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那人痛醒,用另一只手去搬他的脚。他抬腿向那人的手腕踢去,他这两下都不轻,那人手不能动,又用脚来扫,但南宫宝一脚又踩在这人的肚子上面,问:“是谁在背后指使你们的?”那人虽痛得满头大汗,但还是使劲的咬着牙。南宫宝说:“我会用刀将你身上的肉一块块的割下来,我看你有多狠。”那人说:“好,我说,是赛公明派我们来的。”南宫宝脚下一用力,那人将舌头伸了伸,两眼一翻,死了。南宫宝将脚踏在另一个人身上,问:“你也是赛公明派来的吗?”这人说:“无论我说什么都会死,我为什么要说?”南宫宝说:“如果你说真话,我会饶你一命的。”这人说:“可有人不会放过我的。”南宫宝说:“可你没有选择,你也见过,我杀起人来绝不会手软,而且还会慢慢的杀,一刀一刀的杀。”这人说:“我也不知道背后之人是谁,只知别人都叫他老板,我们只听命于管家的。”南宫宝放开他的脚,问:“你们管家一般在什么地方见你们?”这人说:“不确定,有时在客店里,有时在杂货店里。”南宫宝问:“那你们一般在什么地方,如何与你们联系?”这人说:“我们一般在店里面帮忙,接到任务便有人带我们去。”南宫宝问:“你是从小被训练出来的吗?”这人说:“我不记得,也许是吧。”南宫宝问:“是谁教你们剑法的?在什么地方你们剑法的?”这人摇摇头说:“我们从一个地方转到另一个地方,根本就不知道什么别的事情。”南宫宝问:“带你们来的人呢?”这人四处望了望,说:“他守在洞外面,可能现在已经走了,我知道的就只有这么多,你放过我吧。”南宫宝说:“不必着急,我再问你几个问题,你们店里老板知不知道你们在干什么?”这人摇摇头说:“不知道,每次完成任务,我们便另换一个地方,因为我们不要工钱,所以很容易找到饭吃。”南宫宝问:“每次都是同一个管家吗?”这人摇头说:“我们只认手势。”南宫宝问:“什么手势?”这人将中指与母指靠在一起,再将手臂转动两下,再松开,如此三回。南宫宝也跟着学了一下,问:“这这样吗?”这人点点头。南宫宝问:“你们一共几个人?”这人说:“可能有十几个,有些在外面没有进来。”南宫宝问:“你们这么多人走在路上不引人注意吗?”这人说:“我们是跟着标记自己来的。到一个人少的地方再集合,有人引我们来。”南宫宝说:“把标记画来我看一看。”这人说:“一个圆,里面一个四方形,一个角挨着,其他的三个都没有挨着,往这挨着的反方向走便是了。每人个路口都有。”南宫宝说:“你们听从那管家的,对你们有什么好处?”这人想了想,说:“我们不知道有什么好处,只是听命,小时候已经习惯了。”南宫宝说:“你们这些人剑法绝妙,但打斗经验却差很多,是不是很少出来活动?”这人使劲的点头说:“我还是头一回出来。”南宫宝说:“你们能否出去便看你们的本事了。现在洞口被封,估计你们要从石壁上爬上去。”说着便走了。
他背上的伤口让他不能再做什么剧烈的运动,便先到各处去看一看。第一个去的便是泉水边的药丛,但走过去时才看到,一切都烧毁了,连一根树枝都未留下来。空中还夹着一丝油味,想来不浇油这些花草也不可能完全烧尽。他转到药房那地方,那儿已经全都成了一片灰。因为房子都是木头做的,连树木都烧了,这木头房子如何能存下来?他站在灰堆边,想着不知道傅先生怎么样了,会不会逃出去了,这儿好象没有看到他的尸体,如果被人抓去也有可能。过了好久他才转身,将按伤口的布松开,但一松布,伤口又痛起来,只好重新按住。这此刚才那个未死之我走过来说:“现在我们已经出不去了,这壁我也爬不上去。”南宫宝说:“我帮你上去,但你先帮我将背上的伤口洗一下,弄些布来包一下。”这人没法,只好听他的。南宫宝进到泉水中,叫那人将伤口洗一洗,再用布包好,围胸紧系,这才换了一套衣服。这人问:“还有三个人只是手受伤了,救不救?”南宫宝说:“他们要想出去,可以将这些死尸的衣服打成条,也许有办法。”这人去办,南宫宝便在泉边运功调息了一会儿。现在一切都过去了,他感觉有些饿,从昨晚起,他便没有吃东西。但看样子这些人也没有带干粮。
一会儿,四人走过来,南宫宝看看他们,又看看他们手中的布条,说:“这么短一点,如何能够上去?你们去洞口看看,封了多深,能否打开?”开头那人说:“差不多封了一半,打开恐怕要三天,我们又没带干粮。”南宫宝问:“你们明明已经完成了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