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天涯看看萨尔木，笑：“发誓吗？也行。”

就听见萨尔木忽然收住了笑声，沉声说：“好了，我们笔易。”

虽然是以赵正的名义发誓，柳天涯却也不是虚假发誓。如果萨尔木所谓的大秘密确实对自己有帮助，别说一份功残卷了，抄录一份完整的功秘笈给他又如何？反正几位大能者留给自己的功秘笈太多太多，随便拣一份来，都是骇世惊俗的密典。

“因为你能应得到那石球中的气息！”萨尔木沉声说“我研究那东西已经快三十年了，谁能应得到里面的气息，谁应不到，我一看便知。”

“你还没碰那大石球时，就已经生了应，对不对？否则，你绝不会违背军令，在校场喧哗，问我问题！”

萨尔木一连串的反问，容不得柳天涯辩解。柳天涯也懒得辩解，被看来就看来了呗，反正这个白痴已经认定了自己是因为手握功残卷，所以才会应得到石球内的气息。像他这样喜先为主的家伙，真不知是怎么当上万夫长的。

柳天涯人类领地的时间也不算短了，他对这里的发誓效用已有些了解。于某还不太明白的原因，这里的修真者若是违背了誓言，就会遭到上天的惩罚。

听见柳天涯发誓完毕，萨尔木很是满意。他低声说：“赵正，你听好了，我这个大秘密，跟那个大石球有关，也跟门七宗有关。准确的说来，门七宗，全都源自于那个大石球！”

“嘿嘿。”萨尔木笑“赵正，既然我已经对着神灵发了誓，你是不是也该发个誓？”

柳天涯学着萨尔木刚才的动作，也单膝跪地，仰天说：“若萨尔木的秘密确有价值，我赵正发誓，绝对会将手中的功残卷于萨尔木观看！”

“什么易？”

天涯心中不禁暗笑：“真是个白痴。”

“只要你能给我看看你手中的功残卷，我就告诉你一个大秘密。”

“你之所以会用手去贴那个大石球，也是为了应石球中的气息，对不对？当你把那石球举起来的时候，应就更加明显了，对不对？”

说着，萨尔木单膝跪地，仰朝天发誓：“若赵正肯将他手中功残卷于我萨尔木观看，萨尔木对天发誓，绝不会伤害赵正的命！”

“害怕？你无需害怕。”萨尔木说“我可以对着神灵发誓，绝不会害你命！”

“你肯发誓？”柳天涯扬了扬眉“那好吧，你先告诉我，为什么你会认为，我手中的功残卷很值钱？”

“哦？”柳天涯睛微眯了一下“大人，你怎么知，我手中的功残卷那么值钱？一个大秘密啊，我很害怕。”

自信过了，就会变成白痴。柳天涯静静的看着，想要瞧瞧，这个白痴到底还会些什么事情。说起来，萨尔木越白痴，对自己今后的行动就越为有利。

“好吧，你说的都对。”柳天涯耸了耸肩，说“你再来说说，到底是什么大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