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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回无多掩幔留香住依旧窥人有(2/7)

金世遗一惊之下,猛然省悟“原来这是海底寒玉!”乔北溟所遗留的三宝之中,有一把玉弓,就是海底寒玉造的,这寒玉,沉重非常,比同样积的质要重过百倍不止,金世遗当年未练秘籍上的武功之前,背那把玉弓走上几里路也要累得气。如今,金世遗虽然已练成了绝世武功,但由于未曾发挥全力,也稍稍吃了亏。

这是邪派手法中最怪异的一,当年金世遗在大内总寇方皋的宴会上,曾碰过当时的天下第一名家连家兄弟,这双兄弟以“四笔八脉”的功夫,曾与金世遗斗到百招开外,金世遗好不容易才赢了他们,自己也受了几伤。



这一指禅功用的是刚柔互济的内家真力,即算是铁石,在他一弹之下,也要粉碎,只因金世遗无意伤害那少年的命,只用了三成功力。

在金世遗想来,那两玉尺份量不重,这一弹最少也可以令他的兵脱手飞去,哪知指与那玉尺相接,蓦然间只觉一极沉重的力压下来,但听得“铮”的一声,那少年倒退三步,金世遗的虎竟也到一阵阵酸麻!

而今这黑衣少年的手法,正是与那连家兄弟的手法异曲同工,虽然他只有一双手,不能像连家兄弟那般同时以四笔连奇经八脉,但他的内功却胜过连家兄弟的联手,一双玉尺也能同时连任督二脉的十三,两相比较,实在是比那连家兄弟更胜一筹。

金世遗心里好生疑惑,想:“这少年是从火山岛上来的“那是无疑的了。只不知与厉家有何渊源?”原来这少年除了那一双玉尺之外,他的武功,也颇有几招似是厉盼归的路数。

了几法,虽没给他打中,却也摆脱不开他的纠缠,奇怪的是,连“天罗步”那奥妙的法步法,对方竟然也似会家,他的脚下也着八卦方位,与金世遗抢占要位,那两玉尺,自始至终,都几乎贴着金世遗的背心。

金世遗心中狐疑更甚,暗自想:“这人年纪轻轻,怎的所会的武功竟也如此驳杂,甚至连家绝不外传的之秘,他也似乎悉其中奥妙,而且还能生新的变化来?难他也得了上乘的武功心法,可以一理通而百理?”

金世遗本来无心与他对敌,但给他迫得太,也不禁有儿动怒,当下一声长啸,朗声说:“我已让够了你十招了,你既不知退,我就试试你的功夫吧!”暮地反手一弹,使了佛门的上乘武功———指禅功。

这一弹发了震耳聋的金石声,那少年晃了两晃,双尺一分,突然也以天罗步法,欺近前,双尺光华闪闪,连金世遗的任脉督脉十三

黑衣少年早已知金世遗的厉害,但动手之初,也还不怎样害怕,这时才当真是大吃一惊,前掌影千重,不知要向何方招架!

但听得一片挣挣之声,有如繁弦急奏,那少年飞跃起,在半空中翻了一个斗,形未曾落地,竟然又向金世遗扑下来,他双尺一个盘旋,合成了一个圆弧,用的却是截然不同的招式,左手的玉尺使的竟一变而为剑法,向金世遗的琵琶骨挑来,右手的玉尺则仍然是当作判官笔用,袭击金世遗维、维两脉的中陵、地阀、天旋、藏、伏兔、环、玉衡等七,由于他是凌空下,来势更是劲疾非常!

就在这时,忽听得江南的声音在远大叫:“金大侠,你在哪儿?可碰见了那两只畜牲么?”原来玄女观诸人,都给那金浚的吼声惊醒,与江南一来了。

这少年冒险招,欺相迫,看金世遗的十二已在他的双尺笼罩之下,最少也会有一两给他中,哪知就在这俄顷之间,忽见金世遗形一晃,登时四面八方都是金世遗的影,从各个不同的方位向他发掌攻来!

金世遗已用到了七成功力,以一指禅功,接连弹中了那黑衣少年的玉尺,见那少年居然禁受得起,只是在半空中翻了一个斗,便又扑击下来,也不禁好生惊诧,心里想:“他年纪轻轻,内功怎的便有这般造诣?看来与那文岛主竟似在伯仲之间。”

那黑衣少年双尺齐下,左手的玉尺先到,把玉尺当作长剑来用,使了一招极凌厉的剑法,挑金世遗的琵琶骨,这琵琶骨一挑,多好的武功也要落个残废,他见金世遗不躲不闪,也不还击,不觉一怔,但也只略一迟疑,立即便喝了一声:“着!”仍然疾下杀手!

那少年“咦”了一声,似乎已识得金世遗的厉害,但仍然凶悍至极,旋风般的又扑过来,扬起玉尺,向金世遗搂再打。

金世遗已不敢轻敌,却也不想令对方受伤,他已试了那少年的内功虽是造诣不凡,却尚不如自己,当下再用一指禅功,使了七分真力。

以金世遗现在的功夫,胜过当年何止十倍?要破那少年的手法已非难事,但不知怎的,见了这少年之后,他总是有心神不定,怀疑这少年或者与厉胜男有甚渊源,因此便不自觉的总是手下留情,十成功夫最多用到七成。

金世遗通正邪各派的上乘武功,尤其以这一门功夫,更已是登峰造极,天下无人可与抗争,但这时见这少年用双尺使“飞惊神”的手法,也不禁心为之微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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