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扶了她回到床上,躺在甜甜身边。他走到窗口向外望。不久便看到野山水拉了可儿过来。虽没有看到欢乐儿,但有他们两人,也让他大松一口气。在窗口叫道:“水夫人你们快点来,出了点事。”野山水听了一跃而起,翻身进来,见房中甜甜躺在床上,便问:“她怎么了?”接开被子看甜甜面无血色,回头叫了一声:“可儿。”吓了杨继宏一跳。可儿从正门进来,正遇上白如意,本要招呼两句,猛听到上面喊叫,忙急步上去,叫了一声:山水说:“你看看甜甜中了什么毒?”可儿走到床边,看了甜甜一眼,急步往外走。野山水不明白怎么回事,叫道:“你干什么?”可儿不语,急步下楼,推开白如意的房门。白如意说:“你来了,快请坐吧。”可儿说:“甜甜中的你的毒,有没有解药?”白如意问:“谁说是我下的毒,是你娘吗?”可儿说:“我看她中的毒与我当时是同中毒,所以以为是你的,你没有解药吗?”白如意说:“甜甜?你么可爱的名字,她是你什么人?”可儿说:“是我姐姐。”白如意叫道:“那情况可不太妙。”说完急步冲了出去,刚出门便被野山水一把抓住,按在门边,问:“虽你下的毒?”可儿忙去拉他母亲的手,说:“娘,她正要去救人呢。”野山水松开手,说:“希望你运气好,能救好她。”白如意也不说什么,急步冲进房中,将甜甜衣服拦起来,取出三跟细针,野山水伸手抓过来,放在眼前看了看,说:“又是这个,如果不是有一件冰火羽衣隔着,真入经脉,进入心中,恐怕神仙都救不了她了。”白如意说:“她现在中毒不深,你们自己解吧,我没有带解药。”可儿问:“怎么解?”白如意说:“我不是解毒行家,是会一点银针排毒,比起你们来差得太远了。”接着说:“公子,我想我们该回家用了。”可儿问:“你们现在就回去吗?”白如意点点头,野山水将可儿拉住,点了白如意的穴道,说:“等她好了你再走不迟。”可儿说:“娘,你这是干什么?”甜甜会好的。“野山水说:“你信得过她我信不过,要是他有个三长两短的,你叫我怎么对你爹交代?”正说着欢乐儿进来了,他扫视了一下房中,走到床边,翻看了一下甜甜的眼皮,又探了一下她的手腕,说:“是毒不深,不会有事的。”野山水解开白如意的穴道,说:“你走吧。”白如意站起身来拍了拍身上,走到门口,可儿也要走,野山水叫了一声,问:“可儿,你到哪儿去?”可儿无法,只好回头。白如意忽然回头说:“我娘常提起大伯你。”欢乐儿没有回应。野山水说:“是吗?她提起阿欢什么,你说来听听。”白如意笑问:“你不吃醋吗?”野山水说:“一个冰雪怎么能我相比。”白如意说:“可大伯未必这么想,越是得不到的东西越是珍贵。”野山水冷笑一声,看着欢乐儿,欢乐儿回头走到桌边,提笔写下一个方子,杨继宏说:“我去抓药。”欢乐儿点点头,接着又写了一个方子,说:“这个可以退烧。抓三幅便可,而这个要足量,如果一处抓不齐可多跑几处。”说着掏出一张银票,说:“这是南宫钱庄的,不够可以先支一点,到时我会还的。”杨继宏说:“我这就去。”待他出了门,欢乐儿这才问白如意:“你不是要走吗?”白如意说:“我要看一看你的反应,怎么你真的一点没想?看你刚才提笔,好象很不稳,是不是心不在焉?”欢乐儿淡淡一笑,问:“你娘还好吗?”白如意说:“谢谢你的关心,她早就死了,想来真是可怜。”欢乐儿说:“妇起你娘来,你可真的聪明,可聪明人总是不长命的。”白如意问:“那你呢?”欢乐儿说:“我也不长寿,不过我已活了四十多岁了,你该走了吧。”白如意说:“我知道。”说完转身走了。
野山水说:“阿欢,待甜甜醒来我们就回去吧。”欢乐儿说:“也好,你江湖确实是个是非之地,可儿,你打算如何?”可儿没有回答。野山水说:“那还用问吗?当然是跟我们一起回去了。象他这种人,被人骗去卖了都不知道。”可儿低着头,转过身去。杨彩红说:“你们何必如此说一个孩子呢?”野山水说:“你不懂的…你是谁?”杨彩红说:“我叫杨彩红,是峨眉弟子。”欢乐儿问:“你怎么和甜甜遇上的?”杨彩红说:“昨夜我在并路上遇到她,正好我病了,她就将我背回来了,可不知为何,她出去为我弄药,自己受伤了,被两个伙计抬来。”欢乐儿点点头,对可儿说:“你去问一问还有没有房子,你娘有些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