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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异龙湖传警(2/3)

再说,如果象鼻冲真有虎豹,我们金驼寨的猎早已报告前来了。可是我又明明听得真,同我去的两个老目也听到的,因我嘱咐他们不准张扬,免得寨民扰得不安。好在自从三人失踪以后,寨民以为神龙作怪,异龙湖畔连白天都绝了人迹。这倒好,如果象鼻冲岭上真有虎豹,寨民也不致受害。因此我想到月那晚三人失踪,也许被虎豹衔去了,正唯虎豹不止一二只,所以三人都失踪了。我疑心猛兽现,恐怕日延续下去,猛兽跑过枪岩来酿成大祸,才急急叫你回来,商量办法。”

一忽儿已绕枪岩,沿湖向西南象鼻冲岭下行去。一行人翻过了象鼻冲这条岭脊,再走三十多里,便了金驼寨界外。照各寨苗族的习惯,别人到寨境内去行猎,极容易发生冲突,往往因此引起血争斗的事,除非行猎的寨主势力雄厚,别人不敢以卵碰石。

龙土司这句话,是非常尊重金翅鹏的意思,和别个省份拿诸葛亮比聪明人,完全不一样。因为从前孔明征南,七擒七纵,正是云南境界,在苗族里面留下极刻的

金翅鹏摇:“将军误会了,我敢断定夫人听到的吼声千真万确,而且确是一大群奔跑过去的。象鼻冲岭后本来没有虎豹现,那夜风雨加,突然有这一大群虎豹,且吼且跑,自相残踏,正是从远被厉害的怪赶过来的。可见这连虎豹都害怕飞逃,决不是寻常东西,也不致常常现。

走了两天,计算路程,距离自己金驼寨大约已有六七十里,竟看不到一个人影,连寻常的走兽飞鸟也看不到一些,这倒是怪事。这批人原是行猎的惯家,这情形,定是四近了极厉害的怪,如果仅是虎豹一类,林的飞鸟不致于害怕得逃避一空的。而且留神一路山林之内,可以看至少在最近几日内,绝没有虎豹一类的兽迹,可见连猛兽都逃得远远的了。这一来,大家都有了戒心。

独角龙王:“是啊,我此刻也正想到这儿。定是她疑心生鬼,本没有这回事。”

那一夜夫人真是逢凶化吉。大约怪被一大群虎豹缠住了,或者经过一场狠斗,快到天明,没有真个到象鼻冲来,否则夫人也非常危险的。至于我们一路行来,并不见虎豹的痕迹,这因事情过了许多日,留下的痕迹早已被山雨冲没了,因此也可以料定那怪从那天起,也没有到这条路上经过,因为这条路上鸟兽早已绝迹了。不过究竟什么怪有这样厉害,实在想不来。”

山中,碰到一只上树的锦豹,还觉得希罕,因此替生下来的孩取名飞豹。

第二天清早,独角龙王和金翅鹏全劲装,备了骏、骡驼,带了应用兵刃、暗,挑选了五十名心腹勇士,携带窝弓、毒弩一切行猎用,别了映红夫人便向后寨发。一路金驼寨寨民看见龙土司一个个俯行礼,年老一的,便在前诉说异龙湖三人失踪的怪事,龙土司好言抚,直说此去行猎多半便为这事,好歹要查个落石

我想月那夜,火光烛天,歌声传远,才把那怪引了来。不幸的寨卒和一对有情男女,便遭了殃了。怪从那夜得了甜,自然注意到象鼻冲。夫人来的那一夜又是风雨凄凄,大约那怪在更人静以后,似乎又要到象鼻冲来寻可的东西。大约怪之所,离象鼻冲甚远,一路走来,半途碰着了那群虎豹。那群虎豹倚仗同伴不少,便同怪狠斗起来,到底敌不过怪,才向象鼻冲逃过来。

龙土司这次越界打猎,倒不是完全仗着本寨势盛,一半因为知这条路上,没有繁盛的苗族,山菁密,路崎岖,好几十里没有人烟。要走近阿迷毗连的云龙山,才有半开化猓猡一族的苗族。所以安心前,不用理会其他苗寨的预。

怎的那晚我在枪岩后,能够听到许多虎豹的吼声呢?

龙土司一面听一面已定了主意,说:“这事容易,我明天和金兄弟多挑选几个目,多备一猎兽利,从象鼻冲那面一路搜查过去。失踪的三人如果真被虎豹衔去,定有留下的骨骼。不他成群的虎豹,好歹驱戮净尽,替三个寨民报仇。把打死的虎豹扛回来,也可安一安众心。”当下夫妻商量妥当,龙土司又到外面和金翅鹏计议一下行猎兼侦查的办法,决计第二天照计行事。

而且因搜查三人失踪的去向和猛兽的巢,并不行,越是峻险奥秘,人迹不到之,越要仔细搜寻。这样在重山复岭之间,一路披荆斩莽,越壑渡涧。因为一路仔细搜寻,沿途逗留,走的又是人烟稀少的荒山险境,所以走得非常的慢。

独角龙王和金翅鹏原是并当先,一面谈论何,有这样霸?一面留神经过的山势,刻刻提防,免得一行人蹈不测之险。金翅鹏忽然想到一事,向独角龙王:“将军,夫人不是那夜听到岭后一群虎豹的吼声吗?”

独角龙王被金翅鹏详细一解释,宛如目睹一般,连连,大笑:“老弟,你真料事如神,是我们金驼寨诸葛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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