚至扬言杜鹃已在某被我们击毙。九千岁如往日一样,大摇大摆地,将杜鹃引来。”

“不会吧?书呆有什么蛛丝迹呢。三不是说他在夜里没有什么异常的举动吗?”

“是!才现在就去办。”

收魂星君在一旁说:“这样九千岁不危险?”

一阵风凝神倾听了一下说:“不错!这个书呆的确是在呼呼大睡,呼气息均匀,睡得真酣。看来发生了这两桩血案,他是什么也不知。”

一连两天,京城自然是戒严,大街小巷,几乎不见行人。见到的都是东厂、锦衣卫和官府中的人和一队队的官兵。一般百姓本就不敢门。

“杜鹃意在九千岁,不会不来。他掉混元,目的想激怒九千岁而已。只要九千岁在,杜鹃就不会离开京城。”

魏忠贤说:“我相信两位大师的武功,就这样办好了。”

婉儿说:“风叔叔,你别说得这么难听好不好?我们怎会禁他呢?我们是在保护这书呆,别去闯祸。”

京城内外的两桩命案,第二天便传得人人皆知,尽晓。首先是官府的捕快、锦衣卫和东厂的人,几乎是挨家逐地搜查可疑的人,尤其城东北角一带和城西一带的居民,莫不一一被盘问,稍有可疑,便被带走。特别重搜查的是京城内外的各客栈、酒楼、茶馆、赌场、院、观、寺庙、武馆、镖局等,凡是江湖中人来往和聚集的地方,都严加搜查、盘问。这样一来,自然是得人人皆知了!升客栈,也不例外,幸而升客栈住的都是各地来京赶考的秀才、举,极少有江湖中人,加上还有内应,所以来搜查的人,并不怎么为难这些举秀才,略为搜查、盘问一下,便转到其它地方了。

于是魏忠贤便下令解除全城戒

雌雄双大喜:“九千岁,这样是明松暗,内弛外张,真真假假,虚虚实实,何愁杜鹃不自投罗网?除非杜鹃真的远离京师,不再在京城一地现。”

杜鹃在一夜之间就了两桩血案,令魏忠贤非常震怒,掉城东北的那个姓潘的,魏忠贤还不怎样,但掉了他跟前的心腹要员混元星君,这简直是扫了他在上、权倾朝野的威严,他一面责备自己的手下不中用之外,一面下令他跟前唯一的收魂星君和两大杀手,无论如何也要将杜鹃抓到或掉。魏忠贤还亲自面,去求雌雄双擒拿杜鹃。

魏忠贤也到,一连在城内搜捕了两天两夜,连杜鹃的影也抓不到,显然杜鹃在杀掉了混元星君后,早已远走飞了,何况科考在即,这是他网罗人才的一个好机会,再全城戒严,就会影响这一次的科举,只好下令大开城门,严密注视一切可疑人。至于在西山一带,仍在戒严和搜捕,连一株树,一块石也不放过。

魏忠贤说:“回禀万岁爷,京城现了杜鹃。”

皇帝说:“现了杜鹃有什么大惊小怪的。三月时分,杜鹃自然现,吗要全城戒严?不准杜鹃夜啼吗?倘若如此那你叫人将所有杜鹃杀不行吗?”

小神女他们所住的独门院,自然也有东厂的人前来搜查。得到郑士奇夫妇的事先通知,一阵风由一个叫化变成了一位衣冠楚楚的富家主人,好像是带着一家大小,陪伴自己的儿来京会考,投宿在升客栈的独门院一样。东厂的人在郑士奇亲自陪同下,前来搜查,并没有为难小神女等人,几乎是例行公事地看了一下便离开了。当然,事后郑士奇招呼这些东厂的人吃了一顿,每人都送上了一些银两,更令他们喜而去。东厂人走的时候还发给了郑士奇一面小旗,升客栈门,说明东厂已来这里搜查过,其他官府的人,不得再来升客栈。升客栈,不啻成了东厂保护的一客栈。不同其它地方,锦衣卫的人去了,东厂人又来,随后又是什么顺天府的捕快们前去搜查、盘问,得人心惶惶,连买卖也不成。

也不让他去,叫他老老实实地呆在这里读书、写文章。”

收魂星君说:“九千岁是千金之躯,这样太冒险了。”

“看来杜鹃在京城现,意在九千岁。九千岁一定要严加防范自的安全,在下两人,也会时刻不离九千岁左右,等候杜鹃的现,除非他不来,只要他一现,在下两人势必将他活捉过来。”

“要是杜鹃不来又如何?”

“风叔叔,你不会怀疑这书呆就是杜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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