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
“若不报出你们所谓令主的名号,本人要硬闯了!”
“你就闯闯看!”
六个灰衣老人,同时作势,看样子就要出手。空气在刹那之间骤呈紧张。
宇文烈冷漠依然地道:“各位不肯说?”
另一个道:“你不配问!”
宇文烈登时面呈杀机,厉声道:“在下得罪了!”举步向前欺去。
暴喝声中,六道排山劲气,匝地卷了过来,劲势之强,令人咋舌。曹月英紧随宇文烈身后,不由花容失色。
宇文烈身形一弹,双掌挟以毕生功劲,猛然劈出。“轰!”暴响声中,惨号立传,六个老者飞栽向不同方向,当场毙命。
厉喝震耳,人影纷纷射向现场,不下五十之众。宇文烈一咬钢牙,双掌不断地挥扫。一场恐怖的血劫,折了出来。惨号声震得四壁齐应,血肉横飞,风云变色。人群一泼一泼的涌上!
尸体四散纷飞。眨眼功夫,对方伤亡过半。
宇文烈一手拉住曹月英,另一手猛挥三掌,扫开一条血道,一起一落,已到了窟洞之前。
两个青衣汉子,现身拦住窟口。
“闪开!”宇文烈冷喝一声,手一扬,两名青衣汉子各发半声惨嗥,栽了下去。场中的残余高手,已拥到身后。
宇文烈若非为了顾及曹月英,他早已闯入窟中,当下被迫返身应战…
就在此刻,窟道中传出一声巨吼:“住手!”所有的人,闻声收势,退到两丈之外。
宇文烈回过身来,面前站定了一个身高九尺的青袍老人,双眼神光炯炯,显然功力修为已有相当火候。
青袍老人目光一扫宇文烈之后;转向曹月英道:“小妞儿吃里扒外?”
宇文烈立即接过去遭:“她并非息尘庵门下,怎说是吃里扒外?”
青袍老人怒哼了一声,道:“宇文烈,你竟敢在此大开杀戒…”
“这只怪他们自己找死!”
“你来此的目的何在?”
“贵庵既已在石峰之上布阵以待,应当不用在下重复了?”
“那只是吸血狂人个人的意思。”
“与贵庵无涉?”
“也可以这么说。”
“阁下如何称呼?”
“老夫昔年外号人称赛金刚姚棋!”
“请引见贵令主!”
“何事?”
“讨一笔旧帐!”
“凭你厂”凭在下怎么样?“
“不配!”
“请问贵令主的称呼?”
“没有告诉你的必要!”
“阁下来免太不客气了。”
“嘿嘿,小子,对你要怎样客气?”
宇文烈早巳气冲顶门,冰寒至极地道:“在下教你!”呼呼连攻三掌,这三掌不但玄奇快捷,而且势如排山。三掌过处,赛金刚姚棋已退了西丈之多。
宇文烈弹身进入洞道,不屑地道:“阁下懂得客气了吧?”
赛金刚姚祺沉哼一声,欺身上步,奇诡绝伦地拍出了五掌,五掌一气呵成,快得犹如一掌,但却分击五个不同部位。
宇文烈意动之下,九忍神功已布满周身,不闪不避,不接不架。“砰!砰!”连声,五掌全部击实,他仅只晃了两晃,寸步未移。
这五掌每一掌都有开碑裂石之威,血肉之躯谁敢硬承,而宇文烈却夷然无损。赛金刚姚祺生平第一次碰了这等劲敌,登时魂大冒,不由呆了。宇文烈厉喝一声:“与我躺下!”赛金剐姚祺张口射出一股血箭,庞大的身躯直挺挺地仰面栽了下去。
“走!”
宇文烈拉着曹月英,疾步向里奔去。眼前,现出一道月洞门,门里重室叠户,另有一番天地。
“站住!暴喝声中,金芒刺目,四个青衣汉子,各执长剑,封住了月洞门。
“宇文烈一推曹月英,自个儿住里…
“嚓!嚓!”四柄长剑交叉劈落。
剑锋在距宇文烈身形将及一寸的时候,一股如山暗劲,猛涌而出,四柄剑竟然反弹回去。惊呼声中,宇文烈已到门里的走道上,曹月英跟着闪身而入。
蓦地,一个缁衣老尼,手持念珠,缓缓而至,后随三名妙龄女尼。
四名青衣汉子,面无人色,退到月洞门之外。
宇文烈面寒如冰,一不稍瞬地瞪视着对方,仇与恨在血管里急剧地奔流,他已意识到现身的必是庵主无疑了。:老尼面孔也一片铁青,在距宇文烈两丈处止住身影,寒声道:“你就是铁心修罗的传人宇文烈?”
“不错,请问师太如何称呼?”
“息尘!”
宇文烈一愣神,对方号中并没有“仙”字,难道五湖游商所言不实?但对方先后命蛇心狼人、吸血狂人对付自己,却又不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