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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八十四回 假簪luan世遇真主
如尘却仍愁眉不展,微微瞧了一yan兰儿,幽然dao:“事情倘如你说这么简单,师父又何必说这番耸人听闻的话,夸大事态,吓唬你们。方才《涅磐真经》中那段话说得再明白不过,这门功夫第八重古往今来无一人得能修习,也就是说,便连撰写此秘籍之人,亦未修习,却又如何知dao这第八重可否练成?这书虽然名字叫zuo《涅磐真经》,人要想通过它脱胎换骨,达到涅磐重生,终只怕是虚妄之想!”
梅儿dao:“师父,徒儿这就糊涂了,既然撰写这bu书的人没能修习真经第八重,那么他又何以能够将之写在书上?”
如尘dao:“这并不矛盾。武功高shen之人,往往便能以现有武学境界,推想chu更shen一层武学。世间学问,不也大抵如此么!撰写这bu武学典籍之人,目下已不可考,此书乃天人所授,倒也未可说。”
竹儿dao:“天人所授?这也太神幻了!”
如尘dao:“没什么好奇怪,世间神幻之事多了去。骊山秦陵古墓,千余年来不知多少人动歪脑jin想要发掘,均未如愿。前些年听说有人终于掘开了秦陵的冰山一角,得窥里面的兵ma俑,其却在一夜之间,又自回复如初,只算得秦陵小小一角的兵ma俑,又复埋在山腹之中。小小兵ma俑尚且如此怪事咄咄,秦陵主墓,更自不用说。秦陵无以发掘这个秘密,至今无人得解,天人授那天书,古来传言有之,却也无需大惊小怪!”
说到这里,竹儿忽然惊声叫dao:“呀,师父您…您受伤了么,怎地这个样子?”
其余弟子顺着她的目光望去,见如尘右掌之间,尽是血泽,纷将围拢在她shen边,问长问短。
如尘经她们这一提醒,方才想起那枚碧玉簪儿还nie在手心,低tou伸开掌来,说dao:“你们不用担心,为师并没受伤。这枚簪子不知从何而来?当时我dao是敌人藏在dong中伏击,向我she1来。”
梅儿dao:“只怕是朱姑娘shen上之wu,此前弟子等lunliu背负她时,见她心口cha得一wu,当时都是血,徒儿看得不大真切。”
如尘恍然大悟,料知是萧影替朱瑶疗伤之时,经内力cuibi1,簪儿自朱瑶ti内飞she1而chu。
从shen上掏chu手帕,将簪上血泽ca拭干净,见这簪儿玲珑剔透,簪柄之上,一只凤凰栩栩yu飞,凝思dao:“这簪儿只怕便是那枚惊鸿簪,它原先是在影儿shen上,岂难dao朱姑娘果真是他错手杀死的么?”
竹儿突然惊声dao:“噫,上面刻得有字。”
如尘闻言,凝目一看,果然簪上密密地有几行细字,随即将之低声念了chu来:“余一生行侠江湖,志在报国安民,喜得爱妻,却为狗皇帝李隆基所夺,视可忍乎!愤极铸成此簪,誓要挑起江湖腥风血雨,由此颠覆李唐江山。簪中秘密宝藏,余散布江湖,诚为欺言,世人愚鲁,当必信也。余之后辈,何得宝藏而后富哉?实为患祸耳!憾不能得其侠影剑,斩龙首,雪妻仇!飞烟草草,聊解心愁。能见此字者,必是余之后人也!”
众少女听完,茫然不解,好奇心起,都将目光瞧着如尘,盼她解说一二。
如尘叹dao:“唉,一枚小小簪儿,竟能掀起轩然大波,惹来这么多江湖纷争,到tou来,簪中宝藏却是假的!可怜影儿,为了兑现这人的临终遗言,baba帮其找寻后人,上当受骗且不说,还又掀起江湖一场腥风血雨。作孽啊作孽!”
众弟子也不知dao师父嘴里说的“作孽”,指的是萧影作孽,还是假zuo此簪之人作孽。ju儿切齿dao:“这人心yan这般坏,他是谁呀师父?”
如尘dao:“自然便是李飞烟其人。这簪上说dao,李飞烟年轻之时,一腔热血,志在报国。他与妻子情shen爱重,却被皇帝李隆基夺其所爱,这才假借惊鸿簪之名,掀起江湖纷争,试图颠覆大唐江山。还说未能找到那把侠影剑,替妻子报仇雪恨,引为憾事。最后这句‘能见此字者,必是余之后人也’,写得甚是蹊跷,为师也难以猜想得到,想来也是一句妄言。”
说完低tou又去看惊鸿簪,却见上面的字迹渐渐模糊,直至不见,不由大奇,惊呼:“这…这上面的字呢!”
众弟子纷将目光注视簪儿,均是讶异不能作声。
如尘拿着簪儿,低tou沉思,半晌才dao:“莫非这簪儿之上,原先并无字迹,非得外wu相佐,这字迹方能显现?是了,方才簪子之上,染满了朱姑娘shen上的鲜血,想必这鲜血便是佐w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