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来！”

这一次，绘制到斗文第三笔时，那突如其来的剧再次从符笔中传来，李慕然眉皱、死死的要牙关，是没有松手撤笔，忍着剧痛继续画符。

才画了两笔，那灼烧的觉又突然消失，李慕然尚来不及兴，符纸居然又自燃起来，制符再次失败。

李慕然激动的想到：“如果真是这样，让铜镜在月光下多放置一会，铜镜泛的光芒就会更加烈，甚至可能重现制作开光符那夜的景象。”

他最接近成功的一次，是他已经将斗文行绘制完成，看加上一封印就能完成符箓，但符纸中蕴的法力太过狂暴，不等他几笔封印画完，符纸就自爆成一片火焰，唯一幸运的是没有伤到自己。

一倔和不服输的劲在李慕然心中升起，一般弟像他这样遇到困难，多半就会放弃；而李慕然却觉得，虽然每一次都失败了，但每一次都能取了真实的经验和教训，一些改，并非是毫无收获。

“奇怪，我几乎每天都要将铜镜拿来研究，为什么以前铜镜没有异常，今日却有淡淡的光芒？”

李慕然再看看铜镜上泛的淡淡光芒，果然与月亮周围的光有几分相似，他更加肯定了自己的推测。

他相信，这一切并非偶然，一定是某个细节导致了铜镜的变化。

李慕然想到这里，又摇了摇，这段期间内，他少说也制作了一百多张元气符，几乎每次制符时，也都将铜镜取来放在一旁或是压镇符纸，但从未发现有过异象。

李慕然睁开双目，取一张二阶符纸，正要再次制符，忽然间发现，镇压符纸的铜镜，隐约间有了少许变化！

“上次铜镜发光，正是制作开光符时，这次也是制符，难与制符有关？”

“咦！”李慕然一惊，急忙拿起铜镜凝神细看，他发现，铜镜的表面凝聚着一层淡淡的辉光，虽然很弱，但仔细看便知与平时有明显不同。

“如果不是因为制符，那是因为什么？为什么制作开光符、炎爆符时，铜镜会泛光芒，而制作元气符时，则完全没有？这期间究竟有何区别？”

李慕然一连尝试了五六次，均以失败告终。每次制作斗文时，总有奇奇怪怪的障碍和困难现，来得突然而又猛烈，让他难以应对。

李慕然低沉思，极力的回忆着以往的片段。

制作炎爆符用的是二阶符纸，一张就要费一块灵石，每失败一次，就要浪费一块灵石，李慕然的法，在同阶弟中算是十分奢侈，若不是他有些家，也不敢这么一直尝试下去。

“只要能不断步，总有一次，能成功制作炎爆符！”

一个时辰后，看到铜镜表面泛的银光芒，李慕然心中又是张，又是激动：

李慕然心：“已经十分接近了，可惜法力消耗了不少；休息片刻，打坐炼化让法力充沛后，再尝试几次！哪怕耗尽这二十张二阶符纸，只要能得到大量而真实的经验会，也不算浪费！”

“到底问题在哪里？”李慕然喃喃的说，他仰起，下意识的看向那泛银光的明月。

李慕然突然想到，制作开光符时，也像现在这样，是在屋外天的环境下，而且也是明月当空的夜晚，铜镜就暴在月光之下；而制作元气符时，都是在屋内行，月光照不到铜镜。

“关注细节”这恐怕是李慕然最喜也最擅长的事情了，他将绘制开光符以来的细节在脑海中过了一遍又一遍，仔细分析着相同和不同之。

李慕然暂停了制符，他将铜镜置于月光下，自己则在一旁静静的等候着。

他相信，只要自己这么持下去，一定能够成功绘制炎爆符。只要有一次成功的经验，就能有第二次，第三次！随着他越来越多的尝试，越来越多的练习，制符的成功率也会逐渐提。

开始的那一字一咒，本难不倒李慕然，到了绘制炎爆斗文时，才是真正的考验。

忽然间，李慕然脑中一灵光闪过。

“终于要接到铜镜真正的秘密了！”

“月亮！？对了，就是月亮！”

朝元峰十分安静，李慕然就地打坐了一会。夜间的修炼效率奇，不多久后，他觉得内元气颇为充沛，便停止了打坐。

李慕然十分困惑，他极力的思索着，究竟是什么原因让铜镜发生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