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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回毒掌诡谋重伤周志侠神坛法杖(2/7)

周志侠十分疑惑,赶上,:“总舵主,反正咱们顺路,为什么不与他们同行?”张玉虎:“咱们快奔驰,怎耐烦他们的骡慢慢地走?”周志侠:“咦,大哥,你平素不是这样的人。咱们虽说有要的事情,耽搁一两天也算不了什么。”张玉虎笑:“你当真怕盗劫了他的黄闺女么?”周志侠面上一红,:“若是那几个大寨的弟兄,他们纪律甚严,当然不会之事。但良莠不齐也是有的。咱们与他们作伴,最少可以令他们安心?”张玉虎笑:“我看那少女眉宇之间有一气,不像是于书香之家的正经闺女。二哥,你虽比我大一岁,江湖上的事情,或者我会比你熟悉一些,人心难测,我劝你还是少闲事为妙。”张玉虎自父亲死后,不过十二三岁,便随师友闯江湖,几年前便已扬威立万,所以这次才被推举来,作为劫贡的首领之一。周志侠虽然是北方绿林盟主周山民的儿,但他一向在义军之中,仗着父亲的荫庇,江湖的阅历甚浅,与张玉虎相比。那确是差得太远,这次他父亲要他张玉虎的副手,就有着要他跟张玉虎历练历练的意思。所以他虽比张玉虎大一岁,称呼上却叫张玉虎“大哥。”他听得张玉虎这样说,不便违拗,只好算了。

傍晚时分到了崎山镇,两人至一间客店投宿,晚饭过后,那两父女的骡车也赶来了,在同一间客店住下。那老学究见了张、周二人,又接二连三的谢,得周志侠反而觉得不好意思。张玉虎淡淡的敷衍几句,便拉周志侠房歇息。周志侠更觉得张玉虎不近人情。

船行了两天,一事情也没有,周志侠暗笑张玉虎疑心太重,甚么人都要提防。张玉虎则只是称他谈论江湖上险诈的事情,再不提起那两父女了。这一晚他们船泊江边,将近午夜,忽然听得江风中送来呼救的声音,还夹着女凄厉的尖叫声。

,唰的一鞭,不听那老汉唠叨,径自走了。

五更时分,张玉虎便将周志侠唤醒,:“我已雇了船了,天明动。”周志侠诧:“从陆路上走不是更快吗?”自崎山镇到临沂,骑从陆路走,三天可到,从沂河上溯,最少也得四天,张玉虎:“现在江上涨,江路与陆路差不多了。咱们天天骑,腰骨发酸,乘船走不舒服吗?”周志侠只好依他,到了江边,忽见那两父女也在那里候船。张玉虎睛一睁,未曾说话,那老学究已先拱手说:“两位也是来搭船吗?我想从路走也许会平安一些,如今有两位同行,那更好了。两位小哥要一条船吗?还有没有旁人在伴?”话中之意,似是很希望和他们同一条船。

张玉虎:“这里船甚多,雇船甚是方便,老先生你稍微等等吧。”言下之意,自是拒绝要他们同船。那老学究也不求,微笑说:“好,那么咱们到临沂再见了。”张玉虎正踏上船,忽见两个鹞衣百结的叫化走来,摇着竹杖唱《莲落》

可是周志侠心中却甚不服气,暗自想:“人家闺女正不正经关你什么事,难只因怀疑她不正经,就可以任由她被抢去吗?再说到人心难测,那更是笑话。凭着你我这一武功,难还怕这两个手无缚之力的父女?”越想越不以张玉虎为然。

周志侠急忙将张玉虎叫起,

上船之后,张玉虎兀自沉,周志侠笑:“大哥你也忒多疑了,难那两个叫化也不对么?”张玉虎:“你听他们唱的那支莲落大有意思,接银的手法也很巧妙,定然是练过武功的人。”周志侠笑:“我在北边也听过丐们唱过这支莲落,那是很普通的讨钱曲调啊。他们人多艺熟,用竹筒接钱,百不失一,我也曾亲见过的,有什么稀奇?再说,他们懂不懂武功与咱们有何相?多少有大本领的人咱们都见过了,难还怕两个叫化不成?”张玉虎不与他辩议,却忽地问:“咱们劫到了手的那几省贡,你运回去了没有?”周志侠:“我已派得力的兄弟运回去了,只有湖北省的那条玉带,因为便于携带,我留在上。”他们以前约定,各路所劫得的贡给周志侠的父亲周山民,集中之后,再行分。是以张玉虎有此一问。周志侠似乎有不悦,顿了一顿,又:“大哥,你若不放心,恐怕事,不如由你保吧。”张玉虎一笑:“不必了,大家小心便是。咱们劫了贡,若反叫别人再将它偷去,那就闹笑话了。”周志侠心:“玉带缠在我的腰间,哪会给人偷去,除非我是死人!”张玉虎见他不悦,也觉得自己有过虑,便不再提。他们的船开行之后不久,那两父女的船也跟着而来,张玉虎暗下吩咐船家留意,不让后面那条小船与他们的船靠近。

“一朵一枝莲,有钱的大爷你莫笑咱,韩信也有讨饭日,伍胥过昭关白了发,人有三衰与六旺,祸福转移一刹那。大爷你肯把钱财会,一路福星到家。”唱罢,便向张、周二人讨钱。张玉虎心中一动,取一锭银,双指一夹,剪开两边,暗中瞧那两父女和那两个叫化的神,只见那少女睛一亮,那老学究则似并未留意。张玉虎心:“到底姜是老的辣,丝毫也没有来。”那两个叫化喜逐颜开,笑嘻嘻地:“谢大爷赏赐。”撂起竹筒一接,只听得“和和”两声,张玉虎那两块银了他们的竹筒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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