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脑版
首页

搜索 繁体

革首领(2/2)

(5)“青年指导者”参看本卷第245页注(3)。

(7)陈西滢关于“发”的话。

(2)华盖罩命即“华盖运”参看《华盖集·题记》。

九月九日,广州——

至于西滢先生的“文笔”“思想”“文艺批评界的权威”那当然必须“欣赏”“研究”而且“认识”的。只可惜要“欣赏”…这些,现在还只有一本《闲话》。但我以为咱们的“主将”的一切“文艺”中,最好的倒是登在《晨报副刊》上的,给志先生的大半痛骂鲁迅的那一封信。那是发的时候所写(7),所以已经脱掉了绅士的黑洋服,真相跃如了。而且和《闲话》比较起来,简直是两样态度,证明着两者之中,有一是虚伪。这也是要“研究”…西滢先生的“文笔”等等的好东西。

动,故我依然,姓名却已经经历了几回升沉冷。人们随意说说,将我当作一材料,倒也罢了,最可怕的是广告底恭维和广告底嘲骂。简直是膏药摊上挂着的死蛇一般。所以这回虽然蒙现代派追封,但对于这“首领”的荣名,还只得再来公开辞退。不过也不见得回回如此,因为我没有这许多闲工夫。

为鲁迅计,则拥此空名,无裨实际”;而在“狂飙社广告”(见一九二六年八月《新女》月刊第一卷第八号)中又说他们曾经“与思想界先驱者鲁迅…合办《莽原》。”

(8)陈西滢在《致志》中曾说:“志,…我常常觉得我们现在走的是一条狭窄险阻的小路,左面是一个广漠无际的泥潭,右面也是一片广漠无际的浮砂,前面是遥遥茫茫荫在薄雾的里面的目的地。”

(4)“权威”《民报》广告中称作者的话。“不准‘权威’,只准‘前驱’”是针对长虹的话而说的。长虹在《1925北京版界形势指掌图》中曾说:“要权威者何用?

然而虽然是这一封信之中,也还须分别观之。例如:“志,…前面是遥遥茫茫荫在薄雾的里面的目的地”(8)之类。

背后着“义旗”的“主将”,对手当然以阔一的为是。我们在什么演义上时常看见:“来将通名!我的宝刀不斩无名之将!”主将要来“战”而将我升为“首领”大概也是“不得已也”的。但我并不然,没有这些大架,无论吧儿狗,无论臭茅厕,都会唾过几吐沫去,不必定要脊梁上着五张尖角旗(义旗?)的“主将”台,才动我的“刀笔”假如有谁看见我攻击茅厕的文字,便以为也是我的劲敌,自恨于它的气味还未明了,再要去嗅一嗅,那是我不负责任的。恐怕有人以这广告为例,所以附带声明,以免拖累。

(6)“青年叛徒的领袖”一九二五年九月四日《莽原》周刊第二十期载有霉江致作者的信,其中有“青年叛徒领导者”的话。陈西滢在一九二六年一月三十日《晨报副刊》发表的《致志》中讥讽作者说:“这像‘青年叛徒的领袖’吗?”“这才是中国‘青年叛徒的领袖’,中国青年叛徒也可想而知了。”

(1)本篇最初发表于一九二七年十月十五日《语丝》周刊第一五三期。

(3)指凌叔华。

据我看来,其实并无这样的“目的地”倘有,却不怎么“遥遥茫茫”这是因为度还不很的缘故,倘使发到九十度左右,我想,那便可望连这些“遥遥茫茫”都一扫而光,近于纯粹了。

热门小说推荐

最近更新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