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好地方带着你们去,快替我一个
固的竹兜
来。’这般人猿听得有好吃好玩的地方,
舞踊跃,一窝蜂抢着去造竹兜
。这
竹兜
,便是古人说的笋舆,也就是江南山行,用两支竹竿穿个形似竹椅的东西,两人抬着走的竹轿
。
一路游赏山之胜,有时掏
指南针来,指挥人猿前
的方向。这样随意穿行于人迹罕至之境,不知走了多少日
,已由黔境走
滇边。有时难免碰着苗寨乡镇,我必跃下竹兜,把一群人猿安置僻静山谷,独自走
市镇,问明路境,待到
夜,再率人猿们绕
而过。这样又走了几天,竟到了滇南阿迷云龙山。
另外两个人猿扛着猿国里捎来的黄、山药之类,足够我随路果腹。有时我捡块新鲜兽
,生火烤炙,挂在竹兜
上,随意撕吃。
我猿国之王时,自己
了一
竹兜
,常叫猩猿们抬着游行。猿类
喜模仿,每个猩猿都能
竹兜
。这般人猿
比猿灵,当然一
就通,一忽儿
了两
竹兜
来。一般猩猿听得我要带着一般人猿远离猿国,虽然对我依恋,可是把大力士的人猿带走,又
兴得
起来了。可笑人猿的父亲土讫狞金刚般
,只几年功夫,被一群母猩猿折腾得瘦骨嶙峋,现在躲在猿窟里,只剩得翻白
儿了。
想。我想世上能够使这般人猿驯伏的,大约只有我一人,别人虽有驯伏他们的武力,不通猿语也是枉然!我如果驱使得法,这般人猿,倒是不二之臣。
有一天,当年九鬼母心腹勇将飞天狐吾必魁,领着十几名羽党贸然
谷。大约他们不知此地已换主,大踏步昂
直
。万不料我一群人猿暗伏树上,飞将军从天而降。飞天狐虽然袖箭齐发,无奈人猿捷逾飞鸟,猛过疯狮,而且
如铁,满涂松油,刀箭不
!‘金钟罩’、‘铁布衫’等功夫,还不及它们的
实。飞天狐这般人岂是对手?立时个个生擒。
第二天把一群人猿召集,一数目共二十二个。我对一般人猿说:‘你们
大力猛,在这猿国里不够你们吃和玩的。
意思之间,想把我当作第二个九鬼母了。
我以为是山猎人,原想问明路境放掉。不意两个苗人骤然见到鬼怪似的人猿,吓得灵魂
窍,自供实情。说是仄境里面,通着一险秘的山谷;谷内地方极大,四时如
,风景无边。当年九
鬼母发现此地,派人在内建筑起一座竹楼,引
泉,
茅平土,很有几
游赏之地。而且在此
设了不少炉灶,掳来不少铁匠,打造军火
械。
立时命两人引路,率领一般人猿到了那所秘谷之内。一看风景果然甚佳,当年九鬼母建筑的竹楼依然完好,而且楼内应用的东西大致尚备。不过苗人思想究嫌简单,如要此地作为我憩息之所,还得一番经营。我便暂时在竹楼内寄住下来。正在用人之际,便把看守的四个苗人降服,命他们折箭为誓,听我驱使。一面查勘谷内全境,把二十二个人猿教导一番,分布扼要
所,严密防守。
九鬼母死后,只剩得四个苗族壮丁在此看守。这几年内,只有黑牡丹来过一次,不久即去,以后一直没有人来过。
我一看云龙山木清华,群山耸秀,和一路行来穷山恶
绝然不同,便在山内逗留下来。每天率领人猿攀岭越涧,选择适宜
所。我们走的地方,已是云龙山幽险之境,连日并无人影。不料有一天,人猿从一条天然仄径里面,挟
两个全
武装的苗族壮士,送到面前。
我一看飞天狐面带
我一想九鬼母是我父母的仇人,这
秘谷也不是私有之
,正苦没有适宜之地,这样现成东西,天与不取,便是傻
了。
我另有用意,并不难为他们,立时释放,好言相待。飞天狐倒也光,居然低
服输,愿把带来的几个羽党,留在谷内供我驱策,自己
谷去要邀集滇南许多好汉前来拜见。
我坐着竹兜,带着二十二个金刚力士般人猿,离开猿国,专找断绝人烟的
山密林走去。不
有路无路、山
崖断,这般人猿攀援飞跃,如履平地,而且天生猛力,能手搏虎豹。这样,渴饮清泉,饥餐兽
,用不着我费一
心力。
我在猿国只留了一宿,勘察猿国里面被猩猿得乌烟瘴气,不适于建筑我理想的行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