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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54章zhong烟叶(2/3)

烟叶的主要技术是育苗、打畦儿,等烟叶上的烟发白了,就是成熟了,采摘下来,这个过程叫“打烟”整架车的青烟叶拉到火炕边上时,烟农们把青烟叶放在一竹竿上,用麻经编成一绺儿,叫“上烟”然后,烟农把上好的烟竿一竿竿、一层层地排在火炕里,行烘烤,青叶变成金黄的颜,这个过程就是“炕烟”

在这情况下,不要说乡亲们想不通,连支书刘庆典他们几个村也想不通。经过副乡长刘继昆反复工作,刘庆典动了真劲儿,把已经成为寨小学校长的堂弟刘庆立叫来,要他们组织宣传。刘庆立安排教师们,把各家各墙上原来的标语铲掉,重新写上号召烟的标语。刘乡长对刘庆立说:“庆立叔,治慢病要用猛药,你看能不能把声势再搞大一?”刘庆立说:“乡长放心,没问题!”

刘继县的脾气本来就倔,加上年轻气盛,他去卖烟叶,分明是“中二”的烟叶,是叫女验质员判为“下一”差了两个等级,一斤少卖一块多钱,脑门上开始蹿火星,与验质员吵了一架。那个女验质员对他耐心地解释说,今年的等级普遍提了,我没有办法。在场的其他卖烟叶的人,也纷纷抱怨自己的烟叶被压了等级。这虽然不是给那个小妮帮腔儿,竟让刘继县的心情稍微平衡了一些。

烟叶也是如此,开始的两年,确实是赚钱的。第一年赚回了建炕烟楼的本钱,第二年就有了效益,烟叶植从此在我们这里扎下了儿。全省到都改烟草,面积放大了数倍,了几年以后,卷烟厂的烟叶积压了,烟草公司收购烟叶的积极明显降低,要不是上级他们保护农民的利益,他们不停止收购才怪。虽说没有停止收购,但压级压价,群众很有意见。你想,从育苗开始,到大田移栽,施、打药,采摘、编绺儿上烟,装炕、烧火,在炎的夏日里到二三百摄氏度温的火炕里炕,放在外边,让新的焦烟叶上气,再到后来,还要分级拣选,打包售。这一系列工序,非常繁杂,付了辛勤的劳动。忙了几个月,蜕了一层,没有赚到钱,白搭工夫,叫谁也不会愿意再了。

在他去过磅时,那个男过磅员要扣他百分之十三的分,再一次把他惹火了,鲁地说:“日他妈,扣这么多分,老不卖了!”那个过磅员也不是好说话的,冷冷地说:“你愿意卖了卖个,不愿意卖了去个!”刘继县就把三十多斤烟叶从磅上拽下来,掏打火机把烟了,边边说:“我让你看看,这烟叶的分到底大不大!”烟叶本来是冒烟的,着了,竟然比柴火着得厉害,火苗蹿了很。其余卖烟的群众,同样十分生气,立即与刘继县一,同这个过磅员吵了起来。烟站站长亲自面维持秩序,一看这阵势,到众怒难犯,连忙把这个过磅员撤了,另换了一个过磅员,扣的分和杂质少了一些,这才平息了事态。

抵制烟,死路一条!

炕烟才是烟草植中最为心的技术。一开始,我们那里谁也不知怎样烟叶,怎样建火炕,上级就从襄县那边请来烟师,指导我的乡亲们烧烟炕。经过一年的努力,炕烟的技术大家基本上掌握了,烟师们就不再来赚我们这里的技术费了。

到了80年代,上级号召烟,楼乡的领导们,才从“烟叶王国”河南省襄县引烟叶的技术。

我的乡亲们不愿意烟叶,问题的关键,是在收购环节上。

看着娃娃们的举动,听着他们喊着吓人的号,寨里的群众笑嘻嘻的,一也不到害怕,只觉得有可笑。

了不少办法,其中一个办法,就是往碎的烟片里边,拌少许的香油,起来,有一香油味。发旺哥说过:“了这号烟,放。”

烈响应上级号召,决完成烟任务!

邻近的县,收购烟叶比我们宽松。他们的地方保护主义严重,不知用了什么手段,让他们的烟站,收购烟叶的级别比我们这里低,收购价格却比我们这里,这就有了利空间。到了收购季节,烟贩们开始活跃起来。他们走村串,把群众刚刚拣好的烟叶,用与我们烟站差不多的价格收购。烟的人家乐意这么,尽没有

果然,乡亲们看到了“文化大革命”结束以后,从来没有见到过的场面,学校的老师们带着学生,敲锣打鼓,举着彩三角旗,到寨各个角落游行示威,呼着号:

啥东西都不能赶狼。市场是个怪,我们老百姓的土脑袋瓜捉摸不透。那年月,有一些人养长兔,很赚钱,大家一窝蜂一样,买了他们价格很贵的兔娃儿,养起了长兔,到了只能卖兔时,就不赚钱了。有人又引蛙、荷兰鼠等,谁占了先机,赚的都是昂贵的钱,跟着闻风而上的人,最后的结局都像养长兔一样。

烟叶收购是烟草公司的经营行为,他们与政府和烟农不一条心。政府虽然没法预,他们也不敢在明里得罪各级领导,但他们对老百姓就可以任意苛刻,刁难我们这些可怜的烟农。各个烟叶收购站,天天都有烟农与收购人员吵架打架的事情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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