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方暗暗。唐寅确实算不上自己的敌人,甚至与自己连
瓜葛都扯不上,但宁国绝对是自己问鼎王位的大敌。正如唐寅所说,把他擒住,对自己而言毫无好
,反而还让宁国失去了一个
大的威胁,让宁国的势力更加作大,支持唐寅,就算他不反过来支持自己取得王位,只要能对宁用兵,让宁国自顾不暇,也是一件好事。
“哪句话?”
邵方没明白他的意思,疑惑地挑起眉。
邵方边听边摇,唐寅想的可真够远的,现在钟天和宁国的援军还好端端的呆在风国的都城盐城,唐寅竟然已想到钟天和宁军逃亡时的对策了。他又好气又好笑地问
:“你就那么有把握,能打下盐城?”
“如果我有信心能灭宁呢?”唐寅接。
看罢,邵方哈哈大笑,可很快又收住笑声,探着脑袋直勾勾盯着唐寅,说:“说吧,你想让我帮你什么?既然你来此是谈合作,肯定是你帮我,我帮你嘛!”
邵方冲着他摆摆手,将酒杯倒满酒后,站起形,
随
携带的佩剑,正当周围的众人不知
他要
什么的时候,邵方毫无预兆的手臂分向左右一挥,只听扑扑两声,坐于他
边两侧的那两名女郎应声倒地,皆是
咙背剑锋割断
“对宁用兵!”
邵方先是一愣,接着仰面大笑,唐寅的豪气和自信,让他都有些心折。对这样的人,成为朋友比成为敌人要好得多。
唐寅笑:“有何不可?!”说着话,他挽了挽袖
,
手腕。
邵方沉未语。
他咧嘴一笑,拿起酒杯,咕噜一声将杯中酒喝尽,然后又把酒杯倒满,向唐寅面前一推,摆手说:“请!”
“如何支持?”
风国若对宁用兵,宁国将自顾不暇,支持邵博的力度将会锐减。但这在邵方看来,还远远不够。
唐寅笑了,说:“风国王族已被钟天斩尽杀绝,铲除钟天之后,我不为王,谁能为王?至于宁国,它不仅是殿下的敌人,也是我的敌人,有宁国在,我风国就一日不得安宁,所以无论殿下与不与我合作,我都会对宁用兵。支持殿下为王,也是为我风国拉拢莫国这个盟友,以消除我风国的后顾之忧。我既然千里迢迢的来到莫国,又冒险来见殿下,我的诚意,想必殿下也能看得
来吧!”
唐寅目光地说
:“殿下应该
清楚,你的敌人,你取得王位的最大阻力,并非贵国的那些大臣们,也不是风国,更不是我,而是宁国。宁国不亡,你永远都成不了储君,更成不了莫国的君王。”
“现在是没有,但不代表以后也没有。”唐寅说:“钟天和宁军战败之后,肯定会向贵国逃亡,宁国也一定会派
使节来贵国请求
兵接应,到时,殿下只需阻止贵国君
兵即可。”
“哦?”邵方疑问:“你的意思是说,我莫国会对你风国用兵?据我所知,父王并没有
兵你风国的打算!”
“一言为定!”
他慢悠悠地说:“单单对宁用兵,还不足以改变大局!”
只掌握一个郡的唐寅就能把钟天和宁军打败,那么掌控全国的唐寅还了得?
“在你打败钟天之后,会成为风王,又会支持我争取王位,并对宁用兵,最终消灭宁国。”
唐寅说:“破盐城,最多两个月!”
甚至每一个字。
邵方脸一沉,凝视唐寅,问
:“我如何相信你的话?”
唐寅倒是也不嫌弃,连想都未想,拿起酒杯一饮而尽。
暗一声聪明!唐寅盘膝坐到桌案前,说
:“无论风国是什么情况,阻止贵国对风国
兵。”
唐寅本就不是个什么正人君,对邵方的举动也毫不在意,反而觉得此人十分有意思。他笑呵呵地直截了当
:“灭掉钟天,我就是风王,到那时,我会支持你取得王位!”
“好!我与你合作!”邵方脆地说
:“若是宁国真来求援,我定想尽办法阻止父王
兵。”
“恩!一言为定!”邵方眨眨睛,说
:“古人有歃血为盟,你我二人为何不效仿古人呢?”
邵方一震,难以置信地看着唐寅,扑哧一声笑了,问
:“凭什么?”
唐寅伸两
手指。
权衡利弊,寻思其中的利害关系,邵方心中已有决定。
唐寅说:“就凭我以一郡之地能打的掌控全国的钟天和四十万的宁军毫无还手之力,难
殿下认为这还不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