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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回情深岂易轻挥剑梦醒何堪一(2/7)

葛南威笑:“珠玉在前,小弟本来不敢献拙的。但陈兄雅意难酬,没奈何,只好如丑媳妇之终须见家翁吧。嗯,让我想想,奏一曲什么好呢?”

李清照当年是遭金人南侵之祸,和他们今日的境正是颇有相同之。而梦境中的景,虽是夸张的描写,却也不妨挪用来作为他们当前面对的景的写照。葛南威选用此词酬答,选择得可说是十分适宜。陈石星赞:“易安居士此词雄浑迈,脂香和粉气,洗刷尽净;令人于天风海雨之中仿佛闻郁雷之声!也只有吾兄的玉萧才能此阙漱玉词的神韵。”

杜素素笑:“陈大哥要你萧呢,你倒好像给风景迷住,忘了这事儿了。”

“举西北浮云,倚天万里须长剑,人言此地,夜长见,斗光焰。我觉山,潭空怜,月明星淡。待燃犀下看,凭栏却伯,风雷怒,鱼龙惨,峡束苍江对起,过危楼,飞还敛,元龙老矣,不妨卧,冰壶凉譬。千方兴亡,百年悲笑,一时登览,问何人又卸,片帆抄岸,系斜缆?”

云瑚笑:“要不是你说明在先,我几乎不相信这是易安居士的词。她的《声声慢》:寻寻觅觅、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何等缠绵哀怨,和这首词的风格相比如二人之手。”陈石星:“主人论词,分婉约豪放二派,大都谓婉约以易安为宗,豪放推幼安(即辛弃疾)为首,其实易安局士也有豪放的一面。你说的那首《声声慢》,是她追悼亡夫之作,自是难免哀怨缠绵。其实她晚年的作品,已经不是柳永、晏殊、秦观等人婉约一派所能拘围,而颇有跌宕昭彰,接近于豪放一派风格的了。

李清照这首《渔家》本是“记梦”之作,梦的是词人在海天风的奇境里神游天外。黑风海,雾气弥空,当斗转参横的残夜,千帆掀舞在拍天狼中前,这是多么豪壮的境界!而词人则在梦中展开想像的翅膀,向辽阔的神话世界翱翔。

(羽生:近代词人沈曾植也曾有“易安倜傥有丈夫气,乃闺阁中之苏、辛,非秦,柳也。”的评语。)

他弹奏一曲,际石垦:“好,我给你弹一阙辛弃疾的《》。”

陈石星想起一事,说:“这人不仅是‘知音人’,恐怕还是‘有心人’。他是有心和我们结纳的,这回可不是我听错了。”葛南威诧:“你说的是怎么一回事情?此人曾经现过的吗?”

葛南威。”我就是因为陈兄弹秦了稼轩那首《》,才想到要选用易安居士这首《渔家傲》的。”云瑚笑:“听你们谈词,谈得津津有味。你们不是以武会友,倒像是以文会友了。”

一拍告终,余音袅袅,散在山巅涯,就在琴韵萧声的余音袅袅之中,忽听得一声长啸,而且隐约听得有人赞了一个“好”字!葛南威又喜又惊,说:“这人不但是知音人,看来他恐怕也是想以武会友。”这啸声是从山上传下来的,要不是内功造诣极,声音决不能传他们的耳朵。

琴声一起就如响箭穿空,声情激越,云瑚为他歌拍和。

葛南威笑:“我们是琴萧之友,陈兄,你弹奏的《》。令人回味无穷,我很想听你再弹开两句。”陈石星:“我也想听你再秦那首《渔家微》。”葛南威:“不如咱们琴萧合奏,不过是你弹你的,我我的。”陈石星:“好,这倒别开生面。”

李清照晚年遭受北宋亡国的惨祸,是以假托梦境发而为词,来表达自己的悲愤。现实的黑暗在梦中消逝,词人好的梦想则跨上了峰,凌风九万里以上的大鹏,冲破一切障碍,伴送着篷舟飞向蓬莱!它不是“超几脱尘”的逃避现实,而是“乘风破狼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李白词句)那愿望的追求!

陈石星是怀时事,借辛弃疾这首词来发中的激情的。在西南的冠山,虽然无殊世外桃源,但在西北的雁门关外,却是烽烟初敛又要重燃,瓦刺的再度侵又将近眉睫了。这首词两句“举西北浮云,僻天万里须长剑!”正是陈石星和葛南威的共同抱负。而词中写景之外,亦可以移用此间,葛南威击掌赞:“好一个‘举西北浮云天万里须长剑’。辛弃疾此词,写英雄心事,可称绝唱。陈兄此曲,当今之世,料想亦是无人能及。”陈石星:“多谢葛兄谬赞,小弟抛砖引玉,如今可要聆听葛兄的萧声了。”

葛南威笑:“我是借助山光来启发我的神思,如今有了。陈兄给我弹奏的是辛弃疾的词,我也报以一闺宋代女词人李清照写的《渔家傲》吧。”萧声一起也是峭云,声情激越。杜素素为他清相和。“天接云涛连晓雾,星河转千帆舞。仿佛梦魂归帝所。闻天语,殷勤问我归何。我报路长嗟日暮,学诗漫有惊人句。九万里风鹏正举,风休住,蓬舟取三山去。”

于是他们一个重理琴弦,一个再举萧。陈石星弹“举西北浮云,倚天万里须长剑!”葛南威“天接云涛连晓雾,星河转千帆舞!”琴韵萧声都是激昂亢,听得云瑚“耳”不暇接。

从平台上俯瞰下来,但见一,自江中,上方,石钟如利刃纷垂,诸杂陈,蔚成奇景,更向远看,无数渔舟,正趁着涨之时鼓狼前。两岸奇峰重叠,林木青葱,加上江心的渔筏风帆,越发衬托绝妙的山光,葛南威在平台上坐观如画的景,禁不住大赞造之奇。

陈石星:“我来的时候,也曾在此为我的舟朋友弹过一曲,当时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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