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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回人面桃hua(2/7)

宋腾霄满怀喜悦,地握住孟元超双手,说:“多谢你了,孟兄。难得你这样信任我,把什么秘密都告诉了我!”

孟元超听了这话,心里不禁有惭愧,原来他还是有着一个秘密瞒着宋腾霄的,虽然这只是一个属于私人的秘密。

“话说回,和砷给嘉庆赐死之后,家师以为事情多年,清廷未必还像从前那样注意他了,于是不免大意了些,哪料就给清廷发现了他的踪迹,一连好几年,过的都是逃亡的日

“初来的时候,我怕连累你,不敢把我的世来历告诉你,但我一直是等待着有一天可以告诉你的。现在就是应该告诉你的时候了。”

孟元超:“我知。若非如此,家师当年也不会和令尊结,云老伯后来也不会投靠令尊了。”

孟元超:“可以说是,也可以说不是。”

“三年前,本门的武功我是初步练成了。有一天师父就和我说:‘不是我不要你跟在我的边,我是随时都可能遭受意外的,你是孟家唯一的命,倘若跟着我也受了不测之祸,叫我如何能够对得起你死去的爹爹?所以我想叫你到另一个地方去暂且安了”

“令尊一来因为没有加盟,二来他又是苏州富,有家有业,是以家师和云老伯都不想连累令尊。家师行刺和砷不成,变成钦犯之后,更不敢让人家知他和令尊是有来往的了。这就是后来他为何一直避免和令尊见面的原故了。”

有这两层关系,云夫人遂改变了原来的主意,任由女儿选择。不过她虽然不加涉,暗中却是稍为偏袒孟元超的了。母亲对女儿的影响是最大的,这偏袒纵然不着痕迹,女儿的也会自自然然地觉得到。固然后来云紫萝上孟元超,

盂元超笑:“我只不过是刚刚的无名小卒,还没有资格成为清廷缉捕的人。不过我是奉了家师之命跑到你们这儿来的,要说是避难嘛,也未尝不可。

“师命难违,无可奈何,我只好依从了。帅父这才说云老伯和令尊的名字,并且说:‘我也很想知这两位老朋友的消息,但我不能去看他们,因此只是为了我的原故,你也应该替我去问候他们。’云家伯父伯母,我小时候是见过的,师父就叫我认作云家的亲戚,前来投靠。但想不到云老伯和令尊都已去世,我来得太迟,见不着他们了。

孟元超:“云老伯也是秘密加盟的反清义士,家师在策划谋刺和砷的时候,本来是想请他作帮手的,但因云老伯其时另有重要的任务,不宜暴份去作刺客。所以家帅只好打消此念,宁可多几年功夫,另外帮手。

“不过我虽然没福见着两位老伯,咱们后一代的请却也不输于他们上一代的情,这三年来,你我和紫萝的情不是犹如兄弟姊妹一般吗?

他漏说了一件事,他的师父要他来投靠云家的时候,还曾经这样对他说:“舍生取义,本是我辈所当为。但你孟家是一脉单传,我要你娶妻生之后,才许你回来与我祸福同当。你的云伯伯有个女儿,我希望你与她能成佳偶。”师父写了一封信叫他给云伯伯,信中就透了这个意思。云紫萝的父亲已死,但她的母亲却是看过了这封信的。

宋腾霄:“怎么不同?”

孟元超未来之前,云夫人心目中的女婿,本来是属意宋腾霄的,只因两家孩都小,故而没有提。孟元超来了之后,云夫人一来因为那封信的关系,在那封信中,金刀吕寿昆虽然也没有明白提,但已透了他的心愿:希望徒弟能得佳偶。请云夫人帮忙,成全他的心愿。这就显然有为徒弟求婚的意思了。金刀吕寿昆和云家的关系非比寻常;他既有为徒弟求婚之急,云夫人自是不能不慎重考虑。二来孟元超毅,为人厚重,宋腾霄则多多少少带有几分公哥儿的气味,比较起来。云夫人更为欣赏孟元超的品格。

宋腾霄心中舒服了一些,笑:“令师虽然没有告诉家父,但据我猜想,令师的秘密,家父后来还是知了的。你看题画的这首词的下半阙不是这样写的吗:‘残酒忆荆,燕赵悲歌事未消,忆昨车声寒易,今朝,慷慨还让过桥。云老伯又是抗清义土中的一个重要人,在北五省站不住脚,因此后来只好携同妻女,逃到南方,托庇令尊。”

“我当然不肯依从,但师父又:‘以你现在的武功,也帮不了我的忙,倒不如你的武功大成之后,再回来帮我好些,那个地方有我的两个好朋友,你到了那儿,用不着东奔西跑,又可以得到他们的指,专心练武,当然是比现在容易成功,你必须听我的话!’

宋腾霄:“其实爹爹虽然没有加盟,他也是痛恨清廷的,我并非替先父脸上贴金,以他的文才武艺,应科举大可以金榜题名,应武举大可以兵符在握。但他宁可终老田园;这就足以证明他的襟怀抱了。”

:“这倒不是家师有厚薄之分,而是因为令尊和云老伯的份不同。”

宋腾霄诧:“这是什么意思?”

宋腾霄:“那么你呢,你也是同样的原故逃来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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