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面老者魂飞魄散,再不敢扑过火堆,鬼嚎一声,扭头就跑,另一个蒙面老者也慌忙虚晃一剑,跟着跑了。
群尼身得自由,一齐叫着围向镜空师太,王鹰也清醒过来,鹰眼看向雪槐两个,雪槐因为拨剑,破了难得糊涂在剑上的的法术,露出了背上的天眼神剑,所以王鹰眼中满是疑惑,他自然是知道背双剑的雪槐的,但这时的雪槐却是个光头小和尚,变化又未免实在太大,心中拿不准,叫道:“你们是什么人?”
虽然雪槐对镜空师太不加盟定天府有看法,但也决不喜欢王鹰用援手来要胁镜空师太,因此对王鹰毫无好感,剑一收,不理不睬,难得糊涂却是哈哈一笑,叫道:“不是夸口你们定天府掌控天下吗?怎么还有你们不认识的人?”
王鹰脸露尴尬,雪槐两个身手惊人,他不敢露出定天府的霸气,但不弄清楚雪槐两个的身份却又实在不心甘,他倒也机灵,脑子一转,道:“定天府虽掌控天下,但也不可能识得天下所有人,尤其是隐居世外的佛道高人。”
“嘴还蛮巧的嘛。”难得糊涂打个哈哈,道:“你即不识,我便说给你听,我们是光头,虽然不是世间所有的光头都是和尚,但我们却是和尚,老和尚是师父,小和尚自然就是徒弟了,你信不信我们是师徒?你要不信,我就再详细说给你听,小和尚怎么入的门,怎么拜的师,夜间怎么尿的床,多少泡尿老和尚都记着呢,要不我细数给你听?”
雪槐知道难得糊涂逗王鹰玩,倒乐得看戏,可听到后面可就有些哭笑不得了,尤其旁边有几个小尼姑哧哧笑,都拿眼光偷瞟过来,不由全身不自在,却又拿难得糊涂没办法,不可能这会儿开口解释吧,只有垂眼听着,暗暗摇头:“这糊涂老前辈,真是。”
王鹰忙摇头道:“我信,多少泡尿大师就不必细数了。”他这话出口,群尼笑的更多了,雪槐只有叹气。
难得糊涂自己倒是不笑,老气横秋的道:“信就好,可见孺子可教,老和尚我叫大德,小和尚他叫色空,乃是天杀星转世,尤其对美女有杀伤力,所以你回去第一要紧是要告诉你家公主离小和尚远远的,否则哪天给小和尚捞上了床可休怪老和尚言之未预。”
这话听不得,群尼个个低头,雪槐也听着过份,叫道:“师父,你老人家口干不,要不喝口酒。”
难得糊涂哈哈大笑,王鹰情知再问不出什么,也不敢发怒,手一挥,带人撤走。
镜空师太走拢来,向难得糊涂合掌作谢,道:“水月庵镜空,多谢师兄援手之德,只是镜空眼拙,实不知师兄来自哪座禅院?”说着看向难得糊涂两个,她功力高深,一般的幻术瞒不了她,但无论是雪槐还是难得糊涂,功力都要高于她,所以便看不破难得糊涂的障眼法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