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科长意犹未尽的说；“这么快就问完了？你要是没什么事，我带你去参观一下加工车间怎么样？”

“听说大军在罐里封装了很多人官，他是一个保安，怎么能动用封装线呢？”

接下来赵科长又介绍了炸锅和压锅“一定要先炸后蒸，这和咱们自己家里红烧不一样，只有炸完再蒸，的表才会松可。”翔趴在炸锅外援伸手去摸，油是冷的，上面漂浮着一层凝固的脂肪。

赵科长的肩膀颤抖一下，也不回的问：“你怎么知我的小名？”

赵科长打开电灯，加工车间里顿时和了许多。由于停工多日，车间里显得有些森，机台面上落了一层薄薄的灰尘。

斩台是一排排的大铡刀，散发着化不开的血腥味，翔没敢靠近。赵科长兴致的带着他朝线中段走去，指着一个很大的金属桶状容说“这就是杀菌釜，切好的块要在里面以80摄氏度以上的消毒杀菌，装罐之后，还要杀菌一次，无菌罐的保存期限非常长久，俄国二战时候的战备罐，埋在防空里五十多年了，现在挖来照样能吃！”

“那啊…也有，但是不太多，和压缩饼一样属于军需品。我跟你说，罐也得分析客的心态，现在国内的罐销售普遍不景气，除了豆豉鲮鱼一支独秀，卖得还不错的就只有午餐，实际上大量购买午餐的主要是火锅店。”

“大军！”

压锅大得吓人，有一层半楼房那么，像大钟，两侧开有阀门。接下来赵科长又介绍了制罐机、蒸汽式真空包装机、运输带和车等等械，得意的说：“这线是我亲自从俄罗斯引的，用了快五年一病没过，国产货就不可能这么结实，在重型机械方面，俄国佬还是很有两下的。”

“还没请教您的名讳。”

翔只有苦笑，最后问赵科长：“听说您是第一个发现大军偷罐的人，请问他比较喜哪一罐，换句话说，他偷哪一比较多。”

“果罐，还有午餐，这两是我们厂的拳产品，产量最大，偷起来也最不容易发现。”

“谢谢您了，”翔站起来告辞。

问，还外语哩，他能把英文字母全认下来就是奇迹了！”

“呵呵，难怪你的灵力这么，果然有两下。”赵科长抓抓发，继续朝前走

赵科长在前面带路，指着一个洗澡堂那么大瓷砖池说“这是清洗池，杀好的整猪、整从仓库运来，解冻，然后丢池里用温清洗净，拿小吊车拉起来，送上斩台切成小块。”

“一般般吧，我大学就是在基辅读的，专业是品化工，没想到回来以后居然上理了，也算是不务正业吧…”

“七六年八月一日生人，老爸就给我起名叫赵八一，他倒怪省事！”

赵科长有些难为情的说：“这个油绝对不是地沟油！卫生指标没有问题，但是也不能炸一锅就换一锅油，谁那么不破产才怪哩。”

“的确有幸拜读。”

“红烧呢？”

“生于八月一日，而且你在俄罗斯的经历未免太巧了。”

赵科长咳嗽了几声，低声说：“理漏。”

“这么说你已经看过我的日记？”

翔停下脚步问：“您好像对俄国很熟悉…”

赵科长继续朝前走，似乎没有发现翔已经停下来。

翔想了一下，笑：“求之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