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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回一个怪老人(2/7)

这个小镇,是群山峻岭中的一座小山城,城内只有二条青石板大街和几条横巷,由于它是南来北往的通要,也颇为闹。城内有酒楼、客栈、商店等等。全城依山傍,一条清澈见底的小河,几乎绕城而过;南北城门,都有一座构造奇特的木桥,桥上有亭,仿如一条长廊,当地土人叫“孔明桥”相传是孔明当年平南蛮到此地而兴建的建筑,倒也是个方便乡民城趁圩赶集避风雨和憩息的地方。桥的两旁还设有可坐人的地方,人们既可坐,也可以凭栏观看四周山野景

只听梁平山说:“净清长,你说怎么办?回去再找他们算帐?”

军官又是一脚踢去:“你这狗不如的东西,竟然敢跟老嘴?想找死了?”

这时店主人慌忙过来赔不是。董宁看得火起,这当官的也太横蛮霸了,有话好好说不行吗?怎么就动手打人?他本想过去劝劝,一想,算了,我这一过去,少不了会跟这位军爷动起手脚来,惊动了韦妈妈她们,岂不暴了自已吗!何况师母声声叮嘱自己少闲事,更不可轻易去招惹朝廷上的人。董宁忍下气来,吃过酒饭,便转到北城门一家客栈投宿。不料刚房间,听到一个熟悉的喝声从隔房间传来:“为什么你当时不说?”随后是瘦汉冯老五一副委屈的声音:“三哥,当时我见他一手就倒了我们四位师弟。我和三哥只有两人,而他和那两个女妖却是三个人。那小剑法奇异快速,小女妖的‘无形梅针”又厉害,我害怕说僵下去,斗起来战不过他们,反伤了命,只好…”“膨”的一声,气得梁平山拍桌喝:“你这样贪生怕死,有理也不敢说,武陵山剑派简直给你丢尽了面!”

韦妈妈和白小来到大街上。这时,夕西下,晚霞殷红,整个山城给染红了。从来福客栈走一个店小二,到她们前招徕生意,说:“小、太太,小店内有明亮的房间、上等的酒菜,还备有料,伺候周到…”小女说:“别罗嗦了,我们住下就是。”店小二大喜,赶忙给她们牵,一片殷勤。

宁一听,气得肺都炸了.世上居然有这样厚颜无耻的人,自己心邪,反而去污蔑别人!钟师伯怎么收这样的人为徒弟?不但丢了武陵派之丑。连三武剑派人也给他丢尽了丑。他不知编了什么谎话去欺骗梁三哥了,不然梁三哥不会发这么大的脾气。

店小二应了一声,慌忙又去招呼别人了。董宁环视四下一,只见临街窗下一张桌上。坐着一位人,三绺长须,一脸紫酱,颇有仙风骨。他暗想:这神态逸雅的人是从哪里来的?看来,他也是武林中的人士…正想着,蓦然听到一阵喝叱声,跟着“叭”的一声,有人给搁耳光了。董宁急忙转过一看,看见一位衣着鲜明的中年军官在怒叱店小二:“混帐东西,半规矩也不懂!难会少了你的钱?先给老记下来!”

“行,行,只要小兴,小人就把酒菜送去。”

这时,一个洪亮的声音响起:“平山兄,事情如此,再说无益,就算老五、老八理屈,也只是小事,而你们那位武夷山的人也不该偏袒邪教。他这样的泾渭不分,大是大非不明,是叛逆行为呵!”

冷清长微笑一下:“梁三兄,不必再去找他们了。贫刚才看见他们在来福店中,今夜里,我们…”净清长一下停不说,举手一掌,朝板击去,掌力穿透木板,击得董发痛“哎呀”一声,跌翻地上。原来净清长内功极,他从董宁轻微的呼声便判断到隔房间有人偷听,于是其不意,一掌击去。幸而董宁从小练武,内力颇厚,只震倒在地上,要是别人,恐怕肋骨早已断折。这时,梁平山快步带人朝董宁房中破门而,一见是他,有愕然:“贤弟,是你?”

自己便其不意倒他。就算不倒,自己总可以与老怪纠缠一时,让韦妈妈和白小逃走。至于自己的生死,他不去多想了。他一气奔跑了二、三个小时。直到黄昏,远远看见韦妈妈和白小一前一后策向一个小镇走去,一颗心才略略放下来。他放慢脚步,留心观看附近左右,却瞧不见老怪的踪影。他又奇怪起来,为什么不见老怪现呢?以老怪萃的轻功,要赶上韦妈妈她们是绰绰有余的,要在山野上杀死他们也是轻而易举之事,为什么他不这样?他猛然想到。是了,这个老怪一定是碧云峰里的人,是暗中保护韦妈妈和白小的,韦妈妈和白小有这么一个人保护,自己倒是多用事了!在这老怪中,自己武功这样浅薄,还想去保护别人。简直可笑!怪不得他给自己一次小小的警告。可是再想下去,又到不对,既然这怪老人是碧云峰的人,为什么在那林中酒店前韦妈妈危极时,不手相救,却袖手旁观呢?

宁奇怪:这瘦汉冯老五还有什么理的?难他在编排谎话欺骗粱三哥么?接着是那位给小女刺瞎的八师弟的声音:“三哥,别怪五哥了,都是那姓董的小不讲义气,本门本派的师兄弟不帮,反而去帮助邪教,他准是看上了那个小女妖。”

宁一听“净清长”四个字,顿时傻了,他怎么也来这里了?净清长,是四川峨嵋剑派中的第三手,扬名江湖。他练得一副铁砂掌,一掌击,金石断裂,号称“神雷掌”与玉清长的神剑齐名武林。董宁暗中吃惊:他为何也到这里了?可以说,峨嵋派与碧云峰人有血海仇,他们的虚清长及七位俗家弟,在赤松林中遭碧云峰人杀害,如今狭路相逢,必有一场恶斗了。

宁暗觉奇怪,说这话的人是谁?但此话简直无理。难本门派的人为非作歹,欺侮别人,也去相助么?这不就助纣为了?董宁转念一想,那人说话声音这般洪亮,显然内功造诣颇,究竟何人,得个清楚才好。他不禁从板隙往那边窥探。只见房间里坐着八个人,其中七位,是武陵山剑派的师兄弟,曾在林中酒店见过面,只有坐在靠窗前的,却不认识。那人一装,三绺长须,紫酱脸。董宁再细看一,忽地想起:这不是在来福店中看见的那位颇仙风骨的人?他外表这样逸雅,为什么说话却又这么糊涂,不讲是非曲直?

宁想了一下:“我不住了,有什么好酒好菜,拿上来吧!”

店小二嚅嚅地说:“军爷,这是小店的规矩,吃饭要付现钱…”

宁忍着痛,说:“梁三哥,是我!”正想爬起来,冯老五一下跃,他害怕董宁把林中酒店的真相说明,便迅速手,了他的,又了他的哑门

宁越想越生疑,最后一跺脚,说:“不他是老怪也好,不是也好,我先暗暗跟踪韦妈妈和白小再说。”于是,他不动声,暗暗尾随她们了小市镇。

看着她们上楼而去,自己才走店中,在一个不大显的地方坐下。另一个店小二慌忙过来招呼“少爷,是住宿还是用膳?小人好准备…”

女走店中,看了看大厅内的众多客,对店小二说:“能把饭菜拿到我们的房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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