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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一神游故chu(2/2)

他连忙喊:“飞云兄弟,稍安勿躁,咱们有话好说。无论你有何请托,只要我力所能及,不违礼数规矩,我定然允诺。”

钟虚心下一凛,不敢造次,忍气说:“咱们藏剑冢自有规矩,还望飞云先生莫要违背。”

安曼大声:“钟虚先生,这位飞云大哥是我的大恩人,你不可对他无礼!”

李书秀面现红,问:“你开什么玩笑?万一你输了,我。。。我又该如何是好?”

李书秀听他说这般话来,暗自惊诧,又对飞蝇极为尊敬,难以推辞,一时抿嘴不语。(未完待续。)

飞蝇传音说:“姑娘尽放心,此乃引他毂之策,要他无法拒却。”

李书秀激飞蝇恩德,又恨钟虚为人,他此时当了门主,她一刻也不愿逗留,当即:“好,飞云大哥,咱们一起走吧。”

安曼、李若兰听了,登时惊呼起来。李书秀更是羞惊万分,叱:“飞云大哥,你。。。。你胡说些什么?”

李书秀自诩若施展全力,也可胜过芬德尔四人联手,但绝不能如钟虚这般轻而易举。何况芬德尔已与之有约,自己纵然不服,又能怎样?

钟虚登时大怒,拦在飞蝇前,大声:“你手持本门三大神剑之一,岂能说走就走?你当我藏剑冢是布施的和尚庙么?”他本就恨飞蝇拆穿他毒计,下升任门主,名正言顺,见他又来生事,如何能够容忍?

钟虚大惊,心想:“他们全数走了,我即便当了这门主,实力也毫无变化,这。。。。这。。。。”他对这门主之位图谋已久,却没想到藏剑冢门规本就松散,芬德尔虽约束属下,但全凭的是情仁德。他下这么一闹,人心惶惶,无人臣服,岂不是白忙活一场?

钟虚奇:“打赌?”

飞蝇又:“素闻藏剑冢门规自在,并无拘束,只要不作犯科,并不人留守。若兰姑娘、赤蝇兄弟、阿秀姑娘,我知有一去,听说甚是怡人,咱们不如一同前去瞧瞧如何?”

钟虚一派见门主一举击败四大手,无不狂喜,齐声喝彩:“恭喜门主大显神威,挫败敌!”钟虚心怒放,抱拳敬了一圈,说:“诸位同门抬了,多谢诸位厚意。”

殷严咬牙:“阿秀师,这人剑上有古怪,能纵我等宝剑,只怕唯有你那星剑可与之一战了。”

安曼心下叹息,但神平淡,笑:“你们藏剑冢一贯忠诚,钟虚先生若能服人,我自也并无异议。”

赤蝇说:“师祖,全听你吩咐,我总跟着你去。”

芬德尔气的脑发胀,想要再拾剑相拼,但料来无济于事,心想:“短短数年不见,他武功已练到这般地步了?为何能令我长剑中剑灵逆,反令我受害?”

飞蝇说:“我与钟虚兄单打独斗,以鬼陨剑对容魂剑。若我胜了,钟虚兄当即退位,将藏剑冢门主之位还芬德尔门主,从此听他号令。”

这时钟虚挥舞“容魂剑”,虽剑上真气远不及独孤剑,但确是斩剑法的模样。剑上内力鼓,所到之,无可抵挡。芬德尔等人大惊失,长剑阻隔,只稍稍一,立时便内力大,剑上游灵反噬过来,非但难有奇效,反而半麻痹,满心痛苦。再过数招,四人长剑脱手落地,各自退到墙角,脸惨淡,神情懊恼。

飞蝇说:“我若输了,自刎以谢姑娘。”

李若兰微笑:“飞云大哥难得有如此雅兴,我岂能不遵?”

独孤剑惯用一柄剑,名曰斩,似刀似剑,威力无穷。平素来了兴致,便在月下舞剑,飘似轻,力托须弥山,众弟遥遥观赏,往往瞧得心醉神迷,向往无比。

飞蝇望向钟虚,说:“我要与钟虚兄打个赌。”

钟虚练有奇功,虽有致胜把握,但此事太过重大,却也不敢轻忽,问:“若是我胜了呢?”

飞蝇又:“若我输了,从此听命钟虚兄,任由驱策,绝无怨言。”见钟虚仍在犹豫,又:“这位阿秀姑娘也可嫁于钟虚兄为妻。”

李书秀扶起殷严,柔声:“师妹,你不要么?”

钟虚又向安曼笑:“敬的王妃,我钟虚比武取胜,夺得门主之位,甚是侥幸。如今藏剑冢虽然易主,但我对汗国皇室忠心依旧,仍会死心塌地的效力。”

忽听飞蝇起:“芬德尔师兄既然不这教主,我本是外人,亦不愿留在藏剑冢之中。诸位同门,就此告辞,后会有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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