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暴喝道:“是哪位朋友,请出来!“
原先发话的没有现身出来,另一个声音接道:“阁下莫非要向中原武林挑战?”
黄衣人怒不可遏地道:“是怎样?”四周响起一片嗡嗡之声,显然已被黄衣人这句话激怒。
沈虚白一拉宇文烈道:“烈兄,何妨退后些,让他们先拚上一场I”
宇文烈明知有人故意挑起中原与东海之间的战火,但这些人都是为自己一人而来,火并了等于狗咬狗,隔岸观火倒是个好主意,当下向旁边移动了数步。
四个黄衣人这时已站成一排。场面充满了火药味。
为首的黄衣人大声道:“朋友既有胆说话,怎么没胆现身?”一个貌相威凌的青袍老者,应声入场。
黄衣人狞声道:“刚才发话的是阁下?”
青袍老者冷哼了一声道:“不是,但老夫是中原一分了,看不惯你这种丑态!”
“朋友如何称呼?”
“霹雳掌何靖!”
“何朋友的意思是…”
“识相的挟紧尾巴滚回东海黄金城去!”
“朋友免大育不惭…”
“老夫打发你!”随着喝话之砀,呼的一掌劈了出去,掌挟雷鸣,势道令人咋舌。四个黄衣人霍地散开快捷得好像原地根本没有这么四个人。
“隆!”一声巨响,砂石漫卷激扬,地上被击成了一个三尺大的土坑。为的黄衣人一圈而回,身法玄奇得近于鬼魅,语含不屑地道:“朋友好掌力!”
霹雳何靖一击落空之下,心中大不是滋味,怒哼一声,双掌先后劈出。黄衣人不接不架悠悠地闪了开去。
霹雳掌何靖恼羞交集,怪吼一声,弹身扑了过去,双掌就势击出,黄衣人这次可不再闪让,反而迎着霹雳掌何靖撞去。
一场栗人的惨号起处,霹雳掌何靖口血飞喷,栽了下去,没有人看出黄衣人用的是什么手法。
怒喝声中,三条人影激身射入场,一个老者,两个中年剑士,片言不发,各扑向一个黄衣人,六人三对,刹那之间打得1难解难分,掌风雷动,剑气破空,声势十分骇人。
黄衣人身手诡异至极,与中原武学决不相类。闷哼声中,两个中年剑士长剑脱手,弹身向场外纵去。身形才弹起丈许商下,各各惨哼一声,垂直栽落地面,登时气绝。这情景,看得所有的人惊魂出窍。
沈虚白一闪身到了两具尸身之前,略一探视,怒声喝斥:道:“鼠辈,竟然敢施毒!”此语一出,登时激起了公愤。十数条人影,纷射入场。
同一时间,与两位中年剑士一起入场的老者,口血飞溅,踉踉跄跄地退出圈外。
宇文烈杀机倏炽,以毒伤人,这手段太过卑鄙。
场中已展开惨烈的搏斗,四黄衣人如四条游龙,在人群中穿梭来往。暴喝声:惨号声!劲气激撞声:加上剑光血影,交织成一首恐怖而疯狂的乐章。
宇文烈脚步一挪,正待…
蓦地,一声震耳欲聋的暴喝,倏告传来:“住手尸这一声暴喝,有如旱地焦雷,场中人不期然地全住了手,只这片刻工夫,场中已多了九具尸身,四个黄衣人面上杀机未退,唯神色之间,却有一种恭肃之态。一个黄衣老者,缓步入场,显然来人是东海黄金城属下。
众怒依然,场内虽已停战,场外仍喧嚷不休。黄衣老人走到场中央立定身形,目芒似电,飞快地扫了场中人一遍。四黄衣人齐齐向黄衣老者躬身为礼。
黄衣老者声如巨雷般地道:“东海黄金城自开派以来,从没有人用过毒。”在场众高手俱感一震,声狼一窒之后,又嗡嗡起来。
场中一个浑身浴血的三角脸老者厉声道:“阁下算是老几?”
黄衣老者瞟丁对方一眼道:“老夫黄金城总管申无忌。”
“你能证明无极双剑不是贵同门毒死?”
“无须证明,本门从未用毒,亦不谙施毒!”
“就凭阁下一句话?”
“老夫以本门派名誉作保证。”
“那无极双剑是如何致死的?”
“事实非常明显,有人阴谋挑起中原武林与本门之间的仇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