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天涯没有立刻回答，他专注的看着芬诺，看了很长时间，他才确定的了，说：“我相信。”

“我不知应该怎么解释。你才能相信。”芬诺摇着，说“没错。我能够写一堆堪比阿尔达迷念想的资料。但是，我却无法运用它们。这直接导致，虽然我有众多手下，可是，我却斗不过桑顿。甚至于。连区区一个陈家。都会让我畏首畏尾”我这解释，是不是很荒唐？”

“更何况

“相比而言。桑顿的修为就差多了。就算你不动用类似龙这样的法，桑顿也远不是你的对手。”

芬诺的解释。确实很荒唐。哪有悟至、至明，却无法运用的理？在见识过吉尔纳分魂之术以前，柳天涯恐怕不会相信芬诺的解释。在这之后，他却知。这看似荒唐的解释，其实预示着唯一的一可能

敌的攻击，可能会带来灵魂分裂。但是，分裂的灵魂或多或少的都会带有遭受重创的回忆。芬诺的质疑，合情合理。

柳天涯也微微了，说：“自然不是因为遭受到了重创。大概，是你中了某人的计。”

芬诺曾经遭遇过灵魂分裂！

“灵魂分裂？你是说，完全的裂开？”芬诺大为惊愕。

柳天涯并没有直截了当的去问两个混元量劫之前发生的事情。跟聪明人说话。很多时候，不必直接询问。即可传达用意。

“难不是吗？”柳天涯淡然说“我在大千世界里修炼，经常翻看阿尔达迷遗留下来的东西。对比你存在电脑中的资料，很明显，你跟阿尔达迷修为相当，计谋更。阿尔达迷会死在你手里，也属正常。”

“更何况，我还有一大群手下。那桑顿却只有一个陈家，以及一群七八糟的兽帮忙，对吗？”芬诺截把柳天涯想说的话都说了来。

“当然不是。”柳天涯微微笑了起来“我有一个问题”当年，你为什么斗不过桑顿？”

这状况，只有可能被敌攻击时才会现。芬诺讶然推理：“你的意思是，我在击杀阿尔达迷时，也遭受到了重创，灵魂完全分裂开来了？这不可能！如果真是这样。我现在的灵魂之中，又怎么可能一丁儿痛苦的印象都没有留下来？这不可能！”

“没错。”柳天涯了“你打算如何解释？”

果不其然，芬诺立刻领会到柳天涯的来意。

裂一缕灵魂，铸炼分，这是实力稍一些的者都会的法门。但是，这分裂。仅仅是分一小缕灵魂来，绝不会带走灵魂中重要的记忆一实际上，几乎不会现任何记忆上的损失。

完全的裂开却不同，记忆将会被彻底割裂。任何一分灵魂，都只能带有残存的记忆，再也不复完整。

“你认为，我跟桑顿密谋了什么事情？”芬诺不答反问。

“蒙你夸奖。荣幸。”芬诺自嘲的笑了笑“你来找我，想必不是为了来恭维我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