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东主瑛闻声止步,但目光却盯住死城令主,虽然她知道对方的天魔眼厉害,但必要时,准备冒险一击。
另一边,会场之内,已起了相当的变化。四护法率领的三十六名死亡使者,分四个方位监视全场。怕各正派人士突起发难。就在死城令主离去之后不久,四护法之三和三十六名死亡使者忽然无声无息地倒毙现场。猝然剧变,引起了一场骚乱。
不死仙翁出现台边,宏喝一声道:“不许动!”声音不大,但却使每一个在场的高手耳膜如刺,哗声顿时止息。谁都料到,意想不到的变故将要发生。
不死仙翁满面肃然之色,目注右面座椅,道:“请少林、武当、峨嵋、青城四掌门下令该派弟监视现场的死缄门下和爪牙!”
四掌门人立即起身发令,数十正派高手,控制住会场。一些早已投效死城的江湖帮派,顿时惶惑不安,却又不敢有所行为。
这里仅存的一名死城护法,疾趋不死仙翁身前,道:“请老前辈示下!”
“一切都照原定计划布置好了?”
“好,你下去等老夫的暗号发动!”
“是!”黑袍老者迅快的下台,转眼无踪。
那些护法和死亡使者何以忽然倒?这一名护法为什么会受不死仙翁指挥?究竟暗中安排了什么计划?不死仙翁到底弄什么玄虚?外间闯会的又是什么样的人物…
这一切像一层迷雾,笼罩在每—个人的心头。
不死仙翁朝曹月英点了点头,曹月英下台疾奔而去。场面在一阵骚动之后,又趋于死寂,但死寂却预示着一场风暴即将来临。
死城之内,不知是不知变故,抑是无人发令,竟然毫无动静。
失魂台上,宇文烈手执阎王剑,与死城太上对峙,对*到侧后方的死城令主,连眼皮都不觑一下。
双方蓄势等发。这一战不单关系个人的生死,也关系着整个武林的命运。宇文烈是这一交劫运的重心,他胜了,扭转乾坤,败了,武林变色。
场面的肃杀凝重,像是时间都停止丁运行。
宇文烈向前跨了一大步,阎王剑提到出击的位置。
死城太上臃肿奇矮的身形,也前移了三尺。双方距离短到八尺之内。死城令主粉腮一片铁青,汗珠滚滚而落。
双方在比拚定力,捕捉出手的机会。如果任何一方精神稍懈,立即就会遭受到致命的一击。东方瑛被这场面感染,也紧张得汗透重衫。时间在对峙中静止。这种场面,可以令一个修为稍差的高手精神崩溃。宇文烈斜举的阎王剑,剑芒已露丈余,全部功力,已全*注到了剑身,准备泣鬼惊神的一击。
死城太上双掌已较原先粗大一倍有余,望之令人心悸。
终于,死城太上在无法按撩之下,闪击出手。死缄太上双掌一颤…
—道剑气,撕空有声。只一闪,像火花爆发似的一闪。“砰!”夹以一声闷哼,死城太上的掌力被气震回,人也踉跄后退数步。
一切又归于寂然,像是什么情况也没有发生过。东方瑛意念才动,情况已静止了。宇文烈手中的阎王剑已由斜举为下垂。死城太上的双掌,呈半出击的姿势。此外,什么也没有变化。
“砰!”血光迸现,死城太上陡地栽了下去,从头之下,整整齐齐地分为两片,肝脑肠肚,瘰疬一地。
刺耳的惊呼,发自远站山边的六名中发少女之口。被视为神明的死城太上被劈成了两半,使人无法接受这是事实。
东方瑛呆了半晌,才伸手去拭额上的汗水。
死城令主粉面扭曲,娇躯簌簌而抖。
宇文烈面寒如冰,缓缓转身面对死城令主,粟声道:“请令主在死前回答以下几个问题。”
死城令主突地仰天一阵狂笑,道:“宇文烈,你还不算活定呢,神气什么!”
“那是另一回事,现在请回答,令主与先师铁心修罗何仇?”
“我恨他,他卑鄙无耻!”
“请说明白些!”
“就是这样。”
“神风帮主白世奇何以受迫害?”
“这你不必知道!”
“哼,十二门派的传派至宝,请先交代。”
“交代,向你交代?你不配!”
宇文烈杀机倏炽,阎王剑一扬,厉声道:“死城所为,人神共愤,拿命来!”
蓦地,远远一个声音道:“宇文烈,你看这是什么?”
宇文烈暗自一惊,举目望去,两名黑衣汉子,举着一个木架,木架上绑着一个女子,沈虚白紧随木架之旁,缓缓地从靠山的一面移来,在五丈之外停止不动。黑衣人放落木架,退了回去。
原来失魂台靠山的一面,有暗道与城内相通。
宇文烈看清楚被绑的赫然是黑衣蒙面女时,不由肝胆皆炸,咬牙喝问道:“令主,那被绑的可是令千金?”
死城令主向木架移近丈许,才答道:“不错!”
“准备把她怎样?”
“凌迟碎剐!”
“什么,要杀她?”
“一点不错!”
“虎毒不食儿,令主的心肠远胜豺狼!”
“宇文烈,你该明白杀她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