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永恒的黑暗，永远不变的一切。

“对了，梦无争，我有个问题想问你。”姜禹和梦无争像是成了无话不谈的老友一样，两个人之间的氛围很和谐，不像之前大战时候，针尖对麦芒，火不容。

界山一战之中，梦无争名震天下，成为传奇人。

“这很公平。”梦无争回应。

那是一团火苗，拳大小，里面有破碎的神识！

…

姜禹笑了起来，其实就算梦无争不说，他也能明白。

“你喜夏倾城吗？”

“我问你，夏倾城要嫁给别人，你就真的忍心？”(未完待续。)

“喂，梦无争，原来你小时候这么弱。”

陪伴他的，只有那颗满是裂纹的铃铛，除此之外，再无其他人。

他还是没有给夏倾城答案。

“你明明知夏倾城来了，却还要叫巡璃两个字，是想让她对你死心？可惜，她却跟你说，愿意成为叶巡璃，只要你能开心，你都听到了，对吗？”

在山谷决裂之前，夏倾城问过他，那个时候他说，如果能够活着去，就告诉夏倾城。

这个问题一，梦无争沉默了。

此刻，当姜禹问起的时候，过了很久，梦无争都没有说话。

“说起来，我们两个还能活着，真是奇迹啊。”

“你不承认就算了，不过，那一次在竹林之中，夏倾城来了，你其实已经察觉到了，你只是装作不知对不对？”

再之后的记忆，就是有关补天之战的事情。

梦无争的不灭仙经也是如此，自主运转，真正到了一不灭。

这是朱雀涅槃之火！

两没有颅的保持着一动不动的姿势，他们的拳各自伸在对方的颅，时间不知过去了多久。

在另一边，则是密密麻麻的符文，那些符文蕴着不死不灭的气息，其内同样有破碎的神识。

“好歹我看了你的记忆，我比世上任何一个人都要了解你，怎么，连我都不愿意说吗？”姜禹。

姜禹叹了一声，那一刻，他和梦无争惨烈拼杀，各自轰碎了对方的神识，本来以为必死无疑，但看来他们还是小觑了自己顽的生命力。

“你一个瞎，有脸嘲笑我？”

“什么？”梦无争。

但是，他的孤单不曾改变。

也许是一瞬间，又也许是无数万年。

第二次的时候，是在没有和姜禹决战之前，夏倾城来找他，又问了他一次。

“哈哈，你不说也没关系，你如果不喜夏倾城的话，又怎么可能不去报复不朽夏族？你如果不喜夏倾城，又怎么可能和她决裂之后，如此伤心的落泪。”

“现在这么说来，我们是看到了各自的记忆？”姜禹。

在那一刻，姜禹的朱雀涅槃之火，行将破碎的神识收了起来，行修复。

但是命运难测，那一次，却是他和夏倾城恩断义绝之日。

“重要吗？”梦无争反问。

“你倒是会自作聪明。”梦无争不悦。

那是第一次夏倾城问他！

符文之内，梦无争的声音响了起来。

远，一虚弱的声音响起，带着一些嘲笑。

就这样，姜禹看完了梦无争的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