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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活宝(2/6)

这时罗幽兰首先注意平台上几个女的,仔细一辨认,暗暗惊奇。只见居中,右首面上绷着红面披玄披风的苗妇,细看样衣着,宛然是罗刹夫人。这人肩下,坐着一个着五颜六的面,一锦绣苗装,上五彩锦帕,旁边还着一朵红,便知是胭脂虎。因为她这装束,和先在老寨喝酒时一模一样,她坐的方向,正斜对着这面。可异的是她坐在那儿,抬着,老望着这面树上瞧,好象知自己藏在树上似的。

但见墙内火燎烛天,明如白昼。首先的,墙内中间四围,用山石叠起几尺的一座平台,约有四五亩地大小。这座平台后面接着几层房,平台前几级台阶下,一条甬直接寨门,甬上左右排着手捧梭镖的苗卒,一直排寨门去。从平台到寨门约有半箭路,隔几步甬两旁矗立着碗的木杆,杆上铁环内着松燎,火苗旺炽,照彻全场。

也是我们在座诸英雄,平时闻名的一件东西。现在我向舍妹要了来,想了个找乐的法

主意打定,抬四顾,只见靠前一段墙外,贴墙长着一排合抱的大古柏,枝老叶稠,空,倒是极妙的隐窥探之所。她一个箭步,窜了过去,拣了一株枝叶最密的柏树,足有七八丈下。两面一看,并无人来,把手上犹龙剑还鞘内,摸了摸镖袋,立时腾而起。施展“狸猫上树”功夫,从柏树面游而上,捷逾猿猱,移枝渡。存离地三四丈以上,全隐在枝叶丛中,微微拨开一树叶,向下面墙内窥探。这一探,把墙内情形一览无余,而且惊奇不止。

罗幽兰从小久蛮寨,知凶蛮苗族逢着盛大聚会,或争锋战,都喜着面。而且以为荣。竟有专门制造人的商人,兜售各苗寨之间,而且在面上髹漆奇奇怪怪的纹。

当下岑猛立起,向两面席上一抱拳,哈哈大笑,声说:“今晚我们英雄聚会,凑巧不过,我妹得到一件活宝。

里,藏着,直奔围墙。一想前面寨门必定人多多,不如在此。忽听得围墙内,人语喧哗,步履杂沓。不知墙内是何光景?不要还没有看到为首的人,便和不相的人混战起来。再说飞寨为首岑猛没见过面,只听沐天澜讲过,是个形魁梧虬髯绕颊的人,不如先暗地窥探明白,再行下手。

岑猛哈哈大笑,不知吩咐了一句什么话,一名目翻奔下平台。席上岑猛站起来,腰上围着一圈飞刀。这飞刀只有四五寸长,用毒药淬过,中人必死!每柄都有串在一起,围在腰间。

再看居中左首一个魁梧大汉,未,长得眉连心,虬髯满颊,形态非常凶猛,似是飞寨土司岑猛。岑猛肩下一个,虽然绷着人,只要看她材装束,和背上两柄吴钩剑,便知是黑牡丹。仔细留神其余的人中,却没有飞天狐在座。

我们寡酒无趣,一忽儿这件活宝到来,各位英雄都可以在这活宝上,显功夫。可是这件活宝究竟是什么?暂时我要瞒诸位一忽儿,等到各位尽兴以后,我再把这件活宝当众抖来。大家一见活宝本来面目,定必大乐特乐!还要恭贺我舍妹几杯,贺她得到那件活宝的大功哩…”话还未完,他隔座的黑牡丹笑:“究竟什么活宝?何妨先说来,让我们先乐一乐呢?”

却好罗幽兰存所在,和墙内平台成一斜角,墙内地形狭长,平台离围墙颇近,相距也只几十步路远近。因此平台上的景象,瞧得非常清楚,连说话声音都可以听来。仔细瞧那平台上,朝外坐着半圈人,低低,有男有女,约有十几个人。每人面前放着一张几,几上设着酒肴杯箸。有几名苗卒捧着酒壶,伺候众人吃喝。似乎今晚飞寨盛筵款客,在座的男女,大半面上都绷着各式各样的人,也有把面卷起一半,以便狼吞虎咽的,也有从面的。

据说苗蛮的祖先,本来在自己面上,或手脚上,用各奇奇怪怪纹的,所以古人称为“雕题文之族”后来苗族渐渐汉化,却用面来代替,以示不忘祖先之意。其实悍顽苗蛮,时常凶杀劫掠,藉着面逃避侦缉和仇人报复罢了。

在罗幽兰打量众人之际,一名雄壮目奔上平台,趋到岑猛边,附耳说了几句话。

岑猛笑:“慢来慢来!戏法一说就漏,便没法尽兴了。其实活宝一抖,你比别人还要乐十倍哩!再说,在座的众英雄,平时听我们说,罗刹夫人本领怎样奇?怎样胜过当年九鬼母?诸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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