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不会考虑这些事,只等着敌人放马过来。但现在他行事要主动一点,别人要对付他,他也可以反击。
本来,河两边都有柳树林,想跟踪船只还是很容易的,可惜现在路上行人稀少,隐藏得一时,却难于隐藏长久,南宫宝边划船边观看两边的动景,到半下午时,他发觉只有一边岸上有人跟踪,跟踪他的有三个人,只是三人相距了一段路,给人的感觉是中间的人跟踪前面的,后面的跟踪中间的。而南宫宝又发现这三人动作身手都相差无几,可能是一路人,而做出那样只是想给人一种错觉,或者防止南宫宝一下子将三人都干掉。看样子这伙人只是想了解南宫宝的行踪,而真正动手的另有其人。很有可能是在前面江上拦截。不过南宫宝觉得跟踪是多余的,他为会离开水上,只须让人到前面拦着便行了。到下午时,另一边也出现了跟踪之人,南宫宝这一回看不出他们与另一岸的人是不是一伙的,只是觉得有些后悔,如果让弟子们护送,此行便不会有这么多事了,可现在回头也难。南宫宝想着,手上可没停着,到晚上时,微风又起,南宫宝便升起帆,让船慢慢的前行,天虽暗下来,但也不是伸手不见五指,从倒印在河中的星星还可以看清一点河面,只是船不行得很快是没有什么问题的。他坐在船尾,用浆调着方向,显得很悠闲的样子。到后半夜,风大了,他便打起精神来行了一段跟,等有些寒意时,他将船靠岸,进入船舱中休息,避一下风。
但没一会儿,猛听到外面风声不对,南宫宝一下子从船舱中冲出来,只听到背后咔的一声响,小小的船舱已经被打烂,南宫宝站在岸边,回头看动手的人,这些人还真不少,隐隐的有十几个,远处似乎还有。忽然,四周一下子亮起了火把,南宫宝这才看清为守之人是陈英,而自己的船舱中了暗器,一边已经歪进水中,他叹道:“我以为头一个找上门的会是寒公明,或者是何水生,没想到是你。”陈英说:“想找你谈谈,可真不容易啊。”说着一挥手,四周的人迅速退后,并一退再退,退到很远,只隐隐看得见火光,面前又陷入了黑暗。南宫宝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如果此时自己突然动手,也许可以将其干掉,但他没有动手,也没有言语。陈英说:“你是我兄弟。”南宫宝冷冷的说:“现在好象不是谈兄弟感情的时候,你大概也是想将手伸向天河帮吧。”陈英点点头,说:“每个人都想,除了你。”南宫宝说:“我正在后悔。”陈英说:“你不必后悔,这是你的命运,南宫家的命运。”南宫宝说:“你也配称南宫家族?你自己干了什么勾当你还不清楚吗?”陈英摇摇头说:“无商不奸,我是商,所以奸诈是应该的,何况我也没干什么丧尽天良的事。”南宫宝怒道:“丐帮不是你灭的吗?你杀了丐帮那么多人,还说什么…你想干什么直说吧。”陈英说:“丐帮之事我是报欠,那是我师父的决定,你清楚,我只是一个工具,你是一帮之主,有时也身不由已,比如黄河帮的血案,不还是怪到你的头上?”南宫宝沉默不语。陈英说:“也许你还记得我那次追杀你的事,但每一次你都能逃脱,你有没有想过原因?”南宫宝讽刺道:“该不会是你故意放过我的吧。”陈英却点点头,说:“也许你不相信,我每一次对付你都留了一手,象刚才我只让人袭击你的船舱,这就是给你一个逃走的机会,否则你最少要挂点彩,这一点你应该明白。”说着一挥手,一柄剑向南宫宝抛来,南宫宝伸手接住,虽然在黑夜里,但他还是感觉得到,那是天涯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