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三个字,字文烈心中一动,急刹身形道:“什么事?”
“在下要人林看个究竟!”
“那关你什么事?”
“这点姑娘就不必多问了!”话落,人已朝林中射去。
林中,激斗方酣,数十黑衣人,包围着六名黄衣人,双方正作殊死之斗,地上.横七竖八,已躺下了十多具尸体,其中四具是黄衣劲装。一个黑袍蒙面人.站在场边,指挥战斗。
照情况判断,六名黄衣人巳成了强弩之末,至多半刻,将全军覆没。
宇文烈略一盘算之后,弹身…
一只柔荑,按上了他的肩头.是黑衣少女的声音:“你想做什么?”
“助黄金城六名未死的高手一臂!”
“这不是多管闲事?”
“这是在下自己的事,与姑娘不相干!”
“你救不了人!”
“何以见得?”
“你不能在三五招之内击败那黑袍蒙面人吧?”
“这…可以试一试!”
“但情况已不许你试了!”一声修号过处,又一个黄衣人倒了下去。
字文烈大喝一声,飞射入场,双掌挥处,三个黑衣人横尸当场。
所有场中的黑衣人,被这突如其来的情况,惊得一窒,但随即又开始恶斗,五个黄金城属下高手,在三五人不等的联攻下,险相环生。已到了末路穷途。
墓地,惨号频传,撕空震耳、黑衣人接二连三地栽了下去。转眼工夫,黑衣人死亡过半。
出手的,正是那头钏白花的黑衣少女,招式之狠辣,世无其匹,素手挥动之间,黑衣人当之立毙,连受伤的都没有。
一旁,宇文烈与黑袍蒙面客打得黑地昏天,黑袍蒙面客身手之高,令人咋舌,力拼了近十招.竟然毫无败相。
“住手,”娇喝声中,双方不期然的全住了手。
黑衣少女目注黑袍蒙面客道。“总监,如果你不带人滚的话,将不剩半个活口,连你阁下在内。”
黑格蒙面客扫了一眼遍地积尸,厉声道;“姑娘留个名?”
黑衣少女冰寒的一笑道:“算了吧,你阁下还是走的好!”
黑袍蒙面客栗声道:“好极,后会有期!”一声令下,与残存的十几个属下,狼狈而逃。
五个黄衣人浑身浴血.呆立场中。
黑衣少女一摆手道:“走吧!”
字文烈默然颔首.双双逝去。
黄衣人之一高叫一声:“宇文少侠…”但宇文烈的身影,已如烟般消失了。
字文烈随着神秘的黑衣少女,折身出林,奔上另一座与乱葬岗遥遥相对的山岗,不久,来到一座败落不堪的土地祠前。
黑衣少女娇躯一刹道:“到了!”
字文烈为之愕,难道这黑衣少女就存身这败落的土地祠中?不可能呀,这小饲有前无后,暂避几雨还可以,栖身决不可能。
正自不解之际,只见黑衣少女在神龛前的巨大香炉上摸索,神龛前石板一翻,露出一个黑黝黝的穴口。黑衣少女道:“请进厂”
字文烈一横心,举步走入穴口,无尽的石阶,斜斜向下伸。石级似乎无穷无尽,而且是笔直的向下;足足盏茶工石级走尽,眼前一条地道,潮湿阴森,霉气扑鼻,以宇文烈内力的精纯,也仅能隐约辨路。
黑衣少女抢前领路,又是盏茶工夫,眼前陡地一亮,已来到一间巨大石室之中,那光线,是发自顶上悬挂的一颗拳大明珠。
宇文烈目光一扫之下,不由机件伶打了一个冷颤,石室居中是两口并列的水晶棺材,棺中人物栩栩如生,像是睡着了似的,靠右的一口,纱帽袍芴,怦然王者之相,靠左的一口,是一个凤冠盛装的女人。
棺材四周,白骨堆堆,金玉饰刀剑盔甲散抛。显然,这是一座古代王候的墓穴,那些白骨,自是殉葬的武士和妃嫔无疑。
死寂、阴森、令人油然而生恐怖之感。当下忍不住问道:“这是什么地方?”
黑衣少女却不知何时失了踪,这一发话,穴中立起嗡嗡回应之声,字文烈不由头皮发炸,汗毛逆立。难道自己是白日见鬼?便黑衣少女明是活人。
略一移步,脚下便是一阵枯骨碎裂的咔嚓声,令人毛骨皆“请进!”声音发自前端一道拱门之内。
宇文烈怀着一颗狂跳的心,硬起头皮,闯了进去,眼前是品字形排列的三间石室,右边一间,金椅五案,古玩典籍,琳琅满目;左边一间,锦帐低垂,妆台陈设,豪华至极;正对面,室门半掩,隐约可见几案摆设,黑衣少女,已伫立而候。
“请!”黑衣少女冷冰冰地再招呼了一声。宇文烈大踏步推门而入。
长案之后,是黑色帐幔,低垂及地,案旁交椅上,坐着一个精悍瘦小的白发老人,目光灼灼,像煞孙悟空的一对火眼金睛。
宇文烈从眼神身材上断定老人便是空空祖师,他见对方时,对方化装成一个少年剑客,现在才是直面目,当下一抱拳,激动地道:“见过前辈!”
空空祖师无可奈何地苦笑遭:“小于,你怎么来的?”
宇文烈语带怒意地道:“被强请而来!”
“老夫一番好意,却弄巧成拙了!”.“不,若非前辈伸手,禁宫之钥早已落入死城之手!”
“结果并无两样。”
“晚辈极感盛情!”
“用不着,老夫生平只佩服一个人,就是令师铁心修罗所以才出手弄这一手,想不到反而害了你!”
“哪里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