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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一七回弹指悟夙因普渡金lun辉宝(2/10)

盛会不常,日后难得再来,见时尚早,多想游完全景,再往小坐,留连片时,候到月上中天,始去前殿赴宴。妙一夫人笑:"本来定在灵桂仙馆外,金粟坪桂树下,布筵款客。因在开府以前,群合力来犯,意施展邪法,崩山坏岳,倒塌峨眉全山,使此间全齐化劫灰。多蒙白眉禅师、芬陀大师请来当今第一位神僧天蒙老禅师,去至雪山上,施展无边佛法,大显神通,遥遥坐镇,方得消厄于无形,将晓月师兄勾引来的、南疆长狄老怪哈哈老祖的元神化惊走。妖法无功,晓月师兄本可幸免,他偏复仇心甚,不知自量。恰巧轩辕老怪有一妖徒,前与谢友的义女、仙都二姊妹结怨,意乘她姊妹来此,途中加害,不料又被小寒山神尼忍大师以佛法暗助脱险。妖徒追到此,后值诸弟自不容他猖狂,又用媖姆大师所赐修罗刀,予以重创。妖徒遁回山去,向师诉苦。老怪平日自尊自大已久,心里虽怯,不敢来,终觉扫了他的威望,大为愤恨。自不敢轻易尝试,表面痛骂门人,怪他咎由自取,不为作主,暗中醒,使其另约一厉害妖人,合力来犯。另外故意把几件厉害法宝显来,使妖徒来乘隙偷去应用。

随问起谢、叶二仙客归佛门之事。岳雯:"林师弟在侧随侍,比我知得详细。"

故特将筵席改设在彼,并命门人等择那风景佳设席,并不限定殿前平台一。现已一切齐备,只等引来明月,

林寒接:"小弟也只知前半。现在如何,因师命退,就不知了。"诸葛警我:"神僧来时,我正有事离开。秦师妹语焉不详。我只问天蒙老禅师和谢真人、叶岛主到底是何因果?可曾申说么?"林寒:"这倒未说,只说前事。"

"前殿承诸位友前辈施展仙法,缀景宏丽,迎接三位前辈神僧,较为庄重。

而天蒙老禅师又用佛法迷踪,隐蔽神光,颠倒,连妖僧妖徒都误算雪山上三个敌,事完各自回山,以为正好乘隙下手,即便不能全胜,人也莫我奈何。哪知还未到达,便被困天蒙禅师大须弥障中。总算天蒙老禅师网开一面,妖僧妖徒各被白眉禅师打了一禅杖逃走。芬陀大师却将晓月禅师擒住,送来此间,照家师玉匣仙示治。本已快到,因天蒙禅师在途中遇一旧友,略谈些时,又同去引度一人,故此小有耽延。

"所约妖人,便是二百年前被家师长眉真人飞剑削去半臂,声言此仇必报,说完大话,又将家师所削小半索去的妖僧穿心和尚。当时家师明知他是用激将法,一则妖僧数限未尽,二则所习虽是不正,却和九烈等妖人一样,虽有恶行,尚能敬畏天命。除却刚好胜,专与正人为仇外,不如他的人,明是仇敌,他也不肯加害。同门师兄弟,颇有几个不知他厉害的和他对敌,至多说上几句难听的话,总是放脱,并未伤过一人。

诸葛警我:"那两个不肯忘本,堪与我辈为伍。此时只是敬服,尚无门之意呢。"

想不到新灯上后,明月引来,更增添无限风光,又是一番景象。极前往观赏,哪还舍得往别走。狄鸣歧便说:"盛筵将开,兄恐还有事,仙府后面,不去也罢。"

因此家师听了他的话,只付之一笑,便即放却。但妖僧从此便在大行山,用法力在千寻山腹之中辟一石,苦修炼宝,以为报仇之计。去时曾经立誓,如他法力不胜家师,决不世。嗣闻家师飞升,又急又气,为了昔年誓言,一直在太行山腹内,隐居了二百余年。不但未再见外人,连门下百八名女妖徒,也都在山以前遣散,不曾留下一个。

这次许是静极思动,大劫将临,竟被人将他怂恿来,与我们为仇。如论妖僧法力,实不在哈哈、轩辕老怪之下。走到路上,晓月恰与相遇,妖僧本还想约两个同商量,谋定再动。只因晓月与妖徒都是复仇之心太切,晓月更嫉今日开府之举,必加以扰害。

诸葛警我人最长厚,因来时玄真曾说起二人未来之事,二人异日对现在前面,此去难免遇上。恰好自己职司已完,未来同门师弟,能助他们去一难,岂不是好?本意想引二人到后山闲游,等听奏乐,再去席。那时人多席众,两个宗派各殊,不在一起,席散自去,无甚接,两不留意,日后相遇,或可无事。一见二人为前殿平湖奇景所动,极赶往,知师父所说,定数难免,只得听之。暗中留神他们所遇的人是谁,以便再为打算。这时只有掌教妙一真人夫妇和谢山、叶缤,还有三五长老陪着新来的这几位仙宾,在殿中坐谈。余下众仙宾,也刚由各游玩回来,由白、朱、乙、凌以及本门两辈师徒,三三五五,分别陪伴,在虹桥阁,玉坊平湖之间,闲游观景。虞、狄二人想往飞虹桥上,赏玩湖中青莲,对诸葛警我:"我二人此时已渐复原,这里各方友甚多,自会找伴。兄是贵派同门之长,必还有事,请自便吧。"

原来妙一真人夫妇、玄真等峨眉派长老以及乙休、凌浑,白、朱二老,陪同海内外仙宾,往游仙府全景,兼为新设诸仙景题名。除左元、右元二因是门人修炼之所,只在附近转了转,没有去外,余者仙府全景俱都游览殆遍。末了众仙宾因仙府前殿、虹桥平湖、玉坊飞阁气象万千,自不必说。此外以灵桂仙馆一带最为清丽,尤其那数百株桂树,都是月殿灵,千年桂实,经用仙法灵泉栽植,每株大约数抱以上,占地亩许,茂枝密叶,繁盛开,奇香馥郁,宛如金粟世界,令人心醉神怡,徘徊下,不舍离去。

诸葛警我里答应,分手之后,见岳雯、严人英、林寒、庄易、司徒平等十来人俱在平台之上凭栏望月,低声谈笑,齐朝自己招手。到了上面,不愿和众人说话。回一看,见虞、狄二人走到桥上,迎先遇见熊血儿同一新侣,知不是。嗣见四人会合说笑,旁有二人走过,面有怒容,朝四人后恶狠狠看了一,沿湖走去。认那便是朱鸾的仇人巫启明师徒。因四人语声甚低,隔远不曾听见,看神气并未觉察有人怀恨,不知因何成仇,便暗记在心。岳雯笑:"师兄看甚么?那两个未来同门,心意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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