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的气氛已轻松愉快很多，他知自己恭维的话也已说够。接下去应该说什么呢？

丁求忽然一拍桌，："好力，除了铁拐之外呢？"叶开："别的地方也有？"

叶开："是。"

丁求："只有十三是有毒的，因为有时我还想留下别人的活。"叶开："还有人说你同时还可以发七八不同的暗来。"丁求："七。"

丁求："你生在这地方附近？"

叶开正在沉着，考虑着，丁求忽然："我知你一定有很多话要问我。"他面上还带着笑容，但眸里却已全无笑意。慢慢地接："你一定想问我，为什么要到这地方来？为什么要送那些棺材？怎么会和萧老板认得的？在这里跟他商量什么事？"叶开也笑了，眸里也全无笑意。

丁求："但却还有个人比我更快。"

丁求："所以无论我们问你什么，你也最好还是立刻回答来。"叶开叹了气，："幸好我这人本就没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丁求："你最好没有。"

他现在已发现丁求远比他想象中更难对付得多。

要怎么样才能查这人是谁？要怎么才能问他们的秘密呢？

丁求："你是属虎的？"

萧别离只是默默地喝酒。

丁求："二十三。"

叶开："是。"

丁求："十四岁以前，你一直住在黄山上的观里？"叶开："是。"

丁求："但你在襁褓中就已离开这里？"

丁求："只不过还有八，但他却能在一瞬间将这暗全发来，"叶开叹："江湖中能比两位功夫更的人，只怕已没有几个了。"丁求淡淡："只怕已连一个都没有。"

叶开眨眨问："一共有多少？"

他忽然从衣袖中取一卷纸展开，："你姓叶，叫叶开？"叶开："是。"

丁求："江湖中的传说，通常实在太不可靠，但这件事却是例外。"叶开："你全上下都带着暗？"

叶开慢慢地坐下去，这本来应该是那"第三个人"的座位。

丁求："不错。"

叶开："每都有毒？"

丁求："你看不看得他暗藏在哪里？"

萧别离："就凭这句活，已值得一杯最好的波斯酒。"叶开笑："只可惜这酒是最普通的一。"他举杯向丁求，接着："上次见到丁先生，多有失礼之，抱歉抱歉。"丁求沉着脸，冷冷："你并没有失礼，也用不着抱歉。"叶开："只不过我对一个非常懂得酒和女人的男人，总是特别尊敬些的。"丁求苍白丑陋的脸，也忽然变得比较令人愉快了，："萧老板刚才只说错了一件事。"叶开："哦？"

叶开："谁？"

叶开："哦？"

们可以过得更懒些，更舒服些。

丁求："但有件事我却可以告诉你。"

叶开："想不到我竟能坐在当世两位暗手之间，当真荣幸得很。"丁求："你的胆真不小，因为你只要一动，至少就有十六暗要同时向你。"他沉下了脸，冷冷又说："我可以保证，世上绝没有任何人能在这距离中，将这十六暗躲开的。"叶开苦笑："我相信。"

丁求："有些人说我全上下每一都带着暗，你听说过没有？"叶开："听说过。"

叶开："铁拐里？"

叶开叹了气，："好快的手。"

丁求："就是在你旁边坐着的萧老板。"

萧别离面上一直带着微笑，这时才轻轻叹了一声，："一个又懒又残废的人，若不练几样暗，怎么活得下去。"叶开又叹了气，："有理。"

丁求："你练的本是黄山剑法，后来在江湖中狼时，又偷偷学了很多武功，十六岁的时候

叶开："是。"

丁求："你不但对付女人有两手，对付男人也一样。"叶开："那也得看他是不是个真正的男人，近来真正的男人也已不多。"丁求忍不住笑了。

丑陋的男人总觉得自己比漂亮的小伙更有男人气概，就正如丑陋的女人总觉得自己比女聪明些。

叶开微笑："我若问了有没有用。"丁求："没有用。"叶开："所以我也没有问。"

那不但要问得非常技巧，而且还得问得完全不着痕迹。

叶开这才将杯里的酒喝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