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铖惊道:“你不是钟佩钟兄么?”
钟佩道:“不错。想不到方大侠却与这些鹰爪孙同流合污了。”
张佺一耳光过去,那钟佩口中马上流出鲜血。方铖又羞又气,反起一剑往那张佺刺去,骆琪也是一划,将十人逼退开了。方铖道:“钟兄,你不要误会,我方铖与魏忠贤势不两立,若有一句谎言,受天打雷劈,遭万剑穿心而死。”
骆琪道:“可是,你们为什么要截走我荣儿,他现在中了毒,受不得颠簸,你们这样,荣儿要有个三长两短,我…”说着抱着方铖肩头哭起来。
钟佩忙道:“嫂子有所不知,我们来之时受萧前辈所托,要将方荣带走,他说他去追一个女子,一会便回来。当时我们还不知方荣中了毒,还是萧前辈告诉我们的。我们虽有难色,但萧前辈所托不得不办。”
方铖道:“你们怎么遇上萧前辈的?”
钟佩道:“我们要截走公主之事刚好被他碰上听到了,他便说带公主走可以,要将方荣也一便带走了。于是我们只好照办。”
花语婕气道:“义父的脑子里真不知想什么。”
骆琪道:“那你们将荣儿带到什么地方去了?”钟佩道:“若无意外,应该会交给萧前辈的。”
张佺道:“公主呢?”
钟佩拾起刀,站起道:“公主已到一个非常安全的地方,公公请放心。”说着忽地一刀往张总管劈去,离得虽远,但那刀如变长了一般,张总管还未及提拂尘相格,那刀已劈了上来,忙脚下一滑,往后退开了。想不到他快,钟佩也快,一刀紧似一刀,张总管都不及抽拂尘相挡,只得以轻功避让。
方铖等人也都上前去攻其余九人。这里以花语婕武功最高,刚才又已积了一肚子火,又是对付魏忠贤的人,哪里手下留情,她一人逼得两人都无还手之力,趁着一人胆怯之时露出的破绽将之刺倒在地,另一人又已非花语婕对手,一下也被刺倒在地。花语婕已是气极,见二人不死,又刺了几剑,直至二人气绝为止。
骆琪见了,忙上前抱住她道:“婕儿,你不要这样,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花语婕再也忍不住,哭道:“伯母,方哥哥要是…我可怎么办?是我对不起方哥哥,这次又是我的错,我为什么这么没用呀?”
骆琪也是难过,不过强笑道:“傻丫头,这哪里是你的错了?人的能力也是有时而尽的,便不是什么事都能如愿,婕儿尽了力,便没有错。不要自责了啊,婕儿要是再自责,伯母可也要自责了。”
花语婕点点头,道:“嗯,都是魏忠贤的错。我要杀了他们。”
骆琪惊道:“婕儿,你不要这样,伯母瞧了也怕,他们由我们来对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