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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回叛徒被困卧niu山(2/3)

带是荒旷的一段路,没有什么船只停泊,手们更是熟手,只听一片哗啦哗啦木桨拨的声音,冲破了死寂寂的雨夜。这沙河舵主龙骧,不时向前面张望,只是任什么看不见,渐渐离那七星近了。龙骧蓦的想起,自己到过这地方,这里是个又荒僻又小的一个镇甸,这里除了几十家渔,就是伏山矿场里的工人把们住着,地方虽小,却有六、七家暗娼,—个宝局,全是极好的买卖。因为渔行贩鱼的老客和矿山上的工人把们,赚多了钱想法找乐,这里遂有地痞诬赖些不法的买卖,榨取这班无家无室的血汗钱。故此这里常因争风赌钱凶殴。象这野蛮之地,安善良民谁肯在这住,这里竟形成一个没王法的所在。

胡舵主等全到了近前,胡舵主向守山神庙的刘崇问:“刘老三,你回来了,怎么样?”刘崇:“事很顺手,那私娼小青蛇焦雪娥母女一应承,这事给她娘儿两个,绝不致办砸了。只嘱咐我们务必多安置人,只要小青蛇一递暗号,立刻就得动手;可千万别缓手,她们一家的命全给咱们了。倘若被他把酒醒了,他那心黑手辣的情形,恐怕她全家也逃不手来。”刘崇一边说着,把众人全领来。

龙骧好生不悦,心想:我虽是分舵舵主,可是跟你们全是平起平坐,一样的分。我是掌着西路分舵的舵主,你们竟敢这样对我,太以藐视人了。当时沉着面:“萧老师好俊的功夫。不过你老兄在暗,我在明,想你老兄已看的清清白白。我绝不敢不守胡老前辈的指示!你老兄这么暗中藏到我背后,我若一时莽撞,误友为敌,一个失手伤了你老兄,那时百莫赎。你老兄想,是不是呢?”

龙骧走庙门,这才看,敢情是一座山神庙,里面土蔽尘封,不辨神像面目,只有那张神案,尚算这庙中较完整的东西。东墙靠前面的角上,已坍塌了一片。神案上什么也没有,只有一只油烛,用一木扦在神案上裂上,蜡油到神案上积了一堆。足见这穿云燕刘崇的工夫不小了。魏振遂吩咐龙骧赶把带来的香烛五牲全摆在神案上,把一对红烛在蜡台上,一束料香放在香炉旁。那胡舵主令岳三鸟陆风洲把带来本帮开山祖师神位取来,放在桌案上,由这位胡舵主亲自站在神龛前。可是究竟是供的什么神?因为这张书写的神位,外面尚有一层红纸罩着,无从辨认。胡舵主把神位安好,向魏振低声私语了一阵,随即向龙骧吩咐:“你在此守护神堂。你要知今夜是我凤尾帮正门规的时候,你要守我凤尾帮的大戒,不得擅自行动。”随即带领一门下,了山神庙径奔七星

小张良萧俊笑说:“现在恶人业已成擒,不怕再消息,提起此人大概老师一定也知,这次闯下杀之祸,扰凤尾帮的,就是那双鸟姜建侯。”龙骧不由“咦”了—声:“怎么竟会是双鸟姜建侯,这可是怪事!这位师傅在长江一带,很创过一番事业

龙骧盛怒之下,说了这几句愤激的话,那小张良萧俊闹了个面红过耳:自己这举动本来是胡老师授意,可是哪敢来,只得忝颜向龙骧:“老师不要多疑,我来得太觉匆促,倒惹得老师不快。老师不要介怀,你我全是凤尾帮中的共生死的弟兄,哪能稍存猜忌?我们预备好了,老师傅们已然得手,这就到了。”龙骧只从鼻孔中哼了一声,并不答言,小张良萧俊自觉理亏,和颜悦的向龙骧:“老师,你可知今夜这犯帮规,死有余辜的是谁么?”龙骧毫不介意的说:“我一个外舵的小目,哪敢妄参与总舵的秘密大事!”

龙骧守着这土蔽尘封的山神庙,自己自帮以来,只有立坛受训,稍见过帮中的仪式。可是本帮究竟祀奉什么佛祖?依然不知。此时本可乘机偷窥,只是那刑堂胡舵主狡诈无情,他叫我守护神坛,难免暗中令他亲信监视我,这倒不可不防。自己打定主意,不多言不多事,只兵刃守在殿门内,多一步不走,这样等了约莫有一个时辰。空山寂寂,细雨濛濛,一阵阵凉风殿中,那烛的光焰,摇摇灭。哪知竟在自己轻来用手去拢烛焰,免得被风灭之际,才一伸手,突然从门外嗖的蹿一黑影,其疾如矢,落在后。龙骧忙往左一撤步,翻现掌,照来人打去。这时从外面袭来这人,竟自往右一斜,用沉着的声音说:“老师是我!”龙骧忙一撤步:“哪位?”及至收步缩掌细看时,只见来的正是小张良萧俊。

龙骧暗暗惊异,这一定是这恶人竟隐匿到这里。眨间,胡舵主竟令手在离七星远有一箭地的—个山坡靠船拢岸。这里十分隐僻,遂令大家悄悄下船,冒着细雨,各自携着兵刃,以及预备的应用件随着这位胡舵主走上崎岖的山路。凉风阵阵,细雨淋淋,这段路十分难走。约莫往上走了半里地光景,陡然前面闪一座孤伶伶的古刹,在黑暗中也看不真切。来到切近,突从里面闪一人,一行人中,两个是岳三鸟唐鹤筹、陆凤洲两人。走了两步,向庙中来的人递了暗号。庙中正是奉派留守七星卧底的穿云燕刘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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