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结合起来,形成一套综合性的通盘解决方案。”听完帕巴特的陈述,丹西连连点头。
“至于阉宦制度,我觉得没有什么必要。食色性也,管天管地,也甭去管人家命根子的事。我个人觉得,性问题、婚姻问题,都开明一些好。一夫一妻、一夫多妻、一妻多夫、群夫群妻,大陆各国历史上都出现过,只要别人愿意,家里头摆得平,政府何必劳神费力地去干涉呢?”
“清官也难断家务事,感情的问题,说不清道不明,官府根本没有必要介入。”丹西摆手道:“从根本上说,家庭问题主要就是一个财产问题,只要我们从法律上把家庭财产权界定清楚了,其他的纠纷,其实并不多。”
“领主的思路倒也真是独特,”帕巴特笑道:“看似很怪异,仔细考虑,还颇有道理。”
“他呀!满嘴都是些歪理邪说。”美芙洛娃不乐意地插嘴道。
“能得到帕巴特先生同意的歪理,那也是歪打正着之理。”丹西笑道:“至于圣瓦尔尼与布里埃的问题,相信我,会妥善处置的。目前我国与圣瓦尔尼的利益交缠在一起,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虽然同床异梦,但还不到分手的时候。”
“外交问题,本就是见仁见智。远交近攻,有其应用范围和特定的时代背景,而我们和圣瓦尔尼结成的这个背靠背同盟,亦有自身的特殊背景和时间范围。”
“如果位于边角地区,偏居一隅,自然可以远交近攻,也必须远交近攻。这是边缘势力的天然优势,他们只有一个进攻方向,谁离我近,就干掉谁,不干掉他,我在这个方向上就打不开局面,就被限制住了手脚,恰如被困在了铁屋子里头,无法扩张。”
“我们国家坐落于中腹天元,有很多个进攻方向,也有很多个受攻方向,每一次都只能有一个主要进攻方向,不能四面出击,所以不可以把身旁所有国家都得罪,至少要有一个比较可靠一点的长期盟友。狄龙主政的圣瓦尔尼,自第一次为国大战起就一直与我们结盟,故而也成为了我们的唯一选择。”
“帕巴特先生,恕我直言,外交问题非您所长,由我和安多里尔等人来处理好了。”丹西做诚恳状“您我君臣投契,我也实话实说,得罪处,恳请见谅。”
“哪里,哪里,领主此言,老臣惭愧。”
“哼,你和狄龙,好得就像上了床的夫妻。”美芙洛娃俏脸冷寒,声音凄凉“我想回故乡一趟,都…”
“狄龙的问题,我会处理的,但现在绝不能轻举妄动。对于此事,其实他和我都心知肚明。”丹西见老婆嘴角抽*动,带有哭腔,连忙抓住她的玉手道:“你放心,总有一天,我会和狄龙清算总帐,有恩报恩,有仇报仇,该还的绝不亏欠他半分,该收的也绝不放过他一厘。”
“可不可以这么说,我们和圣瓦尔尼正在进行一场心照不宣的竞赛。”帕巴特沉吟道:“谁能更快地安定下来,在主要进攻方向上获得突破性进展,那么,对谁就最为有利。因为他可以马上转过身来,调转矛头,返身杀入对方后背。而另一方,则面临着腹背受敌的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