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身后叫小心的有正是南宫宝,他及时从下面赶来,看到了最热闹的一墓,并且知道袁梦狡猾,不会公平的决斗,必使暗算。果然见到水下有暗流,便猜到水下可能有人,于是出言提醒。只可惜已经迟了。铜面人的船已破,而且不是破一个小洞,而是一个大洞。船很快的向下沉去。铜面人双手抓船舷,一运功,船便向铜面人冲去,可就在此时,背后的周兆明却给了他一掌。这一掌不重,但却要人命。铜面人没有防备,受这一掌,栽倒在船边。没有多少人注意到他们,但有一个人例处,自然是陈思兰。她尖叫道:“小三。”关从头上取出发钗作暗器打了出去。正中周兆明的胸口。他无声的栽倒在船中。
陈思兰本站在人群的后面,这时拼命的往前挤,而早有甜甜一跃而起,踏着水面,落在船上。此时船已到铜面人的身边。甜甜一把将铜面人提上船来。伸手探了一下南宫宝的鼻孔,接着伸手点了他几处穴道。陈思兰没有那么好的轻功,只得划着船过去。甜甜在江中间喊道:“喂,你还不过来救人吗?”她这话自是对可儿喊的。可儿不答,一个起落,跃到人群的前面,再一点地便落到陈思兰的船上。陈思兰也一跃而起,落到了南宫宝的船上伸手便要抱他。甜甜一伸手拦住她说:“别动。”可儿很快划船过来,问:“怎么一下子伤了三个?”他一手搭南宫宝的脉,一手搭周兆明的脉。一会儿便说:“这个没救了,这个也没救了。”陈思兰听了差点晕过去。甜甜忙伸手扶住她,对可儿说:“你再试一试这个真的没救了吗?”可儿说:“他已经死了。”甜甜伸手试了试南宫宝的腕脉,果真脉象只是偶尔跳动一下。甜甜说:“总该试一试,死马当活马医。你为他输入真气试一试。”
可儿无法,只得抓起南宫宝的一只手,以自身的真气输入南宫宝的体内。岸边的人也伸着脑袋看着。陈英,怡婧,还有南宫雨父女也坐着船赶过去。甜甜见可儿半天没有收回手,想来也许还有一丝希望,便从怀中掏出一个瓶了,倒出一棵药丸来,塞进南宫宝嘴中,让他吞下。过了好久,南宫宝吐出一口黑血。可儿身子一歪,才没让这口血吐在自己身上。他松开手,说:“他功力已经废了,经脉已乱,恐怕只能活上三五天。”接着又指着铜面人问:“这一个救不救?”甜甜说:“看看吧,好象是中毒了。”可儿说:“把他的面具取下来看一看。”甜甜说:“不要动,万一他长得很丑,让人看了会很伤心的,你试试他的内息,看还是不是活的。”铜面人忽然睁开眼说:“我没事。”说着坐了起来。吓了甜甜一跳,问:“你没中毒?”铜面人说:“中毒了,可不深,他以前就提醒我,让我防止别人的暗算,可最终还是被人暗算了。”
陈思兰回过神来,将南宫宝抱在怀中,泪如雨下。南宫宝在她怀中挣扎了一下,陈思兰叫道:“小三,小三,你还好吧。”南宫宝微微睁开眼,说:“必里很难受,他…为什么要暗算我?”陈思兰说:“我也不知道。”她一探身,提起周兆明的胸口问:“为什么?为什么?”周兆明用尽最后一点力气说:“黄天霸…”接着眼睛睁得大大的,死了。两颗豆大的泪珠从眼角落下。陈思兰一用力,将他的尸体丢进滚滚江水中。甜甜一伸手,没有抓住,便说:“你不用伤心,我们救不了他,也许别人还可以救他。”可儿说:“先找一个功力高深的人,为他打通经脉,调正脉向。”铜面人说:“我来。”可儿说:“你不行,你一发功,他全身的经脉便会一寸寸的断裂,因为你的功力太霸道了,他经脉受损严重,如何受得。”甜甜说:“恐怕只有等大伯来了才行。”可儿说:“恐怕等不到,谁知道他什么时候来呢?”铜面人问:“你大伯是谁?”甜甜白了他一眼,说:“我大伯就是他的父亲,他的父亲就是我大伯,你差一点在江里淹死了,可还想着找人比武。”铜面人说:“这小小长江怎么能淹得了我?”说着一翻身,入了水中,久久没有起来。甜甜说:“该不是淹死了吧。”陈思兰问:“你大伯是谁?是不是欢乐儿?”可儿问:“你怎么知道?”陈思兰说:“如果他来,小三也许真的有救,可他什么时候能来呢?”可儿说:“我也不知道,还不知道出谷没有。”陈思兰说:“那小三…不上没救了吗?”南宫宝安慰道:“娘不用担心。我不会有事的,我不会死的,我只是伤心,他为什么要在背井离乡后暗算我?我们不是结为兄弟吗?”陈思兰说:“你别想太多了,好好的休息吧,我知道你不会有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