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密,一时间号角长鸣,飞骑往来,杀气腾腾,好不威风。
雪槐面沉如水,看着联军调动,再无半点表情,射天雕石敢当却是相视而笑,铁流儿看他们笑,心中一时作痒,搓掌道:“这些不知死活的家伙,大祸临头犹不自知,让我给他们点厉害瞧瞧,看能不能点醒他们。”身子一扭,从地底直钻过去。
祭风有熊炎阳三王三辆战车停在一个土丘上,旁边花照水风满楼等众将围侍,正自调兵遣将,铁流儿却突从三辆战车前钻将出来,双手执钩,仰天一阵狂笑,大叫道:“尔等三个蠢王,只以为围住了爷爷,却不知爷爷想来就来,想去就去,爷爷现在就给你们点厉害尝尝,知机的,立即投降,否则死到临头,休怪爷爷言之不预。”说着双钩疾伸,唰唰唰一连三钩,将三辆战车的前马蹄全钩了下来,三马吃痛,长嘶跌倒,其它几匹马顿时惊跳起来,马夫虽然竭力拉着缰绳,车子也差一点就顷翻了,三王本来威风凛凛,这时前仰后翻,一时间帽歪衣乱,面无人色。
铁流儿看了三王的狼狈相,哈哈大笑,猛听得一声喝,两人疾扑而来,却是护送三王来的定天府黑旗旗主陈虎陈豹两兄弟。
铁流儿一看便知不是对手,哈哈一笑:“爷爷去也。”往地下一钻,陈虎兄弟立时扑空。
这次三王突然而来,是敬擎天向天音圣母进言,说雪槐手段了得,在战场上尤其纵横无敌,只怕风满楼几个对付不了,因此天音圣母着紧,一送三王来掌控大局,二则高手齐出,定天府七旗来了五旗,另有四大护法长老随行,实力空前雄厚,当然,天音圣母见识过雪槐的手段,在她借珠练成邪功之前,并不存靠手下诛杀雪槐的幻想,派这么一大帮高手来,目地主要是护卫三王,免得让雪槐于百万军中斩了三王,扰乱军心,因此三王周围,好手密布,但所有眼睛都只盯着雪槐,没谁去想地底下会钻出个铁流儿来,因此叫铁流儿得手,但这时醒过神来,铁流儿想走却没有那么容易了,但见一个老者厉喝一声:“地行小术,也敢发狂。”喝声中解下腰间一个葫芦,向空中一抛,葫芦中射出一道白光,白光中一个小人,赤着身子,大头圆眼,甚是可爱,但见他大眼一转,胖乎乎的小手便向地下一指,叫道:“主人,在那里。”那老者早取剑在手,随着那小人手一指,飞身扑至,一剑直戳进土中,他手中剑只三尺,但剑气却可深入土中,幸亏铁流儿回头看了一眼,这时慌将身子一扭,躲开了这一剑,但他躲,那小儿却在头顶步步紧跟,那老者随着小儿手势,一剑剑不绝刺下,铁流儿左躲右闪,一时间魂飞魄散。
这老者叫韦绝,是天音教护法长老之一,他葫芦中练的这小儿名为七寸射魂钉,一双射魂眼穷通阴阳,最善钉人魂魄,人只要不死,魂便不灭,也就逃不过他的射魂眼,铁流儿身子钻入地底,但一缕阳魂悬在头顶,又如何逃得过他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