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纳一边琢磨着矮人话里的义，一边吞下药。

“这个我没有把握，但是半年时间，足够把你变成一个合格的杀手。”格尔纳达回答：“除此之外，还有一项重要的准备。既然那个杀手能认你，别人就也有这个可能。”

“闭上睛，往后靠。”

“教会就拿他没有办法？”

“当然不会，教会的报复很快就来到了，一名神两名神牧，以及十几名阶法师，血洗了所罗门群岛，无数普通人都被当异教徒杀死，多罗本人也死于这次神罚之中。但是暗影之刃却在此后转地下，等到光明教会重视起这件事时，它已经发展成遍布整个中土的暗杀组织了。”

“对不起，不能让你过去，否则效果不好。”

“所以，他们既反抗光明教，也反抗法师？那光明教会和法大陆，就没有再对他们动手？“

唐纳睁开睛，格尔纳达仍然坐在他那张椅上。

不知多久之后，疼痛终于渐渐缓和。又过了一会儿，失去的力气也回来了。

“那你有什么明的办法吗？”

“我想你不会甘心等待他自己灭亡的，所以，我们现在必须解决这个问题。”

“他们的组织很神秘，而且内等级森严，没人知他们的总在哪儿，首领是谁？这在他们内也是秘密，应该只有极少人知。”

“你？”唐纳刚要直起，又被一只大手了回去。

“也包括你们？”

“吃了这个就能改变容貌？”唐纳疑惑地问。

“既然他们反对法师，会不会暗中由骑士联扶持？”唐纳问。

“仇恨容易让人团结，但疯狂的仇恨只能让其自行灭亡。”唐纳叹。

“当然。”

整个过程中，他都没有昏迷过去，只能靠意志抗这疼痛。

“不会，他们其实也反对骑士联，只不过没有那么烈。他们号称代表中土的利益，煽动对中土以外一切势力的仇恨。”格尔纳达回答。

“难你能在半年之内把我训练成一个骑士？”唐纳疑惑地问。

光明神的言论，他宣称教会是役人民的组织，号召人民驱逐神的牧人，并建立了与光明对应的暗影之刃。据说疯王年轻时曾游历骑士联，拥有接近圣骑士的实力。”

“我知，所以我准备在下船之前，伪装一下。”唐纳解释：“稍稍改变一下容貌，应该就不容易被认来了。”

格尔纳达没有回答，而是走到唐纳面前，递给他一颗药。

“不，吃了会痛苦少一。”

几分钟后，唐纳突然觉得脸上一阵钻心刺骨的骨痛，仿佛有一双手要掰断他面颊上的骨骼，接着那双手又开始撕扯他面上的肌腱，他疯狂地想要反抗，却没有丝毫的力气，只能躺在那里，仍由这双手摆布。

唐纳依言闭起睛，靠在椅背上。

没有任何动静。

“不要说话，也不要动，我在等药生效。”格尔纳达命令。

唐纳缓缓，站了起来，他猜到对方在自己上了什么。

果然，墙上镜里，映一张陌生的脸。比起原先的自己，这张脸上，鼻更，眶更，颧骨略，嘴更薄——没错，这是一张冷的脸。

“你太小看杀手了，浅的伪装手段，只能让他们对你产生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