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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二六回涉险贪功寒萼逢异叟分光(2/6)

史南溪趁鲨鲸吐元珠,与甄氏兄弟相抗之际,从旁捡便宜,用飞剑从鱼,将鲨鲸穿刺死。因这一香火因缘,就此结。以后每一见面,必谈起峨眉门下如何恃欺凌异派。甄氏弟兄隐居南海多年,不曾山,各派情形不甚了了。激于情,听了心中不服,当时未免夸说:"史友异日如有相需之,必定前往相助一臂。"当时只顾兴一说,后来又遇同中人一谈,才知从小就以仙,僻隐海隅,见闻太少。那峨眉派竟是光明正直,能人众多。倒是烈火祖师和史南溪辈,素常无恶不作。便对史南溪等冷淡了起来。及至这次法胜奉命相请,约攻峨眉,甄氏弟兄本不愿去,一则不便了前言,二则久闻峨眉威名,想到中土来见识。弟兄二人一商量,去便是去,只是相机行事,仗着裂石穿云之能,略践前言即归,拿定主意,不伤峨眉一人。这才同了法胜前往。看快离姑婆岭不远,不料遇见一个驼背异人,将甄氏弟兄同法胜困住,冷嘲讽,耍笑了一个极情尽致。甄艮门,还未上阵,便栽跟斗,原想知难而退。甄兑却主张好歹践了前言再说,真个能力不济,索再投名师,学习法,去报驼之仇。反正一样扫兴,总算对史南溪践了前言,哪怕下回不。法胜又从旁苦求,三人依然上路。到了姑婆岭,见闭,又由法胜领往峨眉。史南溪说了此来目的,甄氏弟兄一听,凝碧崖有成形芝,不禁心中一动。又值史南溪要命法胜前去偷盗,得便暗伤敌人。甄氏弟兄便自告奋勇,愿意一同前去。甄氏弟兄同法胜在路上吃亏,以及盗芝之事,暂且留为后叙。

越来越觉减少。敌人方面,自然也是每日三次烈火风雷,攻打越急,渐渐可以从金霞光影中,透视上面妖人动作。休说寒萼、朱文等人,连灵云明知九天元尺可以应付,也有些着慌起来。寒萼更持说灵符光霞锐减,纵不轻敌战,也须趁金光没有消灭以前,就便分上去,探一个虚实动静,省得光霞被妖法炼散。九天元尺只可作专门防敌之用,无法分。灵云也觉言之有理,仍由朱文拿着九天元尺,陪了寒萼同去。

甄民、甄兑原是南海散仙,素常并不为恶。因前些年烈火祖师和史南溪往南海驼龙礁采药相遇,正值甄民、甄兑在诛那里一条害人的千年鲨鲸,虽然有法术制住,兀自它不死。

寒萼、朱文满以为这次仍和上次一般,好歹也杀死两个妖人回来。兴兴地走外,将九天元尺一展,九朵金和一团紫气护着二人,冲破光霞,飞直上。这时正值敌人风雷攻打过去,上面尽是烈火毒烟,虽然金紫气到,十丈以内烟消火灭,可是十丈以外,只看一片赤红,看不妖人所在。来时灵云原再三嘱咐,九天元尺固是妙用无穷,妖阵也极为厉害,颇有变化,务须和上次一样,不可,等冲妖阵,敌人追来,再行迎敌。如见妖阵往前移动,不论胜负,急速飞回,以免迷了门,纵有至宝护,难免被困。偏偏二人轻敌贪功心胜,一见敌阵无人,以为妖人没有防到自己隔了数日,又复战,必定还在阵的。仗着九天元尺护,算计好了退路方向,径往妖阵中央飞去。前去没有多远,猛觉天旋地转,烈火风雷同时发动,四围现六七个妖僧妖,分持着妖幡妖旗,一展动便是震天价一个大霹雳,夹着亩许大小一片红火,劈面打来。且喜九天元尺真个神妙,敌人烈火风雷越大,金紫气也越来越盛,休说近,一到十丈以内,便即消灭。一任四围红焰熊熊,烈火飞扬,罡飘怒号,声势骇人,丝毫没有效用。二人才略微放心,便想仍用前法诱敌手。谁知无论走向何,烈火风雷都是跟着轰打。寒萼还梦想立功,几次将白眉针放将去,总见敌人旁一黑烟,一闪便没踪影。留神一看,原来是一个奇胖无比的老儿,周黑烟围绕,手里拿着一个似锤非锤的东西,飞行迅速,疾若电闪。每逢寒萼放针去,他便赶到敌人里,用那锤一晃,将针收去。寒萼一见大惊,不敢再施故技,这才知敌人有了准备,无法取胜。暗今日晦气,互打一声暗号,打算往原路飞回。不料史南溪自从那日失利,一面用妖法加严密布置,准备诱敌人阵,再行下手,事前隐阵内,并不战。同时这两日内,又到了几个极厉害的帮手,有两个便是史南溪派神行陀法胜往南海伏岛珊瑚窝去约来的南海双童甄民、甄兑。还有一个,便是破寒萼白眉针的陷空老祖大徒弟灵威叟。

且说那灵威叟不约而至,事有因。当初长臂郑元规在陷空老祖门下犯了戒条,灵威叟因郑元规既有同门之谊,又有一次在无心中救过他的灵奇,才再三替他求情送信,免去许多责罚。谁知郑元规狼野心,逃走时节,趁陷空老祖正在炼法,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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